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 要權,要女人!

明明是禪院家的棄子,但經過了某人的一通教育之後, 伏黑甚爾已經不再將自己當做廢物。

他, 天與咒縛, 誰能在體術上戰勝他?單靠體術的話他可以吊打兩個“最強”!

他才不是咒術界的廢物,能夠祓除咒靈的咒術師就是好咒術師,誰說“普通人”就不能當咒術師了?

在接受了冰酒的點撥之後, 伏黑甚爾如醍醐灌頂,瞬間答應了和政府的合作並提出了一係列高規格的要求。

在九組, 他擁有第一的話語權!

在九組, 他拿著教官與咒術師的雙份工資!

在九組, 甚至還有一個專門為了他建設的大賭場!

伏黑甚爾在禪院家有多灰頭土臉,在九組就有多意氣風發, 他本來就不是收斂的性子,過去所遭受的一切磨難都在九組自己找補回來了。

偶爾呢, 伏黑甚爾也會到迦羽凜麵前抱怨上幾句。

“你要不要去巡視一下你的九組?”伏黑甚爾懶洋洋地朝沙發上一靠, 800瓦的大燈泡直接影響到了迦羽凜和琴酒的二人世界。

迦羽凜正和琴酒打遊戲, 聽到這話不爽地問:“什麼叫做我的九組?”

“當初不是你推薦我進九組的嗎?九組現在臨時用的各種裝備也都是你提供的, 比起我, 你才是真正撐起九組的人。”伏黑甚爾才不會讓幕後大老板一直悠閒下去, 偶爾也去看看那些拋頭顱灑熱血的年輕人行不行?

當時迦羽凜和政府的高層有交情, 在上麵組建九組的時候推薦了伏黑甚爾,非但說他能單殺特級咒靈, 最重要是能提供各種祓除咒靈的咒具, 事實上, 那些咒具才是高層一定要聘請伏黑甚爾的原因。

高層誰都不知道, 那些批量化生產的咒具全部都是由迦羽凜製造並提供的,伏黑甚爾隻不過是擺在明麵上的中間人罷了。

“他們都不認識我。”

“去看看又不會怎樣,我感覺第一批成員已經能出師了。”伏黑甚爾多少能猜出迦羽凜的心思,說道:“你幫我考較一下,如果可行的話,我就讓他們單獨帶人了。”

老隊員帶新人,新人成長之後再帶新人。雖然現在九組隻有寥寥幾人,但長久以往,一代代傳承下去,未來將會成為祓除咒靈的中堅力量,也就不需要那些年輕的咒術師那樣犧牲了。

迦羽凜表麵上和咒術界完全脫節,但實際上,從救下伏黑甚爾開始,他就已經在為了咒術界的發展布局了。

“還有多少人?”

“三個,之前都曾獨立對付出過二級以下的咒靈,前段時間通過了我發布的考核,成功合作祓除了一隻二級咒靈。”

迦羽凜沉默。

九組,成立之初,政府從各方麵選取了共計32名優秀人才,有經驗成熟的老刑警,前途無量的警界新星,也有還在讀的警校生,十年磨礪,十年成才,三十二人或死亡或負傷退役,結果現在還在九組活動的就隻有三個?

令他沉默的不是其中的高死亡率,而是就連迦羽凜自己都很清楚,這其實已經不少了。

五條悟那一屆,學生三人,死亡一人,成才的有一名不需要出任務的後勤人員,一名特級咒術師;灰原雄那一屆,學生兩人,目前依舊在做咒術師的人數為零,幸運的是兩人都還活著;再接下來的一屆更差,除了一個不合格的伊地知潔高現在還在咒術界中做輔助監督,剩下的兩名學生全都死在了祓除咒靈的過程中。

就連咒術師的死亡率都那麼高,以普通人的身份去祓除咒靈,還能剩下三個已經很不錯了,並且剩下的三人按照評級來說,都可以算得上是準二級。

但是……

“九組真的是正確的嗎?”迦羽凜開始反思。

為了咒術師的幸福,去犧牲普通人的幸福,