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禪院甚爾的遭遇, 夏油傑努力憋笑還是沒有忍住。
“抱歉。”夏油傑很有禮貌地道歉了。
惆悵地呼出一口不存在的煙霧,禪院甚爾歎了口氣:“你是來找東京的嗎?”
夏油傑原本隻是來送卡通書的,但是東京在這裡的話他的確想見見, 他們的學校的確在東京,不過已經是東京比較偏遠的地方了, 城市意識不喜歡到那裡去, 也就導致夏油傑很難得碰上東京一次。
“他今天來了嗎?”夏油傑有些好奇, 平常東京隻會在需要決策的時候才會出現,自己創辦的組織,卻恨不得把所有的活丟給禪院甚爾做像個黑心資本家一樣, 要榨乾禪院甚爾的汗水一樣。
不過夏油傑並不會替禪院甚爾抱不平,有五條悟在他們自然不會缺少情報,一個新出現在城市意識名下組織的人, 早就被他們調查清楚了。
對於禪院甚爾, 隻能說是有惋惜也有無奈, 但他在灰色地帶留下的痕跡是洗不清的, 在遇見自己夫人前,禪院甚爾也的確算不上什麼好人。這次來東京做“義務勞動”, 夏油傑也全當他是來勞改了。
不過一個人處理這些事情的確也是辛苦,夏油傑自己除了作為咒術師的本職工作外,還要去scepter4實習, 想要擠出時間來這邊幫忙的確不容易。
看在禪院甚爾的確儘職儘責地工作了, 夏油傑提議:“我明年升上二年級,可以介紹後輩來這裡實習。”
然而禪院甚爾卻揮揮手:“你那不知道能不能招到的後輩就彆拿來騙我了, 反正以後我的工作也有人分擔了。”
夏油傑不明所以, 禪院甚爾朝著裡麵的會長辦公室指了指:“裡麵就是新的勞動力了。”
除了禪院甚爾這樣的人, 東京還會招什麼樣的人?夏油傑有些好奇, 便往裡麵去了,剛到門口,就正好撞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士走了出來。
是那種路上經常見的女士類型,穿著樸素優雅的白色連衣裙,頭發都在後腦勺挽了起來,還留了夏日不多見的後劉海,遮擋到了眉毛。
“你好。”雖然兩人差點撞上,女士還是非常得體地問了好。
夏油傑也禮貌地回應了,同時鬆開了之前為了扶住她以防摔倒的手。
“我是來這裡應聘的,同學你也是這裡的嗎?”她詢問道。
夏油傑覺得對方的視線怪怪的,卻無法解釋哪裡怪:“我偶爾會來這裡做義工。”
“那麼,希望以後我們還能再見。”說完,那個女士轉身離去。
在轉到她側臉的時候,夏油傑剛好瞥見之前厚重的劉海被風吹起一點,好像看到了下麵的額頭上有什麼一條條的痕跡。
“夏油,不要在門口發呆。”房間內傳來聲響。
日輪真一一小時前才以校醫的身份送走了幾位高專生,沒想到才過一會,夏油傑又找上門來了。日輪真一之所以登錄東京的號,是因為之前留在羂索身上的痕跡,在東京一直監視下,羂索想要做的任何事情沒有成功的。
偏偏還是那種沒有人組織他的情況下,各種偶然的因素堆積,要麼就是今天要約見的人車胎爆了來不了,要麼就是自己留意的咒靈暴露地特彆快,一下子就被祓除了。
諸事不順的羂索乾脆做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反正換了個身體就不會有人認識他,躲在城市意識、咒術高專以及王權者共同建立的組織下才是最安全的潛伏。
沒想到的是倒黴了好久的他終於也遇到幸運的時候了,剛想找辦法潛入進去,就正好遇到這個組織招聘。
於是,羂索拿到了唯一一份招聘宣傳單走進來的時候,在門口等著的禪院甚爾微笑地關上大門還熱切地招待了一番,很快東京就通知日輪真一過來麵試,目的就是儘快地為這位“優質勞動力”辦理入職手續。
解決完這件事,日輪真一心情愉快,愉快到夏油傑都發現不對勁了,他還算了解這個和他接觸最久的城市意識:“那位女士,我們以後要怎麼對待她?”
許久不見東京,他似乎成熟了些,穿著筆直的正裝,頭發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倒是像個麵試官那樣。
連禪院甚爾都知道內幕的事情,日輪真一也沒打算對夏油傑隱瞞:“把她當成那隻偷油吃下不了燈台的老鼠就好。”
“那我知道了。”夏油傑點頭示意,東京偶爾會用各種各樣的貓來形容其他人,但老鼠一般他是用來形容咒靈、歹徒、不可被原諒的。
不過比起這個他暫時幫不了什麼忙的事情,夏油傑是想過來通知東京一聲,自己和同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