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旌回家的路上就給梁平打了個電話。

梁平:“你這是準備去還是已經回家了?”

陸北旌:“我去看過了,劇組運轉良好。你那裡有之前的素材吧?我讓人去找你拿。”

梁平:“那我喊助理給你送過去吧。怎麼了?今天去看到什麼了?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陸北旌:“我還沒有看你拍的素材呢。但我覺得應該是好消息?”

梁平跟編劇在酒店套間裡自相殘殺,已經思考過多種殺人不留手患的辦法了,要不是良知喊住了他,而首都警察叔叔慈愛的目光常伴身側,那他和編劇至少有一個打算以自試法。

聽到這裡,梁平拿起電話去了另一個房間,關上門說:“怎麼我不去劇組就有好消息啊?多好的消息?”

陸北旌:“順利的話,男主角這個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編劇聽到梁導在隔壁房間發出怪叫。

編劇:“?”

他認真思考梁導瘋了他還用不用繼續寫本了。

梁平:“你說真的?那不要我去一趟吧。”

陸北旌:“你來了編劇不會跑嗎?助理看不住人吧。”

梁平:“算了,牢裡的犯人還要每天放放風呢。為了首都的和平著想,我們倆還是暫時分開一陣得好。”

陸北旌:“聽起來你們這關係岌岌可危啊。”

梁平:“等這部電影拍完我就開了他!”

陸北旌笑:“隨你吧。那我等你過來。”

梁平掛了電話,裝出一副人樣,出來跟編劇關懷備至:“老張啊,你看你也累了這麼天了,臉色都發黑了,這也太辛苦了,我看了都不忍心啊。這樣,你先回家休息休息吧,劇本的事不著急。”

編劇神經很靈敏,警覺道:“你不會是想甩了我吧?我告訴你,劇本我可是已經交給你了,修改次數也早就夠了,要不是我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都可以不理你的,你信不信?”

梁平:“話彆說的這麼難聽嘛。我也沒少給你介紹活兒吧,你從我這裡賺的錢差不多夠一套北京三環四室一廳了吧。”

編劇:“你真要開我?”站著就要站起來弑主。

編劇左右張望著找凶器,眼看就要發生血案。

梁平:“瞎說什麼啊,我錢都給你打過去了,合同已經完成了。我是剛才跟BOSS聊了聊,片方覺得劇本已經很完美了,再改也很難再有什麼起色,就不用再改了。”

編劇不妨天降餡餅,仍不信好運從此降臨:“你不是蒙的我吧?”

梁平看看手表:“不蒙你。我這就走了,你收拾收拾也回家吧,趕緊回去收拾收拾,看看你這一身的味兒啊。”

編劇將信將疑,但梁平確實轉身就給助理打電話讓叫車,還親切的問要不要也給他叫一輛。

助理很快來了,他們就在樓下,上來後收拾房間裡的垃圾,幫編劇收拾行李等等。

梁平帶的行李不多,就電動牙刷、刮胡刀什麼的,塑料袋一裝兜著就走。

他對編劇說:“那我這就先走了啊,你有什麼事喊他們給你辦啊。咱們日後再聊。”

編劇此時方覺得金主要走,跟到電梯口打算在最後述一述離愁,聯絡聯絡感情。

梁平跟編劇最後再擁抱了一下就進了電梯,進電梯就把編劇的微信刪了。

雖然之前合作得不錯,但是經過《汪汪汪》之後,他發現這個編劇的局限性太大了,他能寫得出適合陸北旌的劇本,卻很難寫得出適合柳葦的劇本,而陸北旌十年一部片,柳葦一年三部片,怎麼看,這個編劇都不適合再合作了,因為陸北旌的片,編劇多得很。

要再物色新編劇了。

梁平先回自己的辦公室拿素材,然後再去陸北旌的家。

陸北旌已經先回來了,梁平進來的時候,他正拿著原著看。

梁平一進來就看到他在乾什麼,走近一瞧,說:“你怎麼把這些內容都給貼起來了?”

陸北旌在用便利貼把原著中的一些句子、段落貼起來。

小說雖然有二十幾萬字,但他貼得很快。貼完,他把原著快速翻了一遍,遞給梁平:“你讀讀看,看能不能讀通。”

梁平已經熟門熟路的自己坐下來,還自己拿了瓶水,他帶來的素材帶子就在桌上。

梁平:“可算想起來我了?”說著手一指,“在那兒呢,你自己打開看。”

他接過書,先翻了一遍看都貼起來了哪些內容,原著他也看過許多遍了,草草翻一翻就知道貼起來的全都是男主的部分。

隱隱約約的,梁平有點明白了。

他翻到開頭,重新讀原著。

另一邊,陸北旌也打開電腦,開始看素材。

兩人各乾各的,互不打擾。

相比而言,梁平更快一點。原著內容他早就精熟在心,重讀一遍速度很快,而且陸北旌貼起的內容也早就在他心裡放著了,這一次再讀,他馬上就在腦海裡構建新的畫麵,新的電影結構,一邊推敲邏輯。

然後,驚喜溢滿心間!

小說是作者從女主角度描寫的,女主是第一視角。從女主的角度來看,小說裡有大量女主自己的內心讀白和解析。因為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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