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sky加入組織已經有幾十年了,”赤井秀一靠在沙發上,聽琴酒以平靜的聲音說道,“不是作為學員,她一開始就是以教官的身份加入的。”
組織很少自主培育人才,除卻少部分由學員轉職之外,大部分教官都直接來源於各種外部機構,有官方機構,也有某些地下組織,當然,總體而言以前者為多。
教官們的來源如此廣泛,也是組織內部矛盾頻發的原因之一,但組織規矩如此,也隻能在招人的時候謹慎一點,減少問題發生的幾率。
威士忌自然也是經曆過一番考核的,具體過程琴酒也不清楚,畢竟那都是他加入組織之前發生的事了,但她之後能走到今天的位置,至少意味著,不管她心裡是怎麼想的,起碼在行動上很符合組織的需求。
“她是組織暴力部門的首腦,簡單來說,就是負責戰鬥和武力,還有一部分涉及到戰鬥的對外關係。”琴酒簡單地介紹道。
“哦?我還以為你才是呢。”赤井秀一笑道。
這確實符合大多數人對琴酒的印象。
“我隻負責你們這些狙擊手,”琴酒澄清,“我沒那麼有空。”
現有的事已經夠他忙的了。
赤井秀一看起來很愉快,他笑著問道:“這麼說,組織那些……地下業務也和她有關了?”
“很大一部分,”琴酒點頭,“怎麼?”
“難怪……”赤井無奈道,“和她交手了幾次。”
他回到FBI之後,本來打算短期內不再負責和組織相關的事情,對同事們的解釋是需要休息一陣子(他們大概是覺得之前琴酒帶來的打擊太大,倒是沒有懷疑的),真正的原因則是要利用這段時間增加對組織的了解,確定之後的應對方式,本來一切順利,誰知道他查一個軍火走私的事情,查著查著就查到組織頭上了。
組織有官方渠道,這走私走的到底是不是私還兩說,但赤井秀一也不可能因此就有什麼特殊對待,所以他和威士忌很是你來我往了一陣子。
萊伊還在組織裡的時候,威士忌其實是個相當低調的人,至少他還是底層成員的時候根本沒聽說過這個代號,而唯一一次與之相見,也就是審問的時候,他也沒能感覺到對方有什麼特彆的——八卦老太太的氛圍太重了。
這段時間的事情倒是讓他感覺到了一些組織高層的能力,牽扯到這些事情,他當然不好通過澤田弘樹去了解,貝爾摩德又不在,加上一點私心——便彙聚成了這次會麵。
“哦,”琴酒看起來並不意外,“很正常,她今後都會很活躍的。”
畢竟要接手那麼多事情,也不可能繼續躺著擼貓了。
“怎麼?”赤井秀一目露好奇,“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組織的內部變動,”琴酒簡短地說,“之後貝爾摩德也會回去的。”
赤井看起來有點惆悵,不知道是不是在哀歎自己的工作難度,不過這情緒隻是一瞬間,他很快打起精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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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入組織之前,威士忌是哪裡的人?”
琴酒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你看起來已經有想法了。”
“不隻是我,”赤井秀一坦率地說,“我的上司也覺得,她有點……CIA的風格。”
琴酒輕笑:“猜對了。”
“Whisky是自願脫離CIA加入組織的,”他進一步解釋,“沒有什麼齟齬,她也沒有刻意地隱藏,如果你去查,大概能查到‘鬨翻出走’的版本。”
那都是琴酒加入組織之前的事情了,但他好歹是檔案館的管理員,這些情報還是很清楚的。
“那麼,”赤井秀一立刻道,“她現在和CIA還有聯係嗎?”
“不排除私下有點往來,”琴酒說道,組織嚴格意義上當然不允許教官和其他機構有聯係,但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多數時候琴酒也不會追究太多,“你覺得她有問題?”
以安珀的聰明,不至於在這種時候玩火,但也正因為在這種時候,很多事情並不能以常理推斷,琴酒隻能希望這不會是新的突發事件。
“可能到不了那麼嚴肅的程度,”赤井秀一略帶思索地說道,“但也不像是僅僅在‘私下’的程度,我其實有點懷疑是CIA在借組織的力對付FBI。”
如果是這樣,那倒是很通順了……對於這些機構,琴酒了解有限,但對威士忌,他還是有幾分了解的,和朗姆不同,威士忌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她能夠為一個目標隱忍幾十年,自然不會等不了短短幾年,所以她不可能在boss狀態還很好的時候頂風作案,但這並不妨礙安珀為之後做好準備。
而這,並非不能接受的事情。
琴酒點頭:“把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