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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的表情實在太微妙、太好笑了,秦蔻哈哈大笑,毫不客氣地嘲笑他。

……然後很快就體會到了同樣的心情。

第二把,她就被一點紅手起刀落地做主殺掉了。

他麵無表情、喜怒不形於色,沉著冷靜,因為秦蔻的死一直藏到了最後,並逃過了這一把真正的名捕頭·無情的火眼金睛,又因為他多少也算個野性直覺型生物,實在拿不準的時候靠直覺就刀準了人。

秦蔻:“…………”

秦蔻:垮起個貓貓批臉.jpg

秦蔻:=口=!!!

而另外一隻不幸拿到狼牌的冷血就沒這麼穩了,花滿樓拿到壞人牌會摩拳擦掌地把人都鯊光,冷血完全相反,他雖然表情還是很冷靜,心態卻不大穩定,被最了解他的無情大捕頭果斷揪出來丟掉。

在場唯一一個真的當過反派角色的一點紅點評說這是因為他沒有當壞人的經驗。

秦蔻:→﹏→

幾把之後,眾人似乎逐漸咂摸出了這遊戲的精髓之處,於是秦蔻就開始體驗到了各種花式翻車。

……她沒逃過花滿樓的耳朵。

據花滿樓所說,他在狼人行動的時候聽到了秦蔻那邊發出的衣料摩擦聲。

耳聰目明的楚留香也表示認同。

秦蔻:“…………”

秦蔻不服:“等一等,難道彆人動起來的時候沒有衣料摩擦聲麼?”

還真沒有!

楚留香可以做到落地無聲,這個無聲可不是隻作為形容詞的無聲,在原著之中,原隨雲這個同樣耳朵靈敏到極點的瞎子,都無法聽到楚留香從小船上落到大船甲板上的聲音,其功力可見一斑。

輕功要控製渾身的起落,要想落地無聲,自然十分高妙,但是抬起胳膊,壓低動作,想控製一下聲音還是沒問題的……陸小鳳顯然十分忌憚身邊的花滿樓,行走坐臥都很注意。

而且在座所有人都能考慮到這問題……除了秦蔻,告訴她也沒用。

秦蔻:“…………”

所以這還是一場無聲的武功較量是麼?這種貼臉玩法,真的高端。

秦蔻吐槽:“我看你們這群人就適合在手機上玩,不適合坐在一起。”

她一向覺得網殺沒什麼意思,現在卻覺得麵殺她承受不起。

說著,哢嚓咬了一口新鮮出爐的披薩,薄底的瑪格麗特披薩剛出爐時,熱熱燙燙的,底部的麵餅一點兒也不軟,脆脆的、像是在吃一塊剛剛烘烤過的、散發著小麥香氣的薄脆餅乾,又有點容易讓人聯想到那種剛從爐子裡拿出來的梅乾菜薄餅,芝士厚厚地蓋在上麵,芝士和麵餅中間,能咬到像是流心一樣的番茄醬。

秦蔻:“啊……!”

秦蔻乾脆又要了一份意麵來吃,有點鬱悶,用叉子攪起麵條,不想理會他們。

花滿樓笑眯眯地說:“抱歉抱歉,等下哦……”

他其實早有準備,從包裡拿出了陸小鳳的耳機,給自己扣在頭上,說:“這樣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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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再說說大家遊戲的風格。

陸小鳳——不用說了,他簡直就是個話癆,無論拿到什麼身份,總要洋洋灑灑地分析一大通並試圖左右形式,但因為他那逆天的運氣,他似乎總是拿不到帶著身份的排麵,每次都是個一覺睡到大天亮的平民牌,然後跳起來一通暴民操作……

不過也因為他這麼逆天的運氣,所以基本上沒人懷疑他真的有身份……每次都能安安穩穩地活到最後參加決勝局。

額,某種意義上來說遊戲體驗非常充足,很夠本。

無情是冷靜派。

他冷靜到你完全從表麵上和語言之中看不出一絲端倪,行動上也沒什麼破綻,第一把的時候就能一邊感動於小師弟的赤誠之心,一邊手起刀落把他踢出局,畢竟這機會都在眼前,實在難以放棄。

楚留香有點難說,他的聰明才智是絕對夠用的,但他屬於輕鬆遊戲派,做很多事都是為了好玩,不會完全從如何贏得更快這方麵去討論問題,經常會因為想要試一些有趣的東西而翻車。

比如說他很想知道規則裡可不可以殺死自己,然後就那麼試了試,結果抽到女巫牌的蓉蓉姐簡直了解他了解得不行,一瞧是楚留香死了,根本不救。

於是遂摸著鼻子出局,得知女巫是蘇蓉蓉之後,隻能苦笑。

一點紅就是喜怒不形於色派了,他既不是捕快、也不是名偵探,相較於楚留香、陸小鳳、無情來說,聰明才智肯定是要遜色一截的,以前沒穿越時,他在關外,就不曾識破吳菊軒易容的真相。

但他的直覺很強,而且這種喜怒不形於色、隨時隨地都是一副沒什麼表情地樣子,在加上十分沒有限製的行動力(他居然一開始靠殺秦蔻來獲取信任!),簡直就是個天生的狼人,每次都被重點忌憚。

阿飛……阿飛的確感覺不到這遊戲的樂趣,第一把打完就退出了。

他一麵慢慢細細地嚼著披薩,一麵露出了這種宇宙貓貓在思考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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