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科特有了新發現的這段時間裡,營地外圍的大型鬥毆事件終於以負責人出現的結局告一段落。
當桑迪將軍終於喊了一聲停之後,場上還站著的人明顯是村莊獸人們更多一些。
這也是難以避免的,儘管流浪獸人的野性更強,對於戰鬥也更為家常便飯,但這支隊伍好歹也是那位兔族的女士親自挑選出來的。
沒有一些足夠自信的戰鬥力,又何談來給這流浪獸人營地一些“教訓”呢?
桑迪將軍開門見山地要求營地交出那天的幼崽。
她的理由很是充分——
隻有流浪獸人們習慣在身上披件鬥篷,而那天巴魯看到的兩隻幼崽正是身穿鬥篷的打扮。
也是通過對方的話,斯科特才了解到,那天隔著老遠就看到自己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剛才那位貓頭鷹先生!
“幼崽,好吧,幼崽!”站在桑迪將軍對麵的負責人怒氣衝衝地原地轉了個圈,“雖然我在前段時間領養了隻幼崽沒錯,可我敢保證——絕對不可能放她隨便亂跑!”
“你說的事情簡直荒謬至極,什麼在曠野上被那些怪物追逐——這得多麼失責的父母才能做出這種事來?”
“我隻相信我的調查結果。”巨大的兔子變回了原型,那位看起來溫柔漂亮的女性卻寸步不讓。
“你不能——”那負責人剛想要說什麼,可下一秒,來自村莊的那些征伐隊員就已經團團圍了上來。
“我可以。”桑迪將軍露出一絲微笑,“在剛才的爭鬥中贏的可不是你們。”
“按照流浪者營地的規定,我們可以擁有營地一天的支配權——可彆想騙我,這營地的規則我記得可比你牢固多了,後來者。”
那負責人一噎,在這位金盆洗手的“前輩”麵前竟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就這樣,征伐隊伍在雙方負責人的交涉之下,擁有了對流浪者營地的整整一天的自由行動特權。
他們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一個地方而不受到阻攔,而且隻要有辦法讓居民開口,他們也同樣可以獲得任何一類信息。
征伐隊最主要的目標就是找到那天的幼崽,並且確認他們的安全,為此,桑迪將軍將帶來的人兩人一組分成了好幾隊,每一隊都負責一片區域的調查和走訪。
在分到斯科特的時候,這位殺伐果決的女性卻猶豫了一瞬。
“我想要跟巴魯先生一起!”
在對方開口之前,斯科特二話不說,把旁邊的虎斑貓頭鷹直接拽到了身前來。
旁邊等待著斯科特選自己的莉莉:“????”
在旁邊黯然神傷,結果忽然被拽走的巴魯:“????”
桑迪將軍看起來也很是驚訝,不過很快,這位高挑的女性獸人就笑了笑:“巴魯果然很受小孩子喜歡啊,那就跟巴魯一起吧。”
“親愛的,我——”這位貓頭鷹先生伸了伸翅膀。
他看到這個漂亮的孩子就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剛剛丟人的發言,那嗷嗷大哭的樣子就是被對方看了個正著!
可是,如果想要拒絕的話,妻子一定會問具體的理由······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對方反差太大所以一時間無法接受吧!桑迪一定會傷心的!!
巴魯在心中欲哭無淚,隻得迎著妻子疑惑的目光點點頭:“我很樂意qaq。”
桑迪並沒有在意丈夫的這點小小異常,隻是揮了揮手告彆,就去安排下一組的人選了,而斯科特也趁著那嬌小的貓頭鷹滿臉qaq的時候,把他拉到了那營地的某條巷子裡去。
“巴魯先生。”灰發的少年擺出了一副認真至極的麵孔,“我好像看到了桑迪將軍想要找的那隻幼崽了!”
在那副正經的表情背後,少年那不存在的小惡魔尾巴正在身後搖啊搖。
——
斯科特隻用了一句話,就成
功地讓那隻貓頭鷹先生迅速回神。
“你在說什麼?”巴魯一愣,他在臉上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淚水,砰的一下變成了人形。
“我是說,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矮小的、穿著鬥篷的幼崽混在人群裡麵。”少年的表情很是嚴肅,“是灰黑色的鬥篷,看起來有些灰撲撲的。”
就和他預料的一樣,巴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沒錯!就是這種顏色!”
巴魯當初所觀察到的那兩隻幼崽,身上披的正是灰黑色的鬥篷沒錯!
那種顏色看起來灰撲撲的,比流浪獸人營地裡常用的黑鬥篷要淺上幾分,是很少見的鬥篷顏色。
“還能回想起其他的細節嗎?”貓頭鷹先生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斯科特做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來,像是在賣力地回憶著什麼。
“其他的細節······細節······右下角缺了一大塊布料算嗎?那邊緣看起來有些可怕,像是被什麼東西撕扯過一樣,讓我的印象有些深刻。”
斯科特說的篤定極了,就好像他真的看到一個這樣的幼崽從自己麵前經過一樣。
畢竟,誰還能比他更清楚這些東西呢?
要知道,那間右下角被黑暗亡靈撕扯了一大塊後擺的鬥篷,現在正老老實實地躺在他的空間戒指裡呢!
果不其然,巴魯先生的表情看起來更激動了,他的手也握上了少年的肩膀:“右下角,就是右下角!”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塊灰黑色的布料,展示在了斯科特的麵前:“這是當初我們撿到的碎布,應該就是右擺的位置受到了襲擊——那孩子去哪裡了?”
因為描述完全吻合的緣故,巴魯看起來對斯科特的話深信不疑。
“那太好了!”斯科特高興地說,“我早就聽說巴魯先生很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