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羽凜的筷子放下了, 琴酒也麵無表情地看向諸伏高明。
“喂,高明?”大和敢助有些驚訝,沒想到諸伏高明竟然就這樣問了出來, 以往他不都挺穩重的嗎?
麵前的兩個人有問題, 很危險, 在來之前, 大和敢助已經聽諸伏高明簡單說過了,現在這樣全無準備的問出來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現在打起來的話, 二對二。
大和敢助握緊了拐杖,準備一言不合就先抬起拐杖將其中一人撂倒,然後再和高明一起對付另一個人。
“高明哥, 你這樣說, 可真令我感到傷心。”迦羽凜當然不可能承認,他笑了下,是對人命的漠視,“旅店中被害人死亡的時候我們明明還沒到,那個時候, 我們是和hiro一起過去的, 他一直都跟著我們,是不是我們動的手你該很清楚才對。”
“旅店可不止發生了那一起命案。”
“還有命案發生?”迦羽凜一副無辜的模樣問:“那高明哥查封那家旅店了嗎?說不定是旅店老板謀財害命,就算不是,總發生命案的旅店看著就很不吉利, 還是關門比較好。”
“旅店老板和另一個住店的客人失蹤了, 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So?”
“我猜測,他們應該是死了。”諸伏高明平靜地說道。
迦羽凜點了點頭, 又問:“證據呢?屍體找到了嗎?”
“如果是你處理屍體, 我想我們警方是找不到的。”
迦羽凜笑著做了的確,他當時拎著屍體就去喂咒靈了,咒靈吃掉屍體後他立刻將咒靈也給毀屍滅跡了,彆說他們了,就算咒術界的人來了都找不到。
完美的毀屍滅跡,永遠不用擔心屍體會出現!
“警官,沒有證據就胡說八道的話,這是誣陷哦。”迦羽凜笑眯眯地說道:“還好我脾氣比較好,換個脾氣差的,怕是要去投訴你。”
諸伏高明以前從未遇見過迦羽凜這樣的人,他真的是軟硬都不吃,還永遠不會讓人抓住他的弱點,想要和他這樣的人打交道實在是太困難了。
“算了。”諸伏高明垂眸,問:“以後應該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吧?”
“我不知道,畢竟又不是我做的。”迦羽凜一點沒上當。
諸伏高明終於不再試探,說了句“我廚房燉了湯”便退讓離開了。
大和敢助也要跟過去和高明商量,就聽迦羽凜涼涼說道:“大和警官,你膽子很大嘛。”
“我和高明認識很久了,就算是他為你們做的飯,我吃點也沒關係吧?”大和敢助頓住腳步,回頭對上迦羽凜的視線。
“我說的可不是這個。”
聽著迦羽凜懶洋洋的聲音,大和敢助心中“突”地一下,有種自己全部被看穿的感覺。
高明到底招惹了什麼人?這個家夥很危險啊!
大和敢助反倒坐了下來,問:“你和高明是怎麼認識的?”
“你以前問過這個問題,我不是回答你了嗎?我和hiro是朋友。”迦羽凜不冷不熱地說道。
一旁,琴酒悄悄將紅豆飯的碗推遠了一點。
“我們的關係很好,我和hiro同居了四年。”迦羽凜一邊說著,一邊將碗又放回到了琴酒麵前,解釋:“不過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看,這是我男朋友!”
大和敢助看向琴酒,琴酒垮起個批臉看著紅豆飯。
“帥吧?”迦羽凜炫耀,一副“求誇”的態度不能更明顯。
大和敢助對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完全沒經驗,回話都有些磕磕巴巴的了:“嗯……帥。”
“對吧,我男朋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是不知道他昨晚有多誘人……唔……”一口紅豆飯被琴酒塞進了嘴裡,迦羽凜宛如掉落鬆子的小鬆鼠,嘴裡鼓鼓囊囊眼神卻呆呆地看著他。
琴酒不喜歡和陌生人交流,但這會兒也不得不為了自己的清白正名:“彆聽他胡說八道。”
迦羽凜連忙吞咽下去嘴裡的飯,反駁:“我沒有胡說八道,你明明……”
琴酒又將一勺飯塞進了迦羽凜嘴裡,這一次就連勺子都沒有抽出來,硬生生堵住了他的嘴。
大和敢助:……
他不該在屋裡,他應該在床底。
哦不,他應該出去!
這兩個窮凶極惡的家夥,實在是……實在是……
迦羽凜自己將勺子從嘴裡抽了出來,有些可憐巴巴地看著琴酒,他不想吃紅豆飯。
見迦羽凜沒有再提昨晚的事情,琴酒也沒再給他塞飯,用蟹鉗默默剪開螃蟹,才要享受美食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就看到迦羽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