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玩脫了。
在此之前,諸伏景光也不知道zero會和琴酒乾起來啊,如果他知道的話, 一定早早就告訴zero真相。
麵對核善的幼馴染,諸伏景光一步步後退。
“我應該是沒有聽錯?你剛剛的確是喊了這兩隻貓‘前輩’和‘琴酒’吧?”降穀零的手和腿還在滴著血, 他站起身, 一步步朝自己的幼馴染逼近。
解釋清楚啊!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不給他解釋清楚!
高明哥和hiro會大膽到給兩隻貓取那樣的名字嗎?不會,這是對他們自己的負責, 也是對小動物的負責,否則誰知道兩隻貓會不會被琴酒發泄怒火直接弄死。
所以, 事情的真相——
就算再怎麼荒誕離奇——
明明是隻貓卻那樣聰明——
降穀零一直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 他也堅信自己的幼馴染不會坑他……不, 現在已經不堅信了。
“解釋一下吧,hiro。”降穀零停下腳步, 任由自己的鮮血滴在地麵上,眼神死死盯著自己的幼馴染。
迦羽凜在旁看得開心, zero也黑化了, 但不是針對他, 好耶!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高明哥告訴我的。”諸伏景光感知到了危險, 連忙解釋。
“但是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都是誰吧?”降穀零並沒有放過他,難以置信地控訴自己的幼馴染:“你卻沒有告訴我,你就在一旁看戲!”
如果hiro早點和他說,他怎麼可能被貓撓那麼多次!
降穀零的眼神逐漸猙獰, 他一定早就將琴酒給錘死了!
一旁的琴酒弓起身體, 果然下一秒降穀零便拋棄諸伏景光朝琴酒衝了過去, 狠狠一腳踢向琴酒。
諸伏景光和布偶貓抱團取暖,瑟瑟發抖地看著一人一貓展開了第二回合的大戰。
“不去管嗎?前輩。”
布偶貓瘋狂搖頭,還是算了吧,他估計自己這次要是還敢插手會被琴酒吊起來打。
打歸打,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默契的都沒提要將兩隻貓送去監獄,互相掛了彩之後包紮好傷口,又在不知道是誰先嘴賤的一句挑釁中開始了第三回合的戰鬥。
等諸伏高明下班回家之後,就發現自己家院子中的花圃被毀了個徹底,走廊的木質地板上滿是抓痕,一塊木板還被硬生生踩碎了,一直以來被他精心養護的諸伏宅宛如遭遇了一場洗劫。
諸伏高明:……
救心丸,他需要速效救心丸!
明明弟弟都回來了,弟弟明明就在照顧他們,兩隻貓打架就打架,抓痕也就罷了,怎麼還能將木板給踩碎呢?他們又不是哥斯拉!
然後,諸伏高明就看到了“含羞帶怯”的另一個主謀。
“非常對不起,高明哥!”降穀零鞠躬道歉,低著頭簡直不敢看諸伏高明的臉色。
諸伏景光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哥,都怪我……”
降穀零聞言,偷偷地又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諸伏景光“嘶”了聲,但隱瞞了關鍵事實的他完全不敢反抗,隻能認了。
諸伏高明一看這其中就有自己弟弟的事情,也不多說什麼,努力平複自己心神進門。
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他剛剛進門便聽到的那清脆的一聲……
“啪”,調皮的布偶貓又將桌子上的茶杯推到地上了。
“迦羽凜!”諸伏高明放下東西,抓起笤帚便朝迦羽凜衝了過去,完全沒有往日儒雅的模樣。
迦羽凜滿臉無辜,一邊跑一邊委屈,明明他隻打碎了一隻杯子,拆家的根本就沒有他,為什麼最後被追著打的卻是他啊?
大晚上的,連飯都沒吃,兩人兩貓被諸伏高明掃地出門了。
“這樣是不是有點丟臉。”迦羽凜用爪爪捂住了自己的臉。
“嗬。”琴酒冷笑一聲,你還知道丟臉?
“高明哥發起火來也好嚇人啊。”降穀零心有餘悸。
諸伏景光和他握手言和,對吧,他家老哥凶起來很嚇人的!
“前輩,你們是怎麼變成貓的?”諸伏景光好奇地問。
降穀零也想問,但和琴酒對視了一眼,一人一貓便相看兩厭地扭開了頭。
迦羽凜倒是很想告訴景光,可惜他連叫帶比劃,硬是沒能讓景光聽懂。
“你們還能變回來嗎?”
這個問題倒是好回答,迦羽凜點了點貓貓頭。
諸伏景光心情複雜,也不知道是在慶幸還是在遺憾。
說真的,如果迦羽凜和琴酒一直是貓的模樣,對社會的危害性倒是小多了。
突然,迦羽凜停住了腳步。
他眼神冷酷地看向前方緩緩走來的青年,青年披著一件深藍色的五條袈裟,目不轉睛地看路,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兩貓。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