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回到登機口時,乘客已經陸續登機(離開組織之後再也沒有頭等艙的待遇了,還是有些令人遺憾的),詹姆斯和卡邁爾大約已經登機了,隻有朱蒂還在隊伍後麵站著,時不時四處張望,在看到他的時候明顯鬆了口氣:“秀!你去哪裡了?”
赤井舉起手中的咖啡示意:“隨便逛了逛。”
他跟上隊伍,語氣輕鬆地說:“我不會遲到的,Judie。”
“我知道。”朱蒂笑了笑,然後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會兒。
“怎麼了?”赤井問道。
“你看起來……”朱蒂猶豫了一下,“心情很好。”
之前的鬱結仿佛一掃而空,當然,這幾天赤井都掩飾得不錯,但她畢竟那麼關注他,還是能感覺到對方那種隱藏在深處的低沉情緒,不像是現在……他看著幾乎要飛起來了。
赤井秀一一愣,有些意外的樣子,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笑著說道:“遇到些開心的事情。”
朱蒂麵露好奇,還想要問些什麼,但這時已經輪到她檢票,於是她轉過身去,沒再說什麼,等到兩人都走上登機橋的時候,她才放緩腳步,走到赤井身側,想要繼續方才的話題,對方卻突然微微俯下身,看向她……脖頸的位置。
朱蒂嚇了一跳:“秀?”
“啊,抱歉,”赤井秀一歉意地微笑,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我剛才突然想到……”
他說著又看向女人脖子上的項鏈:“你以前很少戴項鏈。”
朱蒂一怔,伸手摸了摸那根銀鏈——作為特工,她其實很少戴飾品,這次也是因為沒有任務在身,才翻出了之前不知何時買的項鏈,沒想到他立刻就注意到了。
她忍不住露出一絲笑來:“畢竟不怎麼方便,其實也就隻有空閒的時候才會戴。”
赤井點了點頭,並未注意到她情緒的變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確實不怎麼方便……”
這下朱蒂感覺到不對勁了,女特工收起心中的情緒,疑惑地打量這個出去一趟之後仿佛魂都不在的男人:“項鏈怎麼了嗎?”
“沒什麼。”雖然這麼說著,但赤井秀一明顯還在思考,朱蒂歎了口氣,率先走進機艙。
在飛機上坐下之後,她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無奈地說:“如果是有什麼想要隨身攜帶又害怕損壞的飾品,直接縫在衣服裡會是更好的選擇。”
赤井秀一抬眼驚訝地看向她,下意識地說了句“不……”,又突然停住,過了一會兒,他再次露出了歉意的微笑——這一次倒是真實多了:“謝謝你,Judie。”
“沒事。”朱蒂擺了擺手,在心裡為自己的戀情哀悼: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這麼輕易地扯動赤井秀一的情緒,還讓他患得患失起來,自己倒是真輸得不冤。
“在外麵等了很久?”琴酒對進門的蘇格蘭挑眉。
“沒有,”諸伏景光微笑著舉了舉手中的購物袋,“我去機場的商店逛了一會兒。
”
上一次琴酒和他說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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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出來,他確實感覺到長期的封閉生活對自己的精神造成了一些影響——至少以前他並不會這麼熱衷購物的。
但現在他不可思議地從中獲得了些樂趣,並不在於得到的東西——大多數他需要的東西龍舌蘭都能送到,而是這個與人交流談論的過程。
商場的業務員們大約也會對這位英俊又和氣還很有錢的先生印象深刻的。
琴酒倒是顯得並不意外,他甚至提議道:“還想逛嗎?”
“倒也沒有那麼……”蘇格蘭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其實隻是看著人群就很愉快了。”
他從未如此清晰地意識到人是群居生物的事實,儘管獨自一人在彆墅的時候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但回到人群中之後,卻有種由衷的快樂,看來以後有機會的話,也確實應當多出來走走。
“那好,”琴酒點頭,看了眼時間,“我們等一會兒再走。”
“好,”景光應了,有些好奇地問,“是這就回去了,還是有什麼彆的任務?”
“不是告訴你了嗎?”琴酒露出笑容,略帶調侃地說,“去見我的搭檔。”
與赤井秀一的會見是個秘密,琴酒來機場真正公開的行程,是來接他久違的搭檔。
快一年沒見,伏特加竟然也沒有太大的變化,當然,他瘦了些,也黑了些,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