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已經成功跨過一個新年,這也就代表著,五條悟又年長了一歲。
咒術界已經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當然了,最近咒術界也發生了很多很多的消息。
例如——伏黑惠依舊沒有改名禪院惠,長老們每天都要來問一句,就像是不死心一樣。
萬一呢!
萬一他們的嫡子,對禪院家逐漸生出好感呢!到時候直接改名,[惠]也會徹徹底底地成為禪院家的人!
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對此,惠表示:我不聽,還有你們,不要打擾我訓練。
長老們:………
如同往常的一天,伏黑惠穿著純白的訓練服,正在訓練刀術。
是的,刀術。
還是正經八百的那種刀術。
伏黑甚爾坐在旁邊,單手撐著下巴,手臂抵在膝蓋上,懶懶地時不時抽出一把小刀,就朝著伏黑惠背後扔了過去——可伏黑惠就像是背後長了一雙眼睛一樣,抬起刀回擊回去。
伏黑甚爾又扔了幾把小刀以後,伏黑惠統統打回來以後,他便揚起唇角一樂,掏出兩把大泥扔了過去。
伏黑惠豎起耳朵,隻感覺扔過來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是一下子扔了太多的小刀嗎?
在他心間浮現出這個想法的時候,伏黑惠回頭回擊,大泥被刀砍中的同時,華麗麗地落在了他那純白的衣服上。
伏黑惠睜開眸子,漆黑的瞳孔裡倒映著自己被弄臟的衣服,默默抬起頭來,看向伏黑甚爾。
“………你這是耍賴!”
伏黑甚爾聳肩,“輸了就是輸了,小屁孩。”
伏黑惠抿著唇瓣,漆黑的眸子望著自家懶散的老爸,“我現在訓練的是回擊能力,而不是躲避訓練。”
“哦,忘記了。”伏黑甚爾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好了再來第二遍吧!”
伏黑惠舉好刀子,再度閉上眼睛。可就在這時,危險的氣息訓練襲擊過來,他忙得睜開眼睛,連忙拿起刀擋住那差點插1入自己腹部的小刀,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
“喏,你又輸了。”伏黑甚爾收回小刀,用手指轉了一刀一圈以後,眼神瞄向一旁欲言又止的五條族人身上,“怎麼,我教育自家兒L子,你有什麼問題嗎?”
五條族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甚爾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惠少爺還是悟大人的徒弟吧?”
“況且!您剛剛就是在耍賴!還是對著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耍賴!”
伏黑甚爾將小刀收了起來,“那你讓五條悟現在過來啊!”
五條族人:…………
草的。
怎麼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氣到要死啊!!
事實上,他本不應該出現在禪院家的。畢竟,他是五條家的人。
儘管在這半年多的時間,咒術界逐漸變好,但是,禦三家之間其實
還是稍微有點小小的摩擦的。
畢竟一些新出的政策啊,對於早就習慣不將“女性”
當人的禪院家,還有隻看中血脈、沒有優秀血脈就當廢物的加茂家啊……等等,他們對於一些新的政策,還是有些困擾的。
不過禪院家有伏黑惠,隻要他能夠安全成長到成年,屆時,他將會從[嫡子],直接變成[禪院家主]。
至於加茂家有人不同意,一點也不想遵循新政策……五條悟已經上門拜訪,“友好交流”
好幾次,目前,加茂家已經欣欣向榮。
至於禪院家,大家都清楚,伏黑惠就是禪院家的未來……所以,隻要保護好伏黑惠,便不會出什麼問題。
為此。
伏黑惠全方麵發展——十種影法術,體術,刀術,樣樣俱全。
而五條族人在這裡的作用,便是在伏黑惠訓練結束以後,給五條悟打電話,詢問——悟大人,要開始今天的訓練嗎!
但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