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聽到這個聲音,眉頭擰在了一起,他朝著一旁的胤礽看去,眸光為閃。剛剛來找麻煩的人是他的人,那麼這波應該就是陳亦瑤的哥哥了。隻是不知道他們是打著什麼樣的理由如此的理直氣壯的過來的。
他剛剛想到這裡,就聽到下麵傳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桌椅翻到在地的哐當聲。
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來,這些東西除了是陳亦瑤的以外,還有他的銀子呢。
胤褆在聽到樓下的聲音之後,眉頭瞬間擰在了一起,就在他們進店裡之前,才剛過解決了一夥人,而他們就吃了一頓飯的功夫,竟然又來了一波。這全味樓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才讓那些找麻煩的人一波接著一波的來?
還是說,這還是胤礽的人?
想到這裡,他眸色不悅的朝著胤礽掃了過去。
胤礽一接觸到胤褆的視線,轉頭又看了看笑容滿麵的胤禟,心臟倏然的提起,他微微的垂眸,有些不悅的道:“這和我沒關係!”
他絕對沒有派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一個全味樓的麻煩,畢竟這全味樓再能掙錢,也隻是一個酒樓而已。怕就怕在有人打著他的幌子,行的這些為非作歹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的眸色更加的冰冷,拉開門就朝著外麵走去。
胤禟和胤褆倆人也跟了過去。
胤禟一出門,就看到了兩個年紀不大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倆人的衣著華貴,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一雙眸子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陳亦瑤。
此刻陳亦瑤的臉上已經被氣出來了一抹紅暈,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手指捏著手裡的帕子,好半晌才抬起臉笑臉相迎道:“三哥、四哥這是做什麼啊?來了也不給妹妹說一聲,也好讓妹妹招待一下兩位哥哥啊。”
今天才開業第二天,他三哥和四哥就沉不住氣的過來找麻煩了。
隻是沒有想到,這二人上來就是對著她的全味樓一陣的打砸,不止嚇跑了她的客人,還讓她損失了不少的銀子。
從哪裡損失的,就要從哪裡找回來,她可不會吃了這個悶虧。
想到這裡,她在心裡劈裡啪啦的計算著被砸壞的東西的金額。
胤禟掃了一眼下麵的動靜,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他對著從一開始就隱蔽在角落裡的灼華微微的點頭,然後才淡定的搬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樓梯的走廊上,注視這下麵的動靜。
這二人雖然是陳亦瑤的哥哥,也是陳亦瑤的競爭對手。本身繼承人的競爭就讓她比較吃虧,現在這些人卻見不得她好的過來鬨事。最主要的是,讓他損失了不少。今天才開業第二天,卻因為這幾個人,店裡一個顧客都沒有了。
想到這裡,他的眸光裡狡黠的光芒轉瞬即逝。
善財童子看著外麵鬨騰的人,然後對著胤禟開口道:“這倆人我見過他們,他們和胤祚有過接觸,而且他們所開的店就是距離全味樓不遠處的鞠全齋和聚全德,這二人都是在胤祚出來的這幾年裡認識的。這會兒
過來也是有兩個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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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就是胤祚的試探。他想要看看,你是不是和這個全味樓有什麼關係。”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繼續道:“隻是這次他有些失算了。他恐怕是沒有想到不止你在這裡,還有胤褆和胤礽倆人。”
胤禟聞言,心中了然,他在心裡對著善財童子道:“你盯緊胤祚那邊,這邊就交給我就行。他不是想要知道嗎?那就讓他知道,又能如何?”
之前他是擔心胤祚找陳亦瑤的麻煩,才想著不讓人知道他是這全味樓的幕後之人,胤祚倒是聰明,知道從彆的地方試探。
隻是他經商的事情已經過了明路,他對胤祚的試探,又怎麼可能擔憂。
至於朝堂裡的人參他,無非就是佟國維幾人,他會怕嗎?
想到這裡,他看著下麵亂哄哄的人,勾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善財童子聞言,在胤禟的心裡點了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我絕對盯死他,確保他辦的任何的事情,你都能了如指掌。”
這幾年的時間裡,他眼看著胤禟一步步的成長,雖然他給他帶來了好運,但是胤禟真的是聰明,他能夠根據自己給他提供的一些信息,舉一反三的知道他們下一步想要走的路。在這些年裡提前避開了好多次的危機。
而這次的事情,好像比之前的那些都要危險。
危及到了他們的錢財。
胤禟聽了善財童子的話,在心裡微微的點了點頭,眨了眨眼睛回神看著下麵的亂哄哄的場景,然後轉頭對著坐在他身邊的胤褆篤定的道:“大哥,陳亦瑤的三哥和四哥都是受到六哥的指使過來的。這二人是之前六哥在宮外認識的,他們的關係很好的。”
說著他撇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胤礽那緊繃的臉色,幽深的眸子,輕笑著接過灼清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我現在知道剛剛二哥的人為什麼來了,這是虧得咱們來的快,要不然二哥就是這替罪羔羊了。”
胤礽的人來要是能解決這件事情,那麼再好不過了。要是不能解決的話,還有這二人來頂上。
隻是他們來的太快,這二人還沒能收到消息,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眼巴巴的跑過來送人頭了。
同樣的道理,這二人本身也是打算來坐收漁翁之利的,隻要胤礽的人事成了,那麼這二人再來就是光明正大的。這全味樓也就落入了他們的手裡。到時候所有的罪責還能推到太子的頭上。
胤礽聽到這裡,臉上的神色瞬間黑了下來,他在太子的位置上坐了那麼多年,又豈能看不穿這其中的道理呢?當時他覺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這會兒看來卻是敗壞他的名聲,還能挑撥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而這一次,他絕對不能輕饒了這些人。
皇商的事情,他要和他的皇阿瑪商議,但是眼前的這兩位爭奪繼承人的人,他卻不打算放過了。
想到這裡,他的眸子裡快速的劃過了一抹寒意,然後漫不經心的的掃了一眼樓下有些
() 趾高氣昂的兩人一眼道:“據我所知,你們富察家從入主中原之後,就是皇商的存在。我怎麼不知道這好端端的繼承人的財富比拚何時變成了持槍淩弱了?!”
