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一聽灼華的話,眉心微微的一跳,轉頭看著他問道:“六阿哥不是養在了宮外,這會兒怎麼就回來了呢?”
德妃已經死在了冷宮裡,他現在回來是為了什麼不言而喻。
隻是康熙如此睿智的一個人,怎麼就同意他回來了呢?
這讓他有些想不明白。
灼華聽了胤禟的話,一雙眸子閃爍著狠戾的光芒,他抬手撩起床幔掛在了金鉤上,才對著胤禟恭敬的回答道:“主子,昨天您睡下之後,宮外就來人了,說是六阿哥身染重病,怕是命不久矣,請皇上定奪。皇上在佟皇貴妃的勸說下,把人給接回宮了。夜裡的時候奴才就想給您稟報,隻是看您睡的香,也就沒有叫您。”
他從跟在九貝勒身邊,就從曲嬤嬤的嘴裡知道了他家主子和六阿哥之間的隔閡。
以至於他對六阿哥胤祚也是十分的上心,就是擔心他有一天卷土重來,他這邊沒有準備。
而現在,他真的回來了。
一想到這裡,他就覺得自己總算有點用處了,而不是就這樣的每日千篇一律。
想到這裡,他轉頭看了一眼灼清。
灼清難得的沒有開口說話,他秀氣的眉頭擰在了一起,那雙總是帶著喜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暗色。
自從九貝勒救了他和灼華的命之後,他和灼華就在心裡暗暗發誓,忠於九貝勒,替他掃清一切障礙,他們就是他手裡的一把刀。
他指哪裡,他們就打哪裡,不問緣由。
現在這個曾經對九貝勒下手的六阿哥回來了,那他和灼華要開始有事情乾了。
胤禟聽了灼華的話,身上慢慢的軟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如臨大敵的家人,輕笑了一聲道:“回來就回來唄,他是我六哥,還能有不回宮的道理?”
說到這裡,他對著灼華道:“好了,好乾什麼就乾什麼去,彆這幅如臨大敵的模樣,說不定他就是等著咱們對他動手呢。”
胤祚這裡來者不善啊,在他們剛好冊封了之後進宮,十有八九是彆有目的。
灼華聞言,腳上的表情微微的一滯然後對著胤禟道:“主子的意思是咱們什麼都不做嗎?萬一他對咱們下手怎麼辦?”
說到這裡,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焦慮,六阿哥現在回宮了,萬一對他家主子下手怎麼辦?
胤禟一聽,抬眸掃了一眼灼華,掀開了被子,掀開被子笑道:“他都重病了,還能怎麼對我下手?咱們靜觀其變幾天,沒準他就是等著咱們出手呢。”
說著他伸手提上了靴子,繼續道:“什麼也不做,隻關注一下他那邊的動靜就好了。”
其實也不用他們關注的,善財童子就能把一切給解決。
隻是灼華那性子,他不派人盯著的話,他絕對不放心。
想到這裡,他在心裡對著善財童子問道:“胤祚是真的病的快死了?還是回來複仇的?”
善財童子聞言,對著胤禟開口道:“他的病是真的
,當年他身上的牛毛針,可是真的差點要了他的命,人還沒有修養好就被送走了。加上他本身就有些弱,所以就落下了病根。而這次也是因為收到了你們冊封的消息,與佟皇貴妃一拍即合,倆人狼狽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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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聞言,在心裡微微的點頭道:“他回來是遲早的事情,他要是不回來,我才覺得奇怪呢。”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對著善財童子問道:“他們那邊有什麼計劃嗎?”
不管有什麼計劃,在善財童子的跟前都是無處遁形的。
善財童子聞言,想了片刻,對著胤禟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計劃,胤祚目前隻是想要回宮,想要得到康熙的憐憫,還要在太皇太後那邊得到一席之位,等會兒你要是去慈寧宮的話,說不定還能遇到。”
胤祚昨天吐血吐的差點死了,今天竟然還強撐著病體,去了慈寧宮。
雖然人走的很慢,但是也去了不是?
胤禟聞言,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的閃爍,在心裡回答道:“遇到了最好了,到時候省得去看他了。”
他也不想專門去他的院子裡與他虛與委蛇。免得讓自己難受。
一旁默不作聲的灼清,看著胤禟那微微走神的模樣,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道:“主子,他昨天夜裡才脫離了危險,今天會不會去慈寧宮請安,要是去的話,您到時候免不得會遇到。”
說到這裡,他的眸子裡閃爍著一抹明亮的光芒,然後抿嘴勾起一個燦爛的笑容道:“不過我猜測他剛剛回宮,絕對不可能明著對付您的,加上要爭寵,所以現在他可能會想方設法的讓您憋屈,做些給您道歉,順便在說些不中聽的話。您到時候高興聽,就聽,不高興的話就懟過去。反正您那會兒小,這些事情可能早就忘記了。”
灼華聽了灼清的話,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明亮,然後對著胤禟道:“是的主子,在這方麵,灼清要是稱第二的話,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的。所以您到時候靜觀其變。”
灼清在這方麵可是天賦異稟,他在他的手裡吃了不少的虧。
隻是不知道他家主子懂不懂。
想到這裡,他看著胤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