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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咒術界後,三人組其實一直有覺得自己忘記什麼。

但仔細想,又回想不起來。

秉持著「想不起來的事情肯定不重要」這種原則,他們快快樂樂地過著日子。

直到齊木走後第二天,三人執行任務(出門遛彎)時順便跟mimic眾人見麵,才一拍大腿——哎呀,從偵探世界撈回來的人還沒放出來呢!

如果不是看到同樣從異世界來的紀德等人,他們真的要把木下鬆遺忘到犄角旮旯裡了。

在紀德無語的眼神中,他的老板們開始在隨身小空間裡翻箱倒櫃。

沒辦法,裡麵亂堆的東西實在太多。

他們也不是那種出門回來第一時間就會收拾旅行箱的類型,拖到幾周後整理那都是常態。

終於,在一隻堆放著假發的紙箱下,那張皺巴巴的表格被翻了出來。

照片裡的人緊閉雙眼,不知是在睡覺還是餓暈了。

木下鬆被放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有點懵,沒想到自己還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雖然在那個奇異空間中沒有任何生理需求,但長久待在小房間內,精神壓力很大,他隻能用睡眠麻痹自己。

“hi,你人還好吧?”身邊人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木下鬆順著這隻手看去,見到了三張陌生的麵孔——但是聲音卻很耳熟!

耳熟到自那天後刻入dna,永遠不會忘記。

“不要隨便把什麼都刻到dna裡啊。”長相精致秀麗的少年吐槽他,木下鬆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把想法說出口了。

雖然聲音很熟,但這三人長得好看,態度也很好,感覺沒什麼危險……

察覺到自己處於安全環境,木下鬆終於開動聰明大腦,將這陣子發生的魔幻事件串聯起來。

“所以,我現在已經到了異世界……”他偷瞄三人,“然後你們就是,那時候的三個匪徒?”

說到「匪徒」二字,他臉皮抽了抽,心情特彆複雜。

“是的,答對啦。”五條悟打了個響指。

夏油傑:“根據我們之前的協議,那五位研究員完整安全地離開了險境,所以你現在就是我們的員工了。”

木下鬆是個聰明人,很快理解並接受一切。

“那我需要做什麼呢?”他明白,自己這條命是撿來的,那就應該做一些能讓雇主開心的事情,比如主動工作。

沒有老板會討厭能乾的員工。

果然,那三位都露出了滿意神色。

木下鬆又趁機提出了自己小小意見:“那個,跟本專業相關的我都能乾,實在不行還能再學習……但能不能不像在黑衣組織那樣,做助紂為虐的實驗。”

“當然不會了,你到底是怎麼想我們的。”夏油傑哭笑不得道,“從我們毀掉銀色子彈的資料時,就該清楚我們三人都是遵紀守法的好人了吧?”

木下鬆:……

“嗯,是我多想了,你們是好人。”他一臉堅定點頭。

五條悟挑眉:“哇,這個家夥真的上道。”

在基本立場上達成一致後,三人組就把紀德跟副司令叫進來,讓他們互相認識一下。

而且還把介紹這個世界特產的重任交給了他們。

副司令看了眼還不知道自己所處世界有多麼危險的木下鬆,微微歎氣。他招來一名手下,讓這位有著「分享所見」異能的能力者,為木下鬆開開眼,帶對方領略一下咒靈的風采。

之後樓下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聲暫且不提,三人組把從黑衣組織盤來的資料交給紀德。

上麵複雜的數據紀德看不懂,但家入硝也很貼心,提前加了張紙

寫上注釋,哪份資料有什麼用處,明明白白的。

“用點手段,將這些陸續申請專利,然後派幾個人協助木下鬆辦一個護膚品公司吧。”家入硝也說,“等護膚品公司起來了,有點資本再去進軍更複雜的醫藥領域。”

“木下鬆是這方麵專業的研究員,你們一起去把控如何完美利用這些研究賺更多的錢吧。”

紀德點點頭,應了聲好。

他迅速找準了木下鬆跟他們之間的關係——同事及被保護對象。

像木下這種來曆不明白手起家還把持著眾多專利的人才,那些資本若拉攏不到,排擠打擊是小事,就怕釜底抽薪花錢讓詛咒師咒殺他。

他們派人跟著木下鬆,顯然也要起到監督跟保護作用。

夏油傑笑眯眯鼓勵道:“以後的任務經費全看你們了。希望我們的公司做大做強。”

五條悟從兜裡掏卡:“需要啟動金嗎?”

副司令搖頭拒絕:“在黑市做任務得來的錢還夠。”

“請放心吧。這項任務我們也會儘全力做好。”

夏油傑笑道:“對你們能有什麼不放心的,隻是完成任務的途中也要有自己的生活,都換了個世界過活了,不要對自己太吝嗇。”

聽到這話,紀德冷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你看看這酒櫃裡的收藏,就知道大家很喜歡現在生活。”

“行,那一切都交給你們了。”

三人組起身告退,離開之前還給他們說了之後咒具就能大批量產的好消息。讓他們在任務中不要在意咒具的磨損程度,大不了換新的,還是人的安危最重要。

說完,三人便直接從天台坐夏油傑的飛的離開此地。

紀德看著咒靈鳥飛遠,直到沒影子,才將視線轉移,感慨地掃視現在生活的地方。

“日子真不錯,對吧?”

