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
夏油傑:“?”
藤穀花奈:“?”
她看著帥和尚,帥和尚看著她。
怎麼了嗎?難道是一百日元不對?
啊對了!霓虹這邊拜神的時候,投香火錢一般都給五元硬幣,因為五元諧音「ご縁」,代表緣分!
原來是錢不對!
藤穀花奈一敲手掌,把一百日元拿了回來,重新放了個五元硬幣上去:“這回可以了嗎?”
夏油傑:“……?”
【哈哈哈哈哈救命,化緣!我人笑傻了。】
【夏油傑當街乞討可還行!】
【你彆說,發生了凶案,所以大師念經超度什麼的,非常符合邏輯(狗頭)】
【阿彌陀佛是什麼啊哈哈哈!這畫麵我能笑十年,五條悟不在簡直血虧!】
【夏油傑:她甚至連一百塊都不給我!她還拿回去!】
【好的,現在我放心了,不管是什麼反派,都隻有被主播創死的份。】
【不過腦花看起來好像很戒備的樣子?】
以防萬一,夏油傑在藤穀花奈靠近時,手掌微動,避開了她的直接觸碰。
之前兩麵宿儺碰到她,意識就被強行按了回去。所有咒術在碰到她的瞬間,也全都消散無形。
夏油傑,或者說是占據“夏油傑”身體的羂索,自然不敢輕易觸碰到藤穀花奈。
沒人知道堅信柯學的藤穀花奈,自帶破魔功效,所以在夏油傑眼裡,這個女人詭異得很。
既誘人,又危險。
對咒靈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卻又能完全屏蔽攻擊,甚至身邊還跟著兩個潛力巨大、擁有智慧的咒靈……她真的什麼都看不見嗎?
以夏油傑的陰間思維看來,他十分懷疑她在扮豬吃老虎。
就像現在,她的突然搭話,真的隻是巧合嗎?
“多謝。”夏油傑臉上掛著微笑,不動聲色地收下這枚五元硬幣。
藤穀花奈一臉期待地看著他:“大師,你在超度死者嗎?你念經大點聲音吧,我也想聽聽。”
她還沒見過這麼帥的和尚念經呢!
夏油傑笑容僵住。
【哈哈哈念經!】
【裝和尚是吧?有本事你念一段來聽聽!】
連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都一言難儘地移開了視線。
真是服了花奈了,明明是緊張危急的時刻,她一開口,什麼緊張感都沒了。
不過求救的短信已經成功發出,兩人也從袈裟青年眼中看出了對花奈的戒備,所以勉強算是鬆了口氣。
夏油傑收斂笑容,沉思這個女人是不是在故意試探,剛好這時——
“哈噫!”
毛利小五郎忽然發出一聲怪異的喊叫,整個人邁著魔鬼的步伐扭動幾l下,在離得最近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一手撐住臉。
——“沉睡的小
五郎”經典姿勢!
出現了!這絕對是被柯南的麻醉針射中了吧!推理要開始了嗎!
藤穀花奈唰的一下就站起了身,
暫時忘了帥和尚的事,
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夏油傑眯了眯眼,低聲開口道:“走了,漏瑚。”
“就這麼走了嗎?”
漏瑚看著藤穀花奈,還是不甘心,心念一動,使出招式想要焚燒咖啡廳裡的人類——熊熊燃燒的火焰在放出後,再次消散為一縷青煙。
“怎麼可能?!”漏瑚不敢置信。
“事實就是你看到的這樣,那個女人很邪門。”夏油傑遺憾地看了一眼萩原研二兩人,“今天沒有時間了,我不能被高專的人看見。”
就像是預感到了什麼一樣,夏油傑說完這句就向咖啡廳外走去,店裡竟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的離開。
【沒有時間了!是不是五條悟趕來了!】
【草,研二景光兩個紅方竟然向伏特加發短信求援……這到底是什麼混亂的世界啊!】
【腦花看起來挺忌憚主播的樣子,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主播把他暴揍一頓,就能把傑哥的靈魂重新打回來?】
【!!!】
【不過我記得夏油傑體術特彆好吧?要是純武力綁架,感覺主播還是有危險。】
【綁架?你在小看我們柯學片場嗎?在名柯的主場,隻要你敢犯罪,就等著被死神送進局子吧。】
【你也可能會獲得一匹馬(不是)】
【哈哈哈話說這一頓瘋狂腦補,主播在咒術界還未出道,就已經成為了傳說w】
而此時,藤穀花奈正盯著江戶川柯南藏身的地點,瞳孔地震。
太離譜了吧!柯南就蹲在毛利小五郎的椅子下麵哎!竟然沒有一個人看見他!
這合理嗎?你們全都是演員吧!
藤穀花奈直呼柯學,根本忍不住,總想往椅子下麵看。
蹲在椅子下麵的江戶川柯南感覺到一股詭異的視線,但是去找時又什麼都沒發現……應該是錯覺吧。
江戶川柯南調好蝴蝶結變聲器,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說道:“所有的謎題都已經解開了!”
