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十一月就在兩個明星摸魚,其他人努力工作的時候結束了。
柳葦都不敢相信她過了整整一個月沒有工作的日子!
雖然其間去拍了幾天的照片。
但是拍兩天照片哪裡能算是工作呢!
跟正餐相比,這就是零食啊。
她都開始覺得心虛了。
大家都在忙,她這麼輕閒好嗎?
孔澤蘭在天天陪著梁導跑現場,據說她每天都在找能讓梁導出台的工作,十一月裡,兩人幾乎是今天在蘇州,明天去南通,後天在南京,大後天去廣州這樣的頻率在做空中飛人。
除了確實賺到了錢之外,兩個人都很憔悴。
孔澤蘭自己的助理也不夠用了,梁導的助理也跑了,不得不把梁天南喊來做了幾天助理,還跟柳葦借人,反正她現在也不用。
柳葦大方的借了人,心中十分佩服梁導的精力。
“他好厲害,他都不嫌累啊。”她說。
陸北旌:“賺錢呢,累什麼。”
柳葦:“賺錢也會累啊。”
他看看她,低頭繼續看自己手裡的書:“那是你。你就彆拿自己去比彆人了,你要是像梁導這麼積極,路露能高興死。”
柳葦的聲音立刻小了八度:“大露哥生我氣了?”她推掉工作的事,讓路露知道了?
陸北旌:“沒生氣。就是對著我吐槽了幾回。”
路露得知柳葦讓孔澤蘭一口氣推掉了八成的工作,哭笑不得。是他自己立下的規矩,孔澤蘭照辦,他也不能說她不對,隻好來對陸北旌說。
“你說葦葦,一個年輕小姑娘,怎麼就不喜歡風風光光的地方呢?眾星捧月,多光鮮啊,穿漂亮裙子走紅毯,戴珠寶讓人拍照,哪裡不好了?她偏偏不喜歡。”路露搖頭,“唉,一個你,不愛站台,我還以為是你老了——”
陸北旌瞪過去。
“再來一個葦葦,這麼年輕,也不喜歡。”路露認真的說,“是不是公司風水有問題?要不要請人改一改?”
陸北旌:“知足吧,能簽下我們倆是你祖上燒高香了,去外麵打聽打聽,有多少人搶著要我和柳葦,你一口氣簽了兩個,還嫌棄我們?”
路露:“是是是,人人搶,我很知足,我感激涕零呢。我沒說葦葦不好,小姑娘多好啊,不泡吧不亂交朋友不亂混圈,天天除了上學就是回家,街都不逛,多省事啊,我就沒見過這麼省事好帶的人,我特彆喜歡!”
陸北旌對柳葦說:“他特彆喜歡你,就是資本家的病犯了,見人閒著就不自在。”
柳葦想了想,“那我最近彆去公司了,讓他看到又給我安排工作。我還想一口氣歇到年後呢。”
陸北旌震驚:“我都不敢做這個夢,你還想歇上三個月?”
柳葦縮著脖子:“那不是……我都拍了《汪汪汪》了,在圈裡也算奠定地位了吧,我下麵還有一部電影呢,中間休息休息怎麼了。很正常啊。”
陸北旌剛才的震驚是有三分做戲的成分的,現在就是十成十的震驚了。
“你下一部電影是要在《西遊》後麵拍的,《西遊》拍完至少要一年,你還想歇到明年去?”這個資本家·陸北旌也不樂意了。
柳葦猛然發現小夥伴還有老板這個身份,深恨自己這段時間過得太輕鬆,一不留神說了實話。
“乾嘛?跟你說兩句心裡話,你現在捏著我的短處了是吧!”她理直氣壯的趕緊確立吵架角度。
陸北旌還真心虛了。
他拋開老板的身份,從行業前輩的角度說:“《汪汪汪》確實不錯,但如果你要歇上一年,那我還是不太讚成的。你現在應該趁熱打鐵,趁著勢頭好,多拍點電影,這樣才有試錯的餘地。”
柳葦現在不是以前的小年輕了,這段時間跟陸北旌也混熟了,可以說點出格的話了,也敢頂撞他了。
“我入行三年,一年一部電影,今年想休息一下,也不行嗎?你周扒皮啊這麼壓榨我。”她委屈巴巴的說。
陸北旌:“眼裡再含點淚就更好了——說正事呢。你要是想休息也可以,但如果你那部奇幻片暫時拍不了,我還是建議你找部彆的電影先拍著。”
柳葦:“你周扒皮!陸扒皮!”
陸北旌:“謝謝誇獎。”
柳葦直接把微信備注都給改了,還有手機號備注。
陸扒皮!
陸北旌臉皮頗厚,毫不在意,哪怕她當著他的麵改都行,一邊道:“要是嫌累,就拍個簡單的就行。”
柳葦幾乎要吐血:“《汪汪汪》拍之前也說很簡單!結果一點都不簡單!拍戲哪有簡單的!”
唉,孩子大了,不好騙了。
如果不在乎拍出來是什麼樣的話,拍戲當然很簡單。可是如果想拍好,那就不可能是件輕鬆的事。
柳葦想了想,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