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妮塔瞪大雙眼,有一瞬間她根本不知所措,甚至還沒想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隻不過因為提摩西給她叫了一個客房服務,就過來給女服務生開門,然後就被女服務生強吻了?
安妮塔本以為這幾天的遭遇很誇張了,沒想到還有更誇張的。
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吧?
哦,不對,電視劇好像還真敢這麼演。
安妮塔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走神了,大概是她看到對方的那一眼後覺得這個人眼熟導致吧。
這女服務生力氣還挺大,安妮塔剛被親上的那一刻,就本能的想往後退一步,結果直接對方掐在腰間的軟肉上,掐著她的腰將她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讓安妮塔隻能被迫張開嘴接受對方肆無忌憚、攻城略地般的親吻。
粗糲的舌苔一寸寸劃過口腔內壁,安妮塔被發難般的親吻,吻的頭腦發暈,隻覺得大腦混亂成一團,氧氣都快不夠用了。在這樣下去可不行,安妮塔伸手就往女人肩上推搡去,推了兩下,對方竟然紋絲不動。
安妮塔不禁在心裡咒罵,該死的,她知道眼前的女人力氣,但可沒想到女人的力氣都看堪比男人了,而且她越推,眼前這人反而還越用力的摟她。
早知道會成這樣,她就算要冒著被提摩西和兄弟眼發現要逃跑的秘密,也得先給提摩西打個電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這個陌生女人根本就不是服務生吧,誰家服務生還穿禮裙。
這下也算是安妮塔也徹底明白了,眼前這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提摩西叫來的客房服務,按照提摩西的那副性格,他也根本不可能放進來什麼客房服務,他自己當客房服務還差不多。
大概也知道自己吻的有些狠了,對方鬆開了,趁著兩人喘息的空隙,大拇指摩擦過她的嘴唇,低聲問,“你在走神?你在想什麼?”
聽著對方帶著不滿的問話,安妮塔不怒反笑,還管我想什麼,想怎乾掉你呢。
怒火上了頭,安妮塔一時間也沒注意到,女人剛剛向她問話的聲音不是女聲,反而變成了男人的聲線。
趁著對方再次吻了過來,安妮塔果斷用牙齒狠狠咬在對方舌頭上,對方大抵也是沒料到安妮塔這下,被結結實實的咬了一下後,吃痛的鬆開安妮塔,向後退了幾步。
趁著這個功夫,安妮塔用力往上一扯裙擺,顧不得薄紗的裙擺發出撕裂聲,她抬起腿就對著女人就狠狠踹了過去。
安妮塔已經想好這一下若是沒踹動對方,她就將牆角那個攝像頭拽下來把這人砸暈了。畢竟被人強吻道腦袋發昏、雙腿發軟這件事太丟人,要不是她是個合法公民還留有最後的底線,她都想來的乾脆些了,反正這也是金並的地盤,有幾個死人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可安妮塔沒想到,自己這腿是抬起來,人不僅是沒踹到的,還反而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就握住了腳腕,順著這股力道直挺挺的將自己反推到了牆上。
安妮
塔的雙眼因為驚訝而微微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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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還似笑非笑朝她挑了挑眉。在安妮塔的注視下,女人原本還握在腳腕上的手順著就往上滑,輕巧的捏住安妮塔的小腿上,那架勢就像是在說,你還有什麼本事一起用出來吧。
眼見這招沒用,安妮塔乾脆將雙手撐在身後的牆上,借力將自己向前一推的同時,抬起另一條腿對著女人的腰就橫踢了過去。
她被提摩西帶走這幾日,也不是乾呆著的。除了提摩西告訴、訓練她,她可以用所謂的力量操控物體外。
提摩西有時候也會站在原地,向她招手示意她攻擊他。雖然結果無一例外,安妮塔在提摩西手下來三招都撐不住,均以是提摩西一隻手按在地上的慘敗結局。
但好在安妮塔還有以前跟著視頻鍛煉的底子在,身體比一般人柔軟,被提摩西訓練的幾日中有積累了一些力量。
可安妮塔還是沒料到,女人就跟身側也長了眼睛一樣直接預判了她的攻擊。僅用小臂就格擋住了她的攻擊,不單如此,在格擋住她的攻擊後,女人前臂靈活向右一轉,反手再度抓住她的小腿。
這下安妮塔也是徹底沒了辦法,兩條腿都被對方架空了,為了不從牆上滑下去,她不得不雙手撐牆的同時,還要用腿緊緊夾住對方的腰才能保持住平衡。
知道硬用體術是沒有辦法了,安妮塔瞥了一眼牆角的攝像頭,放在身側的手漸漸崩住力氣作勢就要把攝像頭拽下來。
“哈哈。”
還未徹底行動完,就聽眼前的女人發出一聲低沉的類似男人一樣的笑聲。
‘女人’將安妮塔鬆開,向後退了一步,當著安妮塔的麵伸出被安妮塔咬出血的舌頭,安妮塔咬的用力,‘女人’前半端舌尖上的一圈齒痕依舊清晰可見。‘女人’也不在意傷口,用大拇指刮去舌頭表麵的血漬,隨意的在嘴角一抹。
她又或者說是他,笑道,“隻是幾天沒見,未免太熱情了,安妮。”
安妮塔,安妮塔看這樣眼前的女人目瞪口呆。
這種名字的叫法,這種說話的聲音。
怪不得她總會覺得眼前的‘女人’讓人覺得熟悉。
“...提米?”安妮塔試探道,“寶貝咖啡鳥?”
‘女人’——
提姆鬆開手讓安妮塔穩穩的落在地上後,他聳聳肩,“當然是我,除了我還能有誰?”
雖說這也是他第一次讓安妮塔看見自己穿女裝的樣子,提姆在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