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覺得自己的運氣、連帶著自己的名譽到受到了質疑!
要知道,他平時中的大中小獎可不在少數,也就是在賭馬這方麵,咳,沒有那麼順利而已。
身為前任刑警、柔道高手,毛利小五郎能從麵前的危險男人身上感覺到那種明顯曆經過血雨腥風的氣場。
這種人,不能輕易招惹。
他隻能嘟囔著:“哼!我運氣不好?可不是誰都能有我這種運氣!”
“再說了,賭馬是僅僅憑借運氣的活動嗎?那當然不是!我憑借的明明還有作為偵探的實力!”
“看看十二號那利落的抬腿!矯健的身姿!油光發亮的毛發!”
“——我毛利小五郎的推斷,又怎麼可能出錯?!”
身為前·金盆洗手的職業小白臉,一身簡約黑T白色闊腿褲的伏黑甚爾看了眼毛利小五郎身上已經起了褶皺的廉價西裝,還有一點也無完全光禿禿的配飾,忍不住輕嗤一聲,完全沒注意到他們倆此時的裝扮在旁人看來半斤八兩。
兩人一個大爺般倚上賽馬場的寬闊座椅,一個地全情投入地緊緊攥住馬券,不約而同地看向一前一後跑過終點線的七號和十二號馬。
——劃重點,七號在前,十二號在後。
以這兩人為中心的看台,一時間陷入迷一般的沉寂。
伏黑甚爾從鼻孔裡發出一道嘲諷:“偵探的實力……?”
“起碼不代表我運氣很差嘛!”毛利小五郎心虛地左顧右盼,“再說了——你買的,還不是十二號?!”
半多小時後,孔時雨才在賽馬場附近的小酒館裡逮到疑似爽約又打算放自己鴿子的合作人。
前·韓國刑警·現·黑中介先生感歎一聲:“十年不見了,還是老樣子啊,禪院。”
黑發男人懶洋洋坐在吧台椅上,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都說了,是姓伏黑啦。”
“好吧、好吧,已經入贅的伏黑甚爾先生——”孔時雨嘟囔著坐在他身邊的吧台椅上,點了一杯加冰蘇格蘭威士忌,帶點諷刺意味地挖苦著,“您可真是大忙人。”
被冷嘲熱諷一通的伏黑甚爾神色不變,隻是擺爛地聳了聳肩:“沒有辦法——我也有需要自己做的事嘛。”
隱約知道些什麼的孔時雨淺啜一口淺褐色的酒液,笑而不語:“既然你已經回國了,有沒有考慮去看看你那兩位可憐的孩子們?”
“可憐?”伏黑甚爾扯扯嘴,“是拉黑我七八次的可憐,還是已經混到道上有五六張懸賞令的可憐,還是作為毛頭小子踢了總監部的可憐?”
他憤憤不平地敲了敲吧台:“一點都沒有小時候可愛——我在那臭小子這麼大的時候,可沒這麼能惹事兒!”
那還不是你先不聞不問地把小孩們扔在國內十年……孔時雨摸摸鼻子,也懶得跟這明知故犯的家夥多說些什麼。
伏黑惠當真不知道他這個爹究竟在世界上的哪個角落嗎?
——未必,作為使用jungle為接單平台隻有偶爾會接接熟人私活的黑客“海膽”
,伏黑惠跟作為咒術界黑中介的孔時雨混的不是一個圈子,但孔時雨多少借用過那邊的力量。對伏黑惠來說,定位一個自己已經知道基本信息的成年男性並非難事。
伏黑甚爾當真不知道他那個好兒子日子過的究竟怎樣嗎?
——也未必,伏黑惠這頭才被高層找上門沒兩周,他還沒來得及跟這家夥透露什麼風聲,伏黑甚爾不還是破天荒回到了已經十年不曾踏足的日本。
反正他是搞不懂這對父子究竟在想些什麼。
好在孔時雨隻是“術式殺手”
的合作夥伴兼任務介紹人,不是負責給伏黑甚爾調停家庭糾紛的老媽子。
“黑衣組織那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光拿定金不辦事,這可不是一名金牌中介應該有的合作對象——琴酒那邊對你可是相當不滿。”
想到這裡,伏黑甚爾又踢了一腳吧台,讓吧台內正在調酒的酒保都嚇了一跳。
“不辦事?我還想問問他們是不是在故意整我——不然怎麼會一上來就遇到那個臭小子?”
孔時雨沒有一上來就問伏黑甚爾賭運如何,因為他早就習慣了對方在這種偏門歪道上沒什麼財運,此時他不由調侃道:“什麼呀,你這運氣不是挺不錯的嗎?”
頭次任務就出師未捷的伏黑甚爾毫不留情地翻了個白眼。
他是因為那個臭小子回來的,但也沒打算這麼早就跟那臭小子見麵。
原本一直隻活動在非術師裡世界的黑衣組織動作頻頻,甚至將爪子伸向本就排外的咒術界,並且,他們還當真揮舞著大批鈔票,招攬到不少詛咒師加入。
如今,黑衣組織又將大量的目光投向了曾經一度引起過詛咒師大地震的“術師殺手”之名——要知道,那可是曾經能夠將最強咒術師五條悟擊傷的詛咒師楷模。
據說“術師殺手”在殺死星漿體失敗後又襲擊五條悟失敗,如今已經在世界上的哪個角落裡打出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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