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沉默的時間已經長得異常,就當白筠思考著要不要扭頭就走的時候(),乙骨憂太突然鼓起了勇氣。

“我想跟著你。”

白筠覺得這一幕詭異地熟悉:“……為什麼?”

你之前不還說要跟著“旗木卡卡西”一起學習來著呢嗎?

哦?()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對了,你學習就是為了以後可以教導因陀羅的轉世來著。

不過乙骨憂太的答案和白筠想象的不太一樣。

“因為我不想你在並非完全理智的情況下,做出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聽到這話,白筠心底升起了混雜著不同來源怒火:“你有什麼資格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

這心情有的來自於馬甲本身,有的卻來自與白筠本人。

從滅族之後開始,宇智波佐助自己的人生仿佛就被偷走了,在人生的不同階段,被不同的人牽著鼻子走,直到最後發現自己為之奮鬥的一切都隻是個騙局。

某種程度上,宇智波佐助與宇智波斑的人生軌跡是重疊的。

就像是循環往複的命運一樣。

乙骨憂太並沒有被尖銳的態度嚇到,他搖搖頭,解釋道:這不是指手畫腳,是大人對孩子的保護。”

“你才是未成年吧?”

“但我年齡比你大。”

“這可不見得。”

“但我不會改變我的態度。”

即使“宇智波佐助”幾乎承認自己擁有長大後的記憶,甚至可能是個不小心變小的成年人,但乙骨憂太依舊保留了自己的堅持。

他解釋道:“我很尊敬的一個前輩告訴過我‘人是在經曆過生活中每日累計起來的一點點絕望最終才長大成人的’。”

“而在那之前,大人就是有保護孩子的義務。”

白筠聽到這裡,不禁想起了宇智波鼬。

雖然從他自己的感覺來看,宇智波一族的命運明明有更好的走向,但當時隻有13歲的宇智波鼬確實試圖用自己的辦法來保護自己親愛的弟弟。

說到底,宇智波鼬當時也隻是個孩子,是應該被保護的對象。

“……他還告訴你什麼?”

見“宇智波佐助”態度有所軟化,乙骨憂太眼睛亮了,緊忙說道:“他還說過‘勞動就是狗屎’。”

原本心情其實有些沉重的白筠:?

話題怎麼就到這了?

乙骨憂太雙手合十,一臉祈求地望著白筠背後背著的琴盒:“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接那些任務?”

“……”

其實就算乙骨憂太不說,白筠也不是很想乾那些臟活。

畢竟還是那句話,他隻是個演員,沒必要為了劇本一下子變成法製咖。

所以白筠才會選擇一個周期比較長的偷資料的任務。

雖然其中也帶著滅口的需求,但是等他這邊墨跡完,要麼組織已經倒了,要麼他已經跑路了。

無論如何都不

() 會等到真正需要動手的時候。

不過這種小心思並不好放在明麵上說,而且有乙骨憂太從中阻攔的話,白筠這邊“宇智波佐助”的人設好像也能更自然一些。

於是白筠雖然用繞過乙骨憂太的方式表達了自己的拒絕,但卻對跟上來的少年沒有更多的表示。

在意識到“宇智波佐助”對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排斥後,乙骨憂太再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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