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國崩和散兵進行完順暢又友好的聊天回到駐地的時候,發現岩王帝君鐘離先生竟然來了,正在指導債務人做飯,一邊的風神巴巴托斯正在拿著豎琴調戲雷瑩術士,周圍的愚人眾兵士們肉疼的拿出自己的水火……國崩臉色頓時一變,走上前就想把溫迪給拖走。

散兵腳步頓了一下,找了個遠離熱鬨人群有一定距離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從懷裡翻出幾本從淵下宮拓印的書籍開始翻閱。

多米安和阿貝多此時也相攜從遠處過來了,一個人拿著畫架子,一個人手裡捧著一束紫色櫻花枝丫肩頭上趴著一隻貓,粉紫色的花瓣隨風飄落。

遠處的雷霆傳來隱隱的雷鳴,但是已經影響不到這個小小的島嶼了,因為眾神的賜福,這個常年被雷霆覆蓋的島嶼終於迎回了屬於自己的安穩時光,島上的貓咪都活潑了起來,其中有大膽的還是不是來愚人眾的營地討要一些食物。

不過考慮到風神巴巴托斯對貓過敏的體質,愚人眾兵士們還是默契的把貓咪給隔絕在營地之外,為此溫迪真的好感動,專門給國崩帶來的下屬們彈琴唱歌,獲得了好多水火的打賞。

兩位神明的平易近人讓愚人眾兵士們待他們的態度也十分的親近友好,這其中必須要說風神巴巴托斯開了個好頭,因為這位風神大人性子的跳脫與可親,加上幾乎與國崩形影不離的相處,讓這個小隊中跟著國崩十幾年執行任務的兵士對風神十分熟悉了,甚至一些人對風神的熟悉還是來自於自己的家族的傳承知識之中——這些家族代代效忠於國崩,對於風神巴巴托斯都十分的熟悉。

“巴巴托斯大人,今晚還可以唱那一首《提瓦特之心》嗎?”一個胖兵士問著,一邊搬起椅子布置著營地。

“沒問題呀,謝爾特,你還想聽什麼歌?”溫迪的笑著回應道,不再與雷瑩術士莎爾娜說笑,他自然注意到了一臉嚴肅走過來的國崩,“不過……等等,國崩,你終於回來了,看來聊了很多內容呢。”

“國崩大人——”周圍的愚人眾紛紛站起來行禮說著。

“嗯,你們繼續工作,我來找風神大人說一些事情。”國崩用眼神示意溫迪跟自己走,那邊的鐘離也注意到了國崩回來了,便與被指導的滿頭大汗的債務人告彆,過來找國崩。

阿貝多和多米安——多米安把肩膀上的貓咪放下來趕走了,他見自家長官一回來就被兩位神明給圍住了——兩人十分有眼色的自己找地方呆著去了,反正兄弟兩個隻要是在一起,無論呆在哪裡都挺有意思的。

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兩位神明能夠到達稻妻不為彆的,隻是為了迎接以往的老友回歸,作為曾經多年相聚一起歡宴的友人,如今能夠預見到一個老麵孔的歸來,已經是莫大的驚喜。

三人在營地的角落坐下,周圍的兵士們都默契的離的遠遠的,國崩看了眼遠處的散兵,那個異世界的自己默默的看書連個眼神都不給自己,國崩就明白散兵的意思了。

於是他清咳了一下,“根據我掌握的情報,

雷屬性的神之心現在應該是在稻妻名神大社的八重宮司手中,我想我應該可以直接要到。”

“這麼直接的辦法嗎?也好,有時候簡單的手段就能達到不可思議的結果,尤其是巴爾與巴爾澤布之間感情深厚,那位宮司想必也是知之甚深的,你直接道出來意的情況下,隻要那位宮司驗證真實,她還會動用一切可以的手段來幫助你。”鐘離思考片刻之後,肯定了國崩的行動安排。

國崩聽到鐘離的話語眼神震驚,嘴角微動,似乎要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任何言語,旁邊的溫迪突然開心了起來,然後在國崩和鐘離有些奇怪無語的眼神之中說:“沒什麼,不必管我,我隻是想到了開心的事情,畢竟,能夠迎接一位回歸的老友,還有能比這更開心的事情嗎?”

溫迪說著,然後在心裡想,當然有啊,就是國崩和倒黴蛋的腦回路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如你要去鳴神島的話,打算何日出發?據我所知,現今稻妻局勢混亂,僅憑三奉行已經無法控製混亂了。”鐘離沉穩的說著,剛剛退位的他儘管從執政的位置上離開,但是對於各種情報還是知道的。尤其身邊還有個能夠知曉全提瓦特風聲的溫迪在,對於現在的整個稻妻混亂的局勢有了直觀的了解,稻妻現今的局勢就如同一個火藥桶一樣,可以說是一點就炸。

首先是稻妻的鎖國令與眼狩令引起的國內神之眼擁有者這種可謂社會武力中流砥柱一樣的人員的流失,雖說對平民影響不大,但是整體來說,對於稻妻民間的中底層武力是個重大的打擊,以至於麵對愚人眾的步步緊逼,稻妻退讓的步伐越來越大。

特彆是三奉行之中除了社奉行之外另外兩奉行都與愚人眾勾結,民間以及一些忠武傳承的家族不得不暫避其鋒芒,比如說稻妻比較有名的中層貴族楓原家的兒子因其友人犧牲以及避免自己的神之眼被收繳而潛逃……楓原家主認罪,不過其中有社奉行神裡家的周旋加上將軍的寬恕才沒有入獄,而是閉門思過。

這些還是-->>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