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劇電視台一天兩集,網站可以多放一集!薑西西在電視上看完了,跟爸爸媽媽說,看時間還早,就又看了一集,當天晚上十二點才睡覺。
薑西西抓緊撓肝的想上網看看網友是怎麼說的,可她又不太喜歡粉黑大戰,提心看了黑的話受影響,追劇都追不開心了。
她就忍住沒上網搜劇,隻是在家裡跟爸爸媽媽討論。
幸好這個電視劇速度還是很快的,一看,全集才三十六集,跟一般的曆史大劇相比,特彆是跟現在的電視劇相比,這已經算短了。
接下來的每天晚上都成了薑西西一家追劇的固定時間段,家裡的氣氛都變好了,她還聽到爸爸得意的跟媽媽說:“西西這麼大了還願意跟咱倆一塊玩,真是個好孩子。”
薑西西腳趾扣地的躲遠了。
原來跟爹媽一塊看電視能讓他們這麼開心啊……
但是聯想到爹媽喜歡看的電視劇類型,她又打消了以後多陪爹媽看電視的念頭。
這回是例外。
柳思思扮演的薑寅躲在家裡跟校書郎兩人親親熱熱。
騰郎幾人和侍從一起把公主府的府產分成幾大份,然後一一把人送走。
先是公主的奶娘和伴婦,然後是親信的侍女、侍人、侍從。
大家都哭哭泣泣的,薑寅就一直很平靜,她還能笑著握住奶娘的手,勸她回去彆乾太多活,不要受氣。
等到這些人都送走後,才是她的夫婿們。
夫婿們都不肯走,隻是行李先送走了。
她在無人處躺在騰郎的懷裡輕輕地說:“皇後最大的缺點就是她不能當皇帝,所以她跟父皇怎麼爭都沒用,不能登上最後一位,她就不可能勝。”
騰郎抱住她,心疼的安慰她:“還有太子呢。”
她靠在騰郎懷中搖頭:“太子也沒有用,太子能登基,又不是她能登基?她不能,就不該跟父皇爭。”
騰郎:“陛下也是逼迫過甚。”
她說:“父皇是心眼小。我唯一沒想到的是,皇帝竟然可以胡扯到這個地步。他不要臉麵了,竟然沒人管得了他。”
騰郎:“大臣們總不會眼看著皇後平白受冤。”
她說:“與其指責皇帝胡說八道,不如把皇後關起來省事。大臣們不會伸手幫皇後的。他們早被這帝後之爭嚇破膽子了。”
騰郎震驚的瞪大眼:“公主,你是說……皇後和太子……”
她歎了口氣,把受驚的騰郎拉到懷裡抱住:“萬幸是不會丟掉性命。死是不會死的,可能母後和我日後都是要去紡織院乾活吧,乾到眼瞎了再放出來。騰郎,到時你能把我接回來嗎?”
騰郎的眼淚都快落下來了,他緊緊握住她的手:“公主,我絕不會讓你織布織瞎眼睛的!我給他們送錢!隻要送多點錢,你在紡織院就不用乾活了。”
她摸著他的臉:“謝謝你,騰郎。乾活還是要乾的,可能不會受欺負了,燈燭也可以多用幾根。”
過了半個月,果然聖旨降下,皇後有大罪,入紡織院;太子因為有冒認太子的罪過,反倒比皇後的罪更重,受宮刑,刑後發往燕州做苦力,太子的子女,兒子全宮了,女兒全入紡織院。
這罰得也太重了!
朝上朝下皆大嘩,卻沒有人敢去找皇帝求情。
薑寅也是聽得倒吸一口冷氣。
她準備了許多財貨要去送給皇後和太子。
她本想自己去,但騰郎幾人都要跟著,就隻好讓他們跟著了。
唯有校書郎,被她推回了宮。
校書郎眼眶微紅,怒道:“公主莫不是以為奴奴懼死?奴奴敢入府報信,就不在乎生死了。”
她捧住他的臉,輕輕親吻他的唇。
在日光中,這個吻又親密又純潔。
唇分,校書郎張開眼,眼神水亮,聲音沙啞:“公主……”
薑寅柔聲道:“這幾日相伴,餘生足以。在我將要入罪受苦前,能有你在身旁,我已經是心滿意足了。我給騰郎他們都安排好了,怎麼可能會連累你?你要是真受了我的連累,我才不乾呢。快回去吧,回去隻管說這一段風流故事,你說得出口,旁人反倒不會多加猜測。去吧,望你日後步步高升,早日披上金線玄袍。”
校書郎:“等我做得高官,就能為公主說話了。”
薑寅:“可彆太晚,太晚我就是個瞎眼老太太了。”
校書郎悲憤中帶著意氣,轉身上馬,向宮門行去。
薑寅帶著財物先趕到紡織院,守著見了皇後最後一麵。
皇後已經去了華服美飾,長發也已經剪去,隻穿一件素袍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