“是啊,大家都活力滿滿呢。”副司令笑著應答,“晚上給木下君辦個歡迎酒會,以後大家就是為共同事業奮鬥的同事了。”

木下鬆本來對自己一人要麵對四十幾個士兵的事還挺忐忑,各種意義上的忐忑。

但簡單的歡迎會第二天,他就沒時間再胡思亂想了。

為了達成老板們的意願,他必須像陀螺一樣轉起來,去從零組建公司。

當然也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副司令作為組織管理mimic很有經驗的後勤主管,是他的同伴之一,另外四位士兵也都是頭腦靈活,善於學習的類型。

雖然大家在商業上都是小白一枚,但基本盤在那裡,以現在這樣的配置,想必多學多看也吃不了大虧。

mimic這邊聯係了靠譜中介,以最快速度完成了第一份專利的注冊。

木下鬆以前在原世界學校裡也算是眾所周知的天才,彆人都在死讀書時他就進了實驗室。曾多次跟著學長學姐處理專利申請的事情,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一清二楚。

即使這裡比原世界時間回溯了十幾年,對他而言也沒有困難,反而是來自未來的經驗,讓他能夠有效地堵死漏洞規避風險。

甚至他仔細研究業界情況發現,有些十多年後習以為常的成分現在還沒研發出來,完全可以在這方麵插手,搶先一步。根本沒必要讓組織的有些成果現在就申請專利,上傳讓人查看,反而加大了泄露研發思路的風險。

這一切,無疑讓木下鬆創業的熱情更上一層樓,蠢蠢欲動地想要為業界掀起風浪。

這邊乾得如火如荼。小分隊一號繼續在黑市接任務,擴大影響力以及篩選潛在合作者,小分隊二號努力賺錢,為偉大事業搭建更穩固的地基。

那邊身為老板的三人組也沒閒著。

被小心眼咒術界高層派任務連軸轉兩周後,他們終

於能喘口氣跑一趟京都。

此次目的仍舊在五條家族,希望能用實際利益跟一些虛擬大餅,忽悠更多的五條人自覺自動上他們賊船。

對五條家族眾人這麼耐心,當然不是看在五條悟的麵子上——實際上這家夥恨不得能簡單粗暴將族人打服,若把他們都打傻能得到這群人的無腦擁護就好了。

這顯然是不實際的。

所以這些耐著性子的懷柔策略,主要還是瞄準了五條家族充滿曆史感的禦三家的身份。

希望以此為跳板,為未來新咒術界拉攏一直以來依附五條的某些咒術師小家族,並且平等地跟政商界人士或者彆的普通人世家大族交流。

事實上,想要讓他們未來會組建的小圈子變成合法合規產物,而不是被咒術界高層汙蔑成「詛咒師聯盟」,就必然需要跟把持這個國家走向的那些人達成合作,讓那些人認同新產生的圈子。

而想要達成這個目標,說實話不簡單。畢竟這個國家也算有點曆史,某些又占權又有錢的世家還活著呢。

比起新生事物,不用想都知道他們會更偏向老古董玩意兒,甚至可能某些家族跟禦三家還存在有姻親關係。

所以,他們需要忽悠五條家族半數以上的人上賊船,這樣未來就算是把一些冥頑不靈的五條爛橘子殺光,「禦三家五條」依然是存在的。而不是像原世界線禪院那樣,整個家族就兩個人,昔日影響力蕩然無存。

總之,三人組以新建一個咒術師生態圈為目標,必然就不能隨心所欲地破壞。耐心畫餅、稍微克製自己還是很必要的。

禦三家五條的名頭存在著,能省下不少麻煩。

未來以五條家族的地位說服一部分普通人家族,再用實際的利益打通較為年輕的政/客、商人,想必他們建立的小圈子的合法性便不用愁了。

三人組出新乾線車站,提前得知此事的五條拓海一如既往派車來接,甚至為了表達對頂頭上司的尊重,他自己就坐在副駕駛上。

當看見顯眼的三人,他立馬下車迎接,忙前忙後、噓寒問暖很是熱情。

進到車裡後更不得了,居然連點心茶水都給備好了。

說是三人組身邊的大內總管也不為過。

於能喘口氣跑一趟京都。

此次目的仍舊在五條家族,希望能用實際利益跟一些虛擬大餅,忽悠更多的五條人自覺自動上他們賊船。

對五條家族眾人這麼耐心,當然不是看在五條悟的麵子上——實際上這家夥恨不得能簡單粗暴將族人打服,若把他們都打傻能得到這群人的無腦擁護就好了。

這顯然是不實際的。

所以這些耐著性子的懷柔策略,主要還是瞄準了五條家族充滿曆史感的禦三家的身份。

希望以此為跳板,為未來新咒術界拉攏一直以來依附五條的某些咒術師小家族,並且平等地跟政商界人士或者彆的普通人世家大族交流。

事實上,想要讓他們未來會組建的小圈子變成合法合規產物,而不是被咒術界高層汙蔑成「詛咒師聯盟」,就必然需要跟把持這個國家走向的那些人達成合作,讓那些人認同新產生的圈子。

而想要達成這個目標,說實話不簡單。畢竟這個國家也算有點曆史,某些又占權又有錢的世家還活著呢。

比起新生事物,不用想都知道他們會更偏向老古董玩意兒,甚至可能某些家族跟禦三家還存在有姻親關係。

所以,他們需要忽悠五條家族半數以上的人上賊船,這樣未來就算是把一些冥頑不靈的五條爛橘子殺光,「禦三家五條」依然是存在的。而不是像原世界線禪院那樣,整個家族就兩個人,昔日影響力蕩然無存。

總之,三人組以新建一個咒術師生態圈為目標,必然就不能隨心所欲地破壞。耐心畫餅、稍微克製自己還是很必要的。

禦三家五條的名頭存在著,能省下不少麻煩。

未來以五條家族的地位說服一部分普通人家族,再用實際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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