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給你們看了,就代表組織有安排。”琴酒一邊開著車,一邊繼續說道,“金子是很有分量,但組織裡還有很多錢換不來的東西。”

雖然確實有計劃,但也並不是說這個後續處理就很輕鬆,這一切發生在大多數學員都離開了的時候已經可以說是好事,起碼隻要穩住這兩個人就行,雖說這兩個是其中特彆不好處理的兩個。

至少琴酒是完全不覺得自己的三言兩語就能讓這兩位打消念頭,且不說萊伊,這座彆館可是在波本的“戀人”身上站著呢,降穀零不想給它上交國家就有鬼了。

所以琴酒一直表現得像是一切儘在掌握,為的就是讓這兩位有所顧忌,在這上麵蘇格蘭做得也不錯,他人不在彆館,也無法遠程操控彆館的設施,與其暴露自己的意圖還不如在言語上維持住自己幕後黑手的形象,至少不至於被這兩位發現。

組織辦事的速度快起來是一流的,隻要能拖過三五天,事情也就解決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雖然組織和世界上很多機構都有合作,但那是高層的事,臥底講究的就是一個真實,下麵這些辦事的可不知道組織的來曆,而要是什麼事情都要讓對方的高層出麵,那組織也沒得混了,不如把遺留的那些產業翻一翻拿出來投誠躺平。

既然不想躺平,那在很大程度上還是要和各大機構鬥智鬥勇的,黃昏彆館的事情看起來大,但既然早有準備,也不算什麼危機,隻是很耗費後勤的精力罷了。

最好的做法自然是由琴酒本人把這倆人都盯住,等後勤部門把事情處理好,彆館的金子消失無蹤,就當他們是經曆了一場幻夢,然而作為後勤部門二把手,琴酒已經將近半年把自己的大半工作扔給龍舌蘭,還讓他替自己跑了好幾次腿,這次到底是他安排的項目,再丟給龍舌蘭也實在是不怎麼合適。

而且他手上也暫時沒有合適的任務能把這兩個人都調動過去……要是加上他自己就更離譜了,什麼樣的任務才能一次用上他們三個啊,這次考試琴酒都隻是在那看監控而已,完全的浪費勞力。

先看看能穩住多久吧……好在黃昏彆館的位置複雜,這件事又著實匪夷所思,隔空傳遞消息並不容易,隻要不讓他們和自己人碰麵,應該問題不大。

車子繼續在森林裡飛馳,琴酒似乎對這裡很熟悉,即便兩邊都是看不出什麼區彆的林木,但他的車速還是相當穩定,而儘管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信心,後座的兩位還是為了更好地記住路程而一時沉默下來。

於是琴酒開口了:“回去寫個任務報告給我。”

萊伊已經完全習慣了他的要求,聞言隻是看著窗外敷衍地點了下頭,也不在乎琴酒有沒有看到,而波本有些驚訝地問:“我也要寫?”

“從考生的角度寫,”琴酒回答,“我要用。”

“我可沒寫過那玩意……”波本小聲嘀咕,顯得不情不願,琴酒隻是平淡地說道:“寫完了再發獎金。”

聞言,波本心思一動:“這麼說…

…第三個人也要寫任務報告了?”

“當然。”琴酒乾脆地回答。

“所以他確實全程參與了?”波本追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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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指望這次能得到答案,但琴酒透過後視鏡看向波本,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終於說道:“他不在彆館裡。”

所以是遠程監控?算不上很出乎意料,隻是讓這個蘇格蘭的神秘程度又上了一個台階。

“還以為他一定會在現場看著呢,”波本微笑道,“畢竟是他搞出來的。”

“沒必要,”琴酒平淡地說,“人夠用。”

要說夠用當然是不夠的,但蘇格蘭反正也不能出來,就當是在搞神秘好了,等什麼時候不露麵不行了,就讓貝爾摩德幫忙搞個麵具——想也知道她會很樂意的。

琴酒沒再說話,這讓後座的兩個人得以繼續安靜地記路線,保時捷後座的玻璃上貼著膜,雖說是單向的,但不知是否故意,從裡向外看的時候也並不是很清晰,隻能從一片黑色當中看到模糊的景象。

現在,在將近半個小時的顛簸之後,他們眼前的道路終於有了些森林之外的景象,那座彆館自然也已經被遠遠地留在了身後,除卻被琴酒放在副駕駛的鐘表,似乎已然沒有任何東西能證明他們曾見過那樣的奇景。

然而所有一切都有痕跡,琴酒忍不住想要是自己沒能把這倆人處理好,到時候FBI和日本人說不定會在這片森林裡遇見,到時候那場景大概會很有意思。

不過也隻是想想,就算真要遇見也起碼得等到組織把彆館處理完……說起來,把彆館拿出來當考場,該不會就是boss想要處理彆館的一個嘗試吧?

總覺得先生最近有點奇怪……琴酒這麼想著,轉動方向盤,保時捷向著目的地一路遠去。

“給你放三天假,記得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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