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本以為自己要花費一點時間來說服工藤優作,沒想到居然這麼順利。
雖然這隻是個實習,工藤新一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但是這種喜聞樂見送自己兒子去冒險的態度……讓他很容易地想到了另一個當爹的。
也許這就是成為銀色子彈的必備條件之一吧。
不過,得到了對方父親的支持,這個計劃總歸會順利很多,不管工藤新一最後能走到什麼地步,至少這都能算得上是一次有意思的嘗試。
回到基地之後,琴酒把文件的副本傳給boss,然後很快接到來自對麵的通訊。
“效率這麼高,”烏丸蓮耶語帶笑意,聽聲音已經差不多從之前的疲憊當中走出來了,“你不會又加班了吧?”
“沒有,”琴酒否認,“就花了一天時間起草。”
“那還真是……”boss有點驚奇,“你乾這個也很順手嘛!”
“並沒有,”琴酒立刻道,“我沒興趣,很麻煩。”
“哎呀……”boss聽起來很遺憾,但也沒有再多說,順勢換了話題,“所以你覺得這位小朋友可以勝任嗎?”
“還可以,我不確定,”琴酒回答,“您可以再做考慮。”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掃描的檔案也發過去(感謝澤田弘樹,現在組織在信息方麵的隱蔽性日新月異):“如果您認為不合適……我會再找。”
“我對你的眼光一向是很信任的。”烏丸蓮耶接收到文件,點開來查看,他現下□□年齡已近七十,無可避免地有了老花的症狀,即使如此,在模糊地看到那個少年的照片時,他還是微微一怔。
老人拿起手邊的眼鏡戴上,開始認真地閱讀檔案,電話對麵的下屬知道他在閱讀,安靜地沉默著,沒有出聲催促,十幾分鐘之後,烏丸蓮耶發出一聲輕而愉悅的歎息:“從謊言開始,到謊言終結……真是個好故事。”
琴酒並未將他聽到這句話時的疑惑展現出來,boss也沒有解釋,他愉快地說:“我覺得很好了,如果把組織交給他,想必是不會讓人失望的。”
“那麼我就安排下去了。”琴酒應道。
“嗯……還有,”boss思忖著說,“讓Vermouth也參與一下吧,她好像認識他的母親?Tequila比較忙,露個臉就可以,Whisky不參與這個,就算了,Rum……我會問問他有沒有興趣,Marc不會答應的,那麼還有Sherry……哦,我看到他的住址了,這不是和我們的博士很接近嗎,怪不得你會把這部分寫進去。”
琴酒的語氣還是很平穩,但他的驚訝也並未掩飾:“先生,這隻是個畢業考而已。”
就算背後還有些彆的考量,但他的計劃原本就已經很超規格了,沒必要再加上這麼多高層吧?簡直讓人懷疑boss和工藤新一是不是有什麼私仇。
“嗯,可以慢慢來嘛,”烏丸蓮耶並沒有改變想法的意思,“我相信他能完成的,畢竟是組織的
學生。”
這話完全是強詞奪理,
先不說組織已經多年沒有學生,
哪怕是還有學生的時候,也沒有每個學生都得被高層們輪番錘過之後才能畢業的道理,不過boss都開始強詞奪理了,想必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琴酒便沒有繼續堅持。
“好的先生,”他回答道,“我會重新做一份計劃。”
“麻煩你了,”boss很放心地說道,“大膽一點,之前你掃射東京塔的那次就做得很好,這次可以更激進一點!”
啊,果然,boss對那次非常滿意,琴酒有些哭笑不得地應了聲,隨後結束通話。
既然得到了指示,那就照著做吧,組織多年沒有過讓高層們共同行動的活動,雖然難保不會有意外,但光是想的話,其實還挺有意思的。
就是不好說會不會互相扯後腿……畢竟光是琴酒和朗姆就已經十幾年沒共事過了,該說還好沒加上威士忌嗎。
琴酒在洛杉磯留了半個月,和那對樂子人夫妻以及興致勃勃趕來的貝爾摩德一起把大致計劃完成,隨後回了日本。
他確實是沒法從中得到什麼樂趣,每次參與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和另外三個人格格不入,終於不用繼續搞這事之後說是鬆了口氣也不為過。
連伏特加都感覺到了大哥心情的變化,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大哥開心他也開心,伏特加非常積極地問道:“大哥,我們去做什麼?”
“我有幾個人要殺,”琴酒愉快地說,把殺人說出了吃飯的調子,“你不用跟著,有另外的任務。”
伏特加很鬱悶:“大哥,我都半個月沒跟你一起出任務了……”
“那是因為這半個月我根本沒出任務,”琴酒心情好,也不在意他的抱怨,“任務有的是,過段時間夠你做的。”
伏特加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