本次案件的死者山田達也,死於氰.化.物中毒。
嫌疑人是與死者同桌的女友白石憐子,好友橋本俊一郎和山下勇,標準三選一。
“你們點的是壺裝的冰咖啡,三人喝的咖啡都是一個壺裡倒出來的,但是山田先生卻在喝了一口咖啡後,中毒身亡。”
江戶川柯南簡單總結了案發經過,喊出經典名台詞:“真相隻有一個!殺害山田達也先生的犯人就是你——白石憐子小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被點名的白石憐子很憤怒:“我們三個都沒有離開過座位,達也他喝了一口咖啡就出事了,我們根本沒有下毒的機會!”
安室透微笑:“白石小姐的意思是,我們店員下毒?”
“我隻是在說一種可能性。”
白石憐子現在還很囂張,“如果你要說是我下的毒,那你倒是說說我要怎麼下毒?”
“很簡單,山田先生有在咖啡裡加糖漿的習慣,而白石小姐你正是把毒藥下在了糖漿裡!”江戶川柯南一語道破手法。
白石憐子聞言臉色一變:“但是我自己喝咖啡時,也加了糖漿!”
“糖漿的密度很大,倒進冰咖啡中,如果不攪動的話,是很難化開的。你自己喝的時候隻要不攪動糖漿,毒藥就不會擴散到咖啡中,但山田先生隻要攪動,毒素就會瞬間充滿整杯咖啡!”
江戶川柯南看向白石憐子,眼神銳利:“你就是用這個方法,殺害了山田先生!你的杯子裡,現在還有未化開的糖漿!”
白石憐子神色出現了明顯的慌張:“我沒有攪開糖漿,也許隻是巧合不是嗎?是彆人下了毒,我隻是運氣好沒中毒而已!”
“店裡的糖漿都是我親手製作的,我剛剛看過你們這桌的糖漿顏色,要比店裡的糖漿顏色略深一些。”
安室透忽地出聲道:“應該是凶手下毒時,直接用事先準備好的有毒糖漿,替換了店內的糖漿吧。”
此言一出,白石憐子臉上瞬間失去血色。
江戶川柯南也趁勢甩出最後一根稻草:“隻要等警方過來,我想應該能在凶手的隨身物品中,找出店裡的糖漿瓶子吧。”
決定性證據已出,白石憐子心理防線被徹底擊潰,當即跪倒在地哭訴起來:“我和達也在一起那麼多年,那天我竟然聽到他在和彆人說,不想要我這個女朋友了嗚嗚……我不能原諒他!”
嫌疑人之一的橋本俊一郎突然開口道:“不是的!是你誤會了!達也他確實有找我們偷偷商量,但他說的不要你這個女朋友,其實指的是要跟你求婚啊!”
“什、什麼?!”白石憐子睜大雙眼,仿佛晴天霹靂,徹底哭死。
藤穀花奈:“……”
啊這……好恐怖啊你們米花人!
在米花,是真的要注意好好溝通啊!有些話能站著說,就儘量不要跪著說!
藤穀花奈一言難儘地搖了搖頭,結果一轉身,這才發現之前那個化緣的帥和尚不見了。
這警察還沒來呢,怎麼就走了?
要不是案件已經解決,藤穀花奈都要懷疑這人是凶手了。
唔……可能是出家人比較有個性吧,化完緣就走了。
藤穀花奈也沒太在意,隨便感歎了一句,就跑去毛利小五郎的椅子邊上蹲著。
然後,江戶川柯南才剛偷偷摸摸地從椅子底下爬出來,就和藤穀花奈打了個照麵。
江戶川柯南:“!!!”
“花、花奈姐姐?!”江戶川柯南魂差點沒嚇掉。
藤穀花奈假裝不知道,故意問:“柯南,你鑽到椅子下麵乾什麼?”
“啊啊,那是、是……對!是我剛剛有東西滾到下麵,我去撿了一下!”江戶川柯南汗都出來了。
“哦,
這樣子啊……”藤穀花奈憋笑。
嚇小孩真好玩,
哎嘿!
藤穀花奈這邊玩得開心,並沒有注意到咖啡廳窗外一閃而過的白色發絲。
………
此時,波洛咖啡廳外——
收到消息趕來的五條悟,在聽兩人描述完袈裟男子的外貌後,就陷入了沉默,似乎有些出神。
“怎麼了,五條先生,是很危險的人嗎?”諸伏景光斟酌著開口道。
“是通緝中的詛咒師。”五條悟沒有多說,給了兩人自己的聯係方式,就揮手要走,“以後有急事,可以直接找我。”
萩原研二:“等一下,五條先生!”
五條悟轉身,對上兩人的目光,一愣,隨後笑了起來:“原來如此。”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眼中閃過堅定的光。
剛剛的事情,又一次讓他們認識到,變強這件事有多麼迫在眉睫。
已經有危險盯上了花奈,他們幫不到花奈,也至少不能成為她的拖累。
“嗯……我還沒訓練過咒靈呢,說起來你們到底算是咒靈嗎?”
五條悟食指在手臂上敲了敲,又笑起來:“算了,總之先試試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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