琴酒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向白筠的方向走來。

隨後一把掐住了他的臉頰,並死死地盯著白筠的眼睛。

“你是什麼人?誰派來的。”

差點被掐到雙腳離地的白筠:“……”

不愧是你。

嘶,還挺疼。

琴酒這輩子見過無數的小孩,和無數的狙擊手。

他知道人類的天賦永遠沒有上限,無論出現什麼樣的天才都很正常。

但他也同樣知道,這種程度的天才,不應該像是街邊的野花一樣隨隨便便就能遇上。

要知道一般情況下,狙擊手能命中300米以內的目標就算是合格了。

而身為組織中現役的狙擊手,基安蒂的有效狙擊距離大概在550-600米之間,超過600米狙擊精準度就會大幅度下降。

更彆說這可是滑行中的汽車,一擊命中輪胎的可能性相當之低。

想到一個小孩子竟然吊打了組織裡的狙擊手,琴酒愈發不爽,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我再問一遍,你到底是誰?”

“……”

白筠其實開槍之前也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

他其實也知道這次狙擊的難度相當之大,但是主要……誰知道柯學世界這到底行不行啊?

他不記得其他人,隻記得赤井秀一好像最離譜一次在1300碼(1188+m)之外一槍命中時速1000KM的真空超導懸浮列車的車頭。

所以白筠才孤注一擲,用寫輪眼作弊成功命中目標來著。

怎麼這任務完成人還不高興上了?

眼看著琴酒的臉色愈發地陰沉,白筠深吸一口氣,道:“我之前已經告訴過你了,我隻是想加入你們。”

“我沒想對你們不利,隻是想利用你們完成我的目的而已。”

“宇智波佐助”平靜地望著麵前的人:“現在我已經完成了你的要求,你要怎麼做?”

琴酒的手很大,他指尖陷進兩頰的軟肉裡,在捏著“宇智波佐助”下頜骨的同時,手掌貼著纖細的脖頸,還能明顯感受到脈搏的跳動。

所以琴酒也能從手下的脈搏讀出對方沒有撒謊這一事實。

思考了兩秒後,他還是選擇鬆手。

“先離開。”

800米的距離雖然對狙擊來說很難,但是在已經暴露的情況下,條子們想找過來是很快的。

伏特加開始收拾現場,白筠試圖將狙擊槍重新拆好放回原位,但卻因為肩膀處的疼痛動作一僵。

狙擊槍的後坐力一向不小,而且巴.雷.特甚至在狙擊槍中都是後坐力偏大的類型,剛才那兩發子彈下來,“宇智波佐助”尚且稚嫩的肩膀絕對會青一片。

琴酒本就在觀察他,現在更是敏銳地發現了白筠的異常。

他俯身,精確又高效地將狙擊槍拆解,重新收回去,拉上拉鏈,但最後卻還是將琴盒扔給了白筠。

“如果你能逃出來(),那麼明天的同一時間?()?『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會有人在這等你。”

琴酒沒有說什麼不要帶尾巴來之類的廢話。

在他看來,想要達到“宇智波佐助”現在的效果,一定需要大量的練習,而如何逃脫他人的追捕肯定也在他的練習單上。

估計是哪來的兒童兵吧。

包括黑衣組織自己在內,很多亂七八糟的組織都會培養屬於自己的兒童兵。

他們忠誠、可塑性強、還因為年齡和外表具有天然的偽裝,無論是當刺客還是間諜都是一把好手。

這些兒童兵在成為其他人陰影的同時,自己也被不幸籠罩,平時都被嚴加看管。

所以每一個“散養”的兒童兵,身上都有說不完的故事。

不過隻要對組織無害,琴酒就懶得細究。

隨後白筠便與兩人分散開,與本來就看著不像好人,而且照片還被紅方傳閱過的琴酒兩人不同,白筠完全可以大搖大擺地背著琴盒從正門離開。

琴酒和伏特加兩人直接從逃生通道離開,而白筠在下樓的時候,偶遇了前來搜查的便衣。

他們行色匆匆,在狹長的走廊快速奔走,白筠側身躲避,卻在擦肩而過的時候被突然叫住。

“小朋友。”

白筠緩緩停住腳步,扭頭時發現來的竟然還是個熟人。

山穀警官嚴肅地問道:“你看見什麼奇怪的人了嗎?”

為了方便鎖定目標,他補充了兩句:“八成是穿著一身黑衣服,看著不像好人的家夥。”

白筠搖了搖頭。

“警官,再不快一點的話可能就趕不上了。”

他身邊的臨時搭檔如此提醒道,但山穀望著眼前的小孩,總覺得哪裡不對。

山穀瞥了一眼白筠身後差不多有他人高的箱子:“你一個人背著這麼重的東西是要去哪裡?家長呢?”

白筠:“音樂課提前下課了。”

“是嗎?這個年紀就上音樂課?現在小孩子的任務可真重啊……”

“嗯。”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因為分了一部分精力去思考側翻的押運車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山穀警官他們本來就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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