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塔,安妮塔或許也是從某間實驗室裡逃出來的。

提姆的話讓彼得有一瞬覺得不可置信。

那樣的安妮塔,笑起來很溫柔、會在每日早上給他帶早飯、包容他因為義警身份而導致的長期遲到,也會經常送給他東西....

彼得想象不到那副畫麵,想象不到他某日或許要和安妮塔正麵對峙的畫麵,這就像章魚博士、蜥蜴博士和負片先生一樣,他們都曾是那麼好的人。

但彼得更無法想象,安妮塔曾經的日子,如果是實驗造就了她,那她曾經又會受到多少傷害呢。

想到起,彼得不由得看向提姆,“你...你沒有察覺過嗎?”

作為枕邊人,就真的一點沒注意到對方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怪小羅,他調查過安妮塔,但就連我,我也沒看出來不對。”一旁的康納道,他通過巴特和野獸小子的七嘴八舌,已經差不多了解剛剛在自己身上發生的的情況了,說實話他也很驚訝。

康納拍了拍彼得的肩膀以示安慰,“在X視線下,她就是普通人。”

彼得撇開頭沒回應康納這句話,康納也沒惱攤了攤手向後退了一步,把空間讓了出來。

提姆搖頭製止另外巴特和野獸小子的動作,緩了一口氣,提姆道,“我確實沒有發現過任何異常,從我們相處的每個細節裡,她的皮膚沒有傷疤、她的基因正常、她的精神很穩定....”

提姆真的沒有發現過不對嗎?

他當時為什麼能一眼就在昏暗的咖啡店裡注視到她。

因為她的皮膚很白、白到像是許久不接觸陽光般異常,她的咖啡真的好喝,和她每次談話都讓他覺得心情舒暢。

“她的身份就是假的、她姓氏是假的、她還有一堆假身份、我無法在網上找到更多關於她的記錄,很多事物對她來說都是新的,就像《激/情之夜》的電視劇她一部都沒看過;就像臉書那場官司,那麼多人甚至半個美國的人都知道。她偏偏和朱迪·霍姆斯一樣對此一無所知...”

其實現在想來,其實有的時候細節是那麼明顯。

那麼又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

“彼得。”提姆低聲笑了起來,“不管什麼,在我眼裡她就是她。”

彼得轉過頭抽著鼻子,“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安妮塔的力量也在無形的影響你、影響著我們。”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她帶回來。”

說完這句話,屋內一時陷入沉默之中。

片刻後,還是巴特率先開口打破了沉寂的空氣。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巴特這話問的沒錯,現在有幾個難題擺在他們麵前。

是先去咖啡店質問出朱迪·霍姆斯的目的,還是去斯塔滕島,救出被困在島上廢棄醫院內的神奇少女和掩體,然後混進金並的宴會,救回被當成人質的哈利·奧斯本。

亦或是去找行蹤不

定的提摩西救回安妮塔,

又或是去刺客聯盟的基地救出失去蹤跡的羅賓和紅頭罩。

任務中的每個人都很重要,

而每個任務也都很緊急。

“先暫時不用去管朱迪·霍姆斯。”提姆道,“如果她真的是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安妮塔,現在她也沒有辦法實施自己的目的。等我們救出安妮塔,在解決她的問題。”

“凱倫。”彼得補充,“麻煩你時刻監視著咖啡店的所有情況,如果任何狀況,包括剛剛的視頻代碼被修改的情況,就直接通知現在在場的所有人。”

“不用擔心,彼得。”凱倫道,“你的所有的情況,都會被備份到斯塔克先生那裡。”

“....”有一種被時刻告家長的微妙感,彼得訕訕道,“除非特殊情況,我覺得斯塔克先生和其他人在阿斯加德的美好度假時光不需要被我打擾。”

朱迪·霍姆斯這個問題算是姑且告一段落。

那麼現在,就是在金並和提摩西之間抉擇了。

金並隻是放出了晚宴的消息,具體會變成什麼樣子,隻能等他們到現場看。困住神奇少女和掩體的廢舊醫院裡是什麼情況他們也一無所知。

無論是選擇哪一方,除非幾個人全部分開,執行個人任務,不然以現在的人手根本不足以調配。

再者因為提摩西搞出的事情,單獨行動對他們很是不利。

蝙蝠俠、蝙蝠女俠都被他打成重傷臥床不起。

夜翼要管兩個城市本人都分身乏術,其他人還要留在夜翼身邊幫助他,處理棘手的哥譚事務,聽說這幾日阿卡姆又有人越獄了,這其中還包括謎語人。

繼小醜倒黴之後,謎語人也在某天開始,隻要製作跟犯罪相關東西就會被電。謎語人不信邪還想嘗試,結果他就算穿上絕緣服居然還是被電了。

自從這次之後,謎語人就自閉到已經很久沒出阿卡姆瘋人院。聽說這次他越獄後,還有人給他把武器給他送好了。

至於這個人是誰,現場的幾人也不用再猜了。

多半就是提摩西乾的。

“雖然我不清楚提摩西最後到底乾什麼。”康納摸了摸下巴,“不過我能理解他這種提前把障礙都清空的行為。”說著,康納還順帶看了一眼提姆,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了。

提姆懶得理會康納,他和提摩西從某種意義上,也能算是一個人。

提姆當然知道提摩西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將無效之人從這件事中清空。

拖住最難搞的蝙蝠係英雄,就算超人親自來都能被提摩西拿下。

更何況,提姆清楚的知道,這個來自未來的提摩西,在對於殺人方麵是沒有底線的。

提姆到現在都能回想起來,當掛斷和提摩西的電話後匆匆回到哥譚的場景,他親眼看到布魯斯和凱特身上布滿麵目猙獰的槍傷。

“提姆少爺。”阿爾弗雷德將換好沾滿鮮血的廢棄繃帶放在托盤上,向他走來,“我和迪克少爺對比過傷口的直徑,布魯斯老

爺和凱特女士的傷口是由那一把的槍造成的。”

那一把,哪一把?

唯一放在蝙蝠洞、唾手可得的那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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