年紀稍大的人聽到聲音,連忙抬頭朝著樓梯上看去,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三人,三人都是衣著華貴,配飾高昂,他唯一認識的就是直郡王。
隻是直郡王和他們六阿哥的關係不好也不差,他們不好多得罪,而那個年紀和他們六阿哥差不多的,應該是九貝勒了。隻是這位年紀和直郡王相仿的人,他卻是從未見過的。
年紀略小的那位看著樓上坐著的幾人,有些沉不住氣的站起身來,對著人微微的拱手試探道:“這位公子有所不知,富察亦瑤是我們的小妹,但是她因為女子的身份是無法參加繼承人的爭奪的。還一個就是這財產的比拚是可以與相熟的人合作的。”
說到這裡,他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陳亦瑤冷笑道:“富察亦瑤一個女子爭奪繼承人,本身就違背了祖宗的規定,而現在她卻作弊就能剝奪她繼承人的身份。”
隻要陳亦瑤失去了繼承人的身份,到時候他就能讓家主把忍送去聯姻,為六阿哥換來更多的助力。
胤禟聽了那人的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的人,片刻之後倏然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女子怎麼了?沒有女子能有你這個人在這裡犬吠?既然陳亦瑤能夠得到爭奪繼承人的資格,那就說明她有這個能力。得到了富察家族老的肯定。你是懷疑你們族老的決定呢?還是絕對她的能力比你們強,就想著來找她麻煩,把她絞殺在萌芽之中呢?”
這二人想要做什麼他實在在清楚不過了,這是全味樓的生意好,他們坐不住了。
隻是這才開業了第一天,就這麼的坐不住,能成大事才怪。
那人一聽胤禟的話,立馬往前走了兩步,臉上也帶著一股子猙獰,手指指著陳亦瑤的鼻子叫囂道:“我比不過她?我怎麼可能比不過她?你也不看看就她這樣能做什麼?要不是她從旁人手裡借錢,怎麼可能把這偌大的全味樓開起來?!”
說著他轉頭對著年長的那位道:“三哥,你把那張拮據拿來,讓人看看,不要覺得你們身份高貴,就能為非作歹,冤枉無辜。就是告到皇上的跟前,這事情也是她富察亦瑤在作弊,要在宗族裡除名的!”
說完,他的眸光落在了一旁的直郡王身上,生怕一會兒他就站出來幫人說話一樣。
富察亦瑤看著這人的手指頭,細長的手指微微的一身,一個用力就把他的手指給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然後冷笑道:“那你呢?你和三哥聯手的事情族裡的人知道嗎?對了你們之前和六阿哥好的幾乎要同床共枕,這是攀上高枝了,想著過來拿捏我了,是吧?”
說到這裡,她微微的一頓,一雙棕色的眸子打量著不遠處的富察鈷,輕笑道:“三哥,想要拿著這全味樓給六阿哥投石問路,也要看看小妹願不願意了。”
六阿哥住在宮外的事情,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但是隻有她知道
她的幾個哥哥都想要輔佐他登基。因為其他的阿哥他們沒有接觸的機會,隻有六阿哥胤祚給了他們希望。從龍之功,那個人不想要,但是卻又怕走錯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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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現在直郡王,太子,還有九貝勒三人,怕是還不知道這二人就是六阿哥胤祚的人。六阿哥與九貝勒關係不好,她在她哥哥那裡聽說過的。
她隻知道六阿哥因為九貝勒才被皇上送出宮的。
而六阿哥的生母德妃娘娘,也因為這個被打入冷宮的,直到死去也沒能再見到六阿哥一麵。
富察鈷聽了陳亦瑤的話,心裡一陣的發狠,他的餘光掃了一眼樓上的三人,然後麵容和善的站起身來,他看了一眼站在樓上的胤禟幾人,輕笑道:“小妹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和六阿哥走的近,那是因為大家都有共同的興趣愛好,攀高枝這樣的事情,不是小妹愛做的嗎?”
說到這裡,他彆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繼續道:“再說了,我們現在連繼承人都不是呢,怎麼可能有其他的想法呢?倒是你,聽說你在外頭借了不少的銀子,這可是宗族裡麵明文規定的禁止的事情,你可還有話說?你違反族規在先,也就不要怪哥哥代替族老們剝奪你爭奪繼承人的資格。”
富察鈷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