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皺眉看著眼前高大的白發男人,帶著黑色的圓形墨鏡,整個人都吊兒郎當的……完全沒有一個老師的樣子!這樣的人竟然能夠帶學生,看來咒術界真的是無人可用了。
虎杖悠仁看著伏黑惠一臉這家夥是誰?彆告訴我這就是帶你的老師,如果這就是你的老師的話,我立刻要去報警了。
悠仁連忙介紹:“惠,這是我的老師五條悟,是一個很好的老師的,我本來要被判處死刑了,但是老師卻頂住壓力救了我。”
伏黑惠震驚了,他看向虎杖悠仁,一個小小的少年竟然被判處了死刑,難不成這家夥真人不可貌相小小年紀就乾出了殺人放火或者禁忌研究的事情來?惠忍了一下,但是還是好奇心作祟,他簡短的放棄了一下自己的禮貌——主要是這個名叫五條悟的家夥似乎也不值得尊重的樣子,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跟這個男人搭話的話,之後就會惹來麻煩的人。
伏黑惠看了看正在吃蛋糕的五條悟,還是問悠仁:“你是犯下殺人的重罪了嗎?竟然會被判死刑?不對,你如果被判死刑了的話,為什麼沒在監獄裡?”
惠作為國崩的弟弟還是知道政府的一些動作的,關於那些犯下重罪的咒術師以及咒靈都是單獨關押並且有神明設下的禁錮,根本不可能逃獄的,而且每個坐牢的咒術師都是罪證確鑿,經過正常的法律審查以及宣判的,關於他們的各種法庭資料都是一疊又一疊的。伏黑惠之前假期的時候,有幸被姐姐抓包過去乾暑假工,其中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法庭卷宗的整理,每個辦公桌上都是高高壘起的卷宗,那個暑假乾的伏黑惠麵色發白,發誓自己要成為一個自由的咒術師……
——國崩倒是覺得伏黑惠承壓能力很強,準備把集團事務給這個小家夥一些,他將來的職業規劃已經確定了,就是如果咒術師接不到活的話,就老老實實回來進財閥工作吧。
所以伏黑惠對於現在咒術師的入獄以及判罪流程還是明白的,他看著眼前腦袋上冒著問號的虎杖悠仁,念頭一轉明白了,“原來如此,是咒術界流傳已久的私刑嗎?相關的私刑不是已經被全麵禁止了嗎?看來總監部和咒術師的家族還是會頂風作案,這件事兒我會跟特殊事務科進行反饋的。”
“呃?什麼和什麼?”虎杖悠仁作為咒術界的小白此時已經有一些聽暈了,他和自己的同學都是咒術界的新生,對於咒術界的情況其實不是很了解,一些咒術界的機構和信息還是從輔助監督那裡聽來的,五條悟老師對這些常識也不屑於介紹,至於內體的兩麵宿儺是個千年前的老古董,對於現在的情況了解一些但是也不屑於跟虎杖說過多。
至於咒術界內總監部和監察部的各種鬥爭,這些事情跟虎杖悠仁這樣的新生距離的太遠了,一些行政上的法律條文更是不甚了解,所以虎杖現在滿腦袋的問號。
“哎呀,看來我們這位小朋友對於咒術的變革事情了解的恨清楚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些條文可是受到了大力的抵製呢,總監部可沒有接受這些要求喲。
”五條悟乾掉蛋糕說著,
然後他湊到伏黑惠麵前,
稍微用手指扒拉下來一下眼鏡,美麗的六眼看著眼前明顯有些緊張起來的少年,笑著說:“你的年紀剛剛好呢,你願意來東京高專上學嗎?”
“東京高專……”惠看了看站直身子的五條悟和一邊穿著黑色校服的虎杖悠仁,心下了然,怪不得……“不了,我已經有學校及老師的教導了,此次見麵也算是不期而遇,十分高興見到你們。”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也是咒術師吧,但是你並不是京都高專的,也就是說,你來自於橫濱校了。”五條悟一擺手說著,在伏黑惠的腰側看到一個雷電紋樣的徽章來,心中了然。
“是的,五條悟老師,您好,久聞您的盛名,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完全官樣應對的伏黑惠此刻終於朝著五條悟問好,作為一個從小就被神明以及曆史上的王者教育的伏黑惠自身的氣質不用說,當他擺出正式的姿態的時候,從小培養的大家氣度就會顯現出來。
“你好啊,惠,要不要考慮轉學呀,我們東京校待遇真的很不錯喲。”五條悟看著伏黑惠有些不死心,自己現在隻有兩個學生,真的還差一個學生名額啊。
“老師你再說什麼呀,惠不願意的話,就不要勉強他啦。”虎杖悠仁在旁邊阻止五條悟,順便說:“惠你不要理五條老師啦,他就是這種一時興起就搗亂的人啦。”
“哇啊!悠仁,沒想到你竟然這樣說老師,老師太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