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向了秋意泊的臉,似乎在辨認什麼,秋意泊笑道:“是我啊,柏秋。”

他也怕他認出來,周師兄可是他的(買劍)常客呢!

對方綻開了一個笑容:“是你啊,柏師弟!自山上一彆,許久未見了!”

“過來坐!”

秋意泊過坐了,熱切地說:“周師兄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沒有和他師兄師姐一起同行嗎?”

“之前我還和師姐一起走的,因為一些事走散了。”周一鳴道:“我們說好了在夏分城彙合,柏師弟,你要哪裡?”

“我也夏分城。”

“那可太好了,我們可以一起走啊。”周一鳴笑著說:“你夏分城也是為了接懸賞令?”

秋意泊眉目微微動了動:“也是,就是想好好逛逛。”

“原來如。”

秋意泊問道:“對了,周師兄,我還研究了一柄新劍,周師兄有興趣嗎?”

“新劍?”周一鳴搖頭道:“必了,我已經有它了。”

虹字劍出現在了他的掌中,光芒黯淡,看起來似乎很久沒有保養了,周一鳴卻愛惜地輕撫著它:“它是我一手鍛造,已經陪了我年了,我想換了它。”

一手鍛造?

秋意泊笑著道:“那是我多嘴了,師兄,我許久沒回山了,師祖峰上的綠柳可好?”

“你是說那棵柳樹?自然好得很。”周一鳴頓了頓,回答道:“師祖他老人家愛惜非常呢!”

秋意泊眉開眼笑:“那自然是,我當年可是精挑細選才給師祖挑了那一棵苗子,自然得師祖喜歡。”

周一鳴頷首道:“柏師弟這麼多年沒回山,師祖還愛惜那棵樹,可見師祖想念你得緊,千葉峰少了你,都安靜了許多。”

“正是如。”秋意泊笑道。

有一柄青『色』的劍自周一鳴身後出現,靜靜地擱在了周一鳴的頸邊,泊意秋神『色』冷凝,持劍立,秋意泊笑道:“周師兄,我師祖是誰?”

“師弟你這是做什麼?”周一鳴臉『色』忽地蒼白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泊意秋,居然沒有對和秋意泊如想象的泊意秋沒有任何驚訝,他幽幽地道:“兩位師弟一言合也用拔劍相向吧?居然對同門出手,我回山一定要稟明春明君,讓他老人家狠狠責罰兩位師弟才是。”

“那周師兄你也告錯了人,你應該上洗劍峰才是。”秋意泊笑著笑著便淡了來:“我是洗劍峰門弟子,我師祖峰上沒有什麼綠柳,隻有一棵桃花。”

周一鳴道:“是桃花嗎?你們洗劍峰的事情我太清楚。”

泊意秋的劍壓住了周一鳴的頸項,疏狂劍在他的頸項上輕易舉的割開了一道血口,另一手則是毫猶豫地扯開了周一鳴的外衣,『露』出了麵的弟子令牌來。

秋意泊的眼神凝滯在了上麵,他問道:“……我周師兄在哪?你借了我師兄的衣服,我師兄的劍,我師兄的弟子令牌,他人呢?他在哪?”

衣服可以借人,劍可以送人,唯有弟子令牌是如何都會給他人的。

對方的麵容忽地扭曲了一,忽地抬頭看向了秋意泊,他雙目黝黑,便是在篝火前也反『射』出一點神光,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褪,最後成了宛若木偶一般的模樣,他一字一頓地說:“我本欲惹事。”

“我也想惹事。”秋意泊嘴角微微垂,“我師兄在哪?說出來,我放你走。”

對方僵硬地笑了笑,道:“你師兄,就在這裡嗎?”

話音未落,對方忽地撞向了疏狂劍,泊意秋意識的避讓開來,那人爆起,手中虹字劍如電一般刺向了麵前的秋意泊,秋意泊麵前有流光微動,隻聽見叮得一,虹字劍觸到了什麼,迸濺出耀眼的火花,泊意秋時便已經到了他的身側,對方轉向泊意秋出劍,泊

意秋居然直直向的虹字劍伸出手!

陳山和劉明早已被處的動靜驚動了,隻過聽他們是師兄弟,好隨意『插』手罷了——況且那後來的劍修過也是築基初期,二打一,必他們上。

他們見狀泊意秋如行事,心中由吊了一口氣,那把劍雖然光芒暗淡,卻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一柄難得的好劍,這一撞上,手必然是要被削斷的!

泊意秋手伸得平平無奇,泊意秋與‘周一鳴’過是相距過一臂,那隻手就如同穿葉拂花一般,所過之處虹字劍便如花葉,立時碎成了七八節!

對方眼中『露』出了驚訝之情,沒想到這柄鋒銳無比的寶劍居然被對方輕易舉的折斷了。

這一驚訝,便失了戰機。

泊意秋扣住了‘周一鳴’的頸項,手指微縮,‘周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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