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旌終於知道路『露』最近在忙些麼。
深深的歎一口氣,想找路『露』說不用忙,想想,又忍住,坐在沙發上悶半。
的地位下降,其實自己沒有大的感觸。知道在圈中的地位會影響接片,但其實對保持頂流位置不很感興趣,也不介意演配角或反派,怕沒有戲演,有戲演,咖位之類的不在乎。
知道路『露』有多在乎。
路『露』愛。
不愛情。有時覺路『露』對混合朋友、親人、兄弟、偶像等多重身份的感情。
路『露』崇拜,取的成績在路『露』來之前取的,路『露』一直仰望著以前的豐碑,害怕沒辦法讓再次登上新的高峰。
讓路『露』做的經紀人時沒想過這會對造成麼影響,後來發現路『露』總在心裡壓著一個事。
路『露』,害怕耽誤。
——我不專業的,怕帶不好你。
——我不夠專業,會不會給你惹事啊。
——我不專業,這件事有經驗的人一定能解決更好。
兩人剛搭夥的時候,確實走過不少彎路,包括那個的合,老板把自己簽給公司,反過來讓公司抽成的事真的一個話。
覺過的事過,現在好的行。
但路『露』一直記著,一直給自己加碼。
到現在,業界人人都誇,杜海豐一比一想挖過,想挖的人都有,都沒想過要走。彆人說都為對路『露』有知遇之恩。
卻覺,路『露』做經紀人費神,所以根本不能有那麼多的精力帶新人。
對,先有感情,才做的經紀。對柳葦,也先產生感情,才接她的經紀約。
兩個人,已經占據路『露』全部的精力。
做經紀真的用心做的,一個人的心能有多大?
一隻有二十四個小時,除吃飯睡覺,一半的時間花在身上,一半的時間花在柳葦身上,哪裡還有時間再分給其人?
真的用心,怎麼能會做不好事?
陸北旌最後也沒對路『露』說,默認做的事。
於,柳葦在春晚開始前四接到通知,唱歌節目,又改。
柳葦孔澤蘭說的時候都震驚:“改?隻剩四吧!為麼改?怎麼改?”
孔澤蘭一邊給柳葦換衣服,一邊催著梁南開車,喊唐希帶著化妝箱,說:“走吧,路上說。”
兩輛車直奔錄音棚。
到錄音棚,柳葦看到還有陸北旌,正拿著歌詞在音樂老師的指點下清唱。
柳葦進來,陸北旌跟她打招呼,先說:“改成咱倆合唱。”
眼下錄音版。
柳葦脫羽絨服,穿著方便活動的運動服上前,音樂老師也發一份歌詞給她,著說:“時間緊任務重,我先給你們說怎麼唱,然後咱們進棚,趕緊錄個小樣出來。”
柳葦趕緊說:“好的,麻煩您。”
音樂老師的指點很簡單,說一下誰唱哪一句,從哪一段開始合唱。
柳葦用指甲在歌詞本上掐出痕,然後進棚。
兩人並排站在棚裡,戴著耳機,麵前一個話筒,音樂老師在外頭指導。
前奏響起,第一句還柳葦,她唱第一小節,陸北旌唱第二小節,兩人合唱第小節,然後重複這一過程——歌詞也差不多重複的。
這個歌沒麼問題,情緒飽滿,歌聲高昂,偶爾來點變調花腔行。
唱兩遍,音樂老師把們叫出來休息一下,又唱兩遍完。
然後馬不停蹄的再趕春晚排演現場,當時的那個廳。
接到電話時早上七點,在錄音棚錄一中午的歌,趕到排演廳下午四點,裡麵人都齊全的。
在路上的時候,柳葦和陸北旌簡單解決一下...
午飯:漢堡和明治加咖啡。陸北旌也告訴柳葦為麼又要改。
首先,那幾個秀星,全都退出第一首歌,其節目鑲邊。
柳葦:“啊?”
陸北旌:“一個地方台主持,兩個參加地方台的跨年,據說節目會多一點。”
貌似為節目多少的關係,還算以理解?
陸北旌:“另外兩人,一個有電影要拍,已經進組,隻能缺席春晚。”
啊這……很難說哪邊重哪邊輕。
陸北旌神情複雜的說最後一個:“還有一個據說出車禍,現在還在醫院。”
最後這個,不路『露』搞的。路『露』還沒有找上,那人出車禍,根本也不能參加春晚直播。
路『露』這邊省事,也覺這人有點憐,特意代表陸北旌慰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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