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前輩還說了這個啊......不、不對等等?”飛鳥柚夏原先還沒注意到,直到她笑著說完,這才反應過來對方剛剛說了什麼,不禁陷入了沉思。
若是其他人的話,飛鳥柚夏估計還會有所誤會,但是放在眼前的人的話——
“牛島前輩,你的「女朋友」指的是女生的朋友嗎?”
她不由得如此懷疑。
果不其然,她剛說完,就看到牛島若利疑惑的點了點頭。
好簡單粗暴的道理。
也就是說如果是男生的朋友就叫做男朋友了嗎?
飛鳥柚夏差點把這句話說出口。
總而言之,雖然語句有些離奇,但她大概理解了對方的意思。
隻是現在問題是,天童前輩到底是怎麼跟牛島前輩解釋的?
對於這個問題,牛島若利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但還是一臉認真的說道:“天童那時候說「若利!聽說你跟飛鳥在一起又被分手了!」,之後又說「若利,我看電視上說談戀愛要對女孩子好,還有要記得彆讓女朋友掏錢什麼的……若利你的話,應該可能會是因為太關注排球而被分手的吧。」”
飛鳥柚夏:“.......”
聽著麵前少年一本正經的用著平鋪直述的語氣,說出剛剛那一長串活潑的話,飛鳥柚夏不得不承認這也算是一種很厲害的技能了。
真不愧是牛島前輩嗎。
她佩服的想著,然後才忽然反應過來對方話裡的資訊量。
“哎?分手?”
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個“前男友”,而且對象居然還是牛島前輩??
飛鳥柚夏覺得離譜的同時又滿頭問號,然後很快意識到了罪魁禍首。
天童前輩......到底都跟牛島前輩說了什麼呀?
她偏著頭納悶的開口:“說起來,牛島前輩那時候是怎麼回天童前輩的?”
聞言,牛島若利麵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回答的語氣能讓人感覺到他的認真:“我和他說我沒有被分手。”
在他的想法裡,兩人根本沒交往,自然也就沒有分手這件事情了。
或許是某種頻率,飛鳥柚夏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他們完全不相信我。”
牛島若利輕皺起眉頭,明明他說的是實話,但看其他人的反應似乎不是這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對方仍是皺著眉頭,飛鳥柚夏卻好像能從對方聲音裡聽出了一絲委屈。
“沒事,前輩吃顆章魚燒吧,再不吃就要冷了。”
她安慰的說著,然後叉起一顆章魚燒遞給了對方。
她本來是想著交給牛島若利竹簽的,卻沒想到對方直接低下了頭,就著她的手,將章魚燒咬了下去。
“很好吃,謝謝。”
牛島若利點了點頭,隨手也叉起一個自己盒子裡的章魚燒,遞到了她的麵前,禮尚往
來:“這個給你。”
……其實他們兩個的章魚燒是一樣的。
飛鳥柚夏眨了眨眼,想了想,還是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接過他的竹簽小口的吃著。
兩人就這樣坐在店門口的椅子一邊聊天一邊吃完了章魚燒。
直到燈光在夜晚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明亮,飛鳥柚夏才站起身,猛然想起一件事情。
“我們,剛剛不是在跑步嗎?”
她摸了摸下巴,這才想起這件事情。
雖然自己對中途多耽擱這件事情沒有差彆——回家也隻有她一個人在——但是沒記錯的話,牛島前輩不是需要跟學校申請出來的嗎?
飛鳥柚夏想到這裡,連忙看向一旁依舊淡定的牛島若利:“牛島前輩,你不趕快回去沒問題嗎?”
看著眼前流露出擔憂神色的女孩,牛島若利嗯了一聲,才說道:“超過時間會被罰訓練。”
那不是超嚴重的嗎!?
飛鳥柚夏震驚的瞪大了眼,立刻推著他向前走:“那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沒關係。”牛島若利被推著往前走了幾步,麵上依舊冷靜,“適度的增加訓練有助於強化身體,而且......”
他頓了頓,“被罰訓練量跟超過時間沒有關係。”
也就是說反正已經晚到了,那多晚都一樣,所以他不急。
飛鳥柚夏自動在腦中翻譯完畢,頓時露出了然的神情。
“不過,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前輩明天還有比賽吧?”
她向前走了幾步,見對方沒跟上,這才回過頭,疑惑地看向他:“牛島前輩?”
對方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定定的看了她一眼,而後才默默點頭。
“明天你也有比賽。”牛島若利往前走了幾步,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認真的開口,“加油。”
雖然知道對方隻是單純的字麵意思,但不知道為什麼搭配他的表情,就會給人一種正在嘲諷的感覺。
“我還以為前輩會繼續說什麼應該去白鳥澤呢。”
飛鳥柚夏不知道怎麼了,剛壯著膽子調侃了一句,然後就看見對方認真的想了想,點頭:“來白鳥澤對你比較好。”
他說完,又補了一句,“就跟及川一樣,你們都應該來白鳥澤。”
“噗。”
飛鳥柚夏沒想到對方還真說了,忍不住笑出了聲,“及川前輩的話,聽到這個應該會炸的吧。”
牛島若利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L:“是嗎?我隻是說出實話。”
好吧,看來本人可能根本沒意識到。
她完全可以想到及川前輩聽到這句話時的表情了。
飛鳥柚夏眨了眨眼,決定不繼續糾結這件事。
兩人一起往前跑了一段路,就在一個路口分開了方向。
飛鳥柚夏順利回到了家,自然不知道對於牛島若利居然晚到這件事情,白鳥澤所有人都震
驚了。
就連隔天比賽前,鷲匠教練都看了麵無表情的牛島若利好幾眼。
“牛島前輩,你居然夜跑會遲到,你是不是有一點鬆懈了呢!”
就在眾人正在偷看一旁的牛島若利時,五色工卻故意站了出來,用上挑釁的眼神看向了對方。
牛島若利直直看著他,眼神裡充滿困惑,頓了頓才回答:“啊,可能。”
“噗,若利你昨天怎麼了,晚歸還真不像你耶,遇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了嗎?像是有美少女投懷送抱什麼的或是排球星人降臨說要統治世界?!”
天童覺好奇的搭上了他的肩膀,原本隻是隨口開玩笑,卻沒想到對方想了想,“嗯”了一聲,認真的說道:“昨天路上遇到飛鳥了。”
原來是兩個結合體!!!天童覺震驚的想。
他立刻回頭看,剛剛還得瑟的五色工已經整個人褪色了,驚得天童覺連忙大喊:“不好了,五色工要變成無色工了!!”
“誒!都要比賽了這是怎麼回事!白布你快來幫幫忙!”
“他被牛島前輩爆擊了?那不是活該嗎?”
“白布你好過分!無色,不對,五色你振作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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