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安道友,還請小心。”離安真君與追影門寒書真君背對而立,持劍對敵,他們周圍圍著密密麻麻的妖獸,最低不過練氣,最高則是有合體修為。

說起來這些妖獸並不足以讓離安真君與寒書真君兩人如臨大敵,不過是一劍的玩意兒,可就是一劍,也架不住妖獸鋪天蓋地源源不斷,尤其是不少妖□□詐狡猾,什麼合體期大妖藏在元嬰期的妖獸群中,藏在化神期妖獸群中,冷不丁地就來偷襲,逼得他們每一劍都必須使出全力。

——若不出全力,無法一劍斬殺合體大妖。

尤其是對寒書真君而言。

寒書真君不過合體修為,應對合體期大妖隻能算是勢均力敵,根本無法一劍殺之,重擔還是在離安真君身上,為了不拖累離安真君,寒書真君也隻得全力以赴。

——可若是每一劍皆是全力以赴,他們兩又能支撐多久?

這是一個好問題。

“百獸園中有妖獸上萬,你二人能支撐到幾時?”一個眼帶桃花的男子立於妖獸後方,羽扇綸巾,明明是一派文士風範,但看見他那一雙嫵媚生花的狹長異色雙眸時便隻剩下了妖異二字。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便是這百獸園之主。

明明有大乘中期修為,卻並不參與圍攻,隻指揮著其他妖獸一波又一波的攻向離安與寒書兩人,見血則笑,見屍則喜,見寒書真君與離安真君受傷更是笑得春意滿枝,喜不自勝,可見其惡劣。

離安真君可以直撲那妖修,但如此一來寒書真君必死無疑。他與寒書真君雖是在百獸園中相遇,但初時不曾棄他,如今更是不能棄他——不為什麼,隻為‘道義’二字罷了。

離安真君冰冷的目光掃過了那妖修,半點沒有在他身上流連,似乎在他眼中這妖修與其他妖獸而言並無什麼不同,他並不搭理那妖修,心中有一念一晃而過,便有了定論,他道:“留在這兒。”

“好。”寒書真君心知離安真君要直取禍首,手中長劍緊握,可不想下一瞬間周身便出現了一道明黃光暈,柔和的將他籠罩了起來,周遭妖獸如狂瀾前仆後繼而至,卻硬是無法突破這法寶,寒書真君心中一驚,瞥見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側的寶珠——這居然是能抵禦大乘一擊的法寶?!

離安真君居然將這等保命至寶給了他?!

離安真君身若利劍,轉瞬即至,幽冷的劍華在這一瞬間將那妖修吞沒。

這是秋意泊給他的法寶,能夠抵禦大乘一擊,用於抵擋大乘以下綽綽有餘,雖說有時限,但——足夠了!

勁風與劍氣相融,清光自天空中一劃而過,在這一瞬間,仿佛天地也為之褪色,那妖修霎時側身躲避,手中青峰吞吐,隻聽金戈交鳴之聲頓起,兵器與兵器之間迸濺出無數火星,刹那間他與離安真君對視了一眼,再有一瞬,離安真君已經退去。

啪的一聲,妖修羽冠碎裂,青絲如瀑而下,精致的羽冠碎片跌落在地上,與此同時飄然而下的還有幾縷青絲,妖修道:“好劍!”

妖修那雙嫵媚的眼眸中出現了一絲認真,他笑道:“我乃是百獸園之主,道號雪明。我這百獸園,素有愚蠢之輩擅闖,我從不問其姓名,今日……我卻想問一問道友。”

“散修,離安。”離安真君淡淡地說。

“好!”雪明真君勾唇一笑,化作一團流光與離安真君戰做一團,不見兩人身影,隻聽金戈之聲不絕於耳,寒書真君在一旁觀戰,他本想就算是自己實力微小,可總算是真君境界,若這些妖獸轉而圍攻離安真君,他拚著性命不要,也要去救離安真君,可不想那些妖獸並不去圍攻離安真君,而是依舊將目標對準了他。

法寶之前,已經是一片屍山血海,並非寒書真君出手,而是妖獸鋪天蓋地而來,又無法突破法寶防禦,後者踩著前者,將前者踩成了肉泥!

離安真君與雪明真君糾纏數百招,雪明真君已呈弱勢,離安真君正欲一劍結果他的性命,不了那雪明真君目光流轉,身後湧現九條雪白長尾,與他纏鬥起來,一手更是出現了一口小鐘,那鐘不過巴掌大小,通體金黃澄澈,如同水晶打造一般,此鐘一出,便有七彩光華顯現,一息之間,鐘鼓絲弦飄然,三位飛天仙女反彈琵琶自鐘中飛出,圍繞離安真君舞動。

若說容貌,極美也是尋常,可她們一舉一動之間便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魔力,叫人目不轉睛,隻想看著她們直到一舞終結。

雪明真君輕輕一彈金鐘,笑道:“三千年了,能夠逼出我這天女眾的,離安道友,你還是第一位。”

“不勝榮幸。”離安真君並不為天女駐足,不過區區幻境,有何可看?若論幻境,淩霄宗有個把幻境玩出花來的兔崽子,不過三個天女算什麼?他還見過秋意泊幻境中數百男女天魔裸裎交-合,甚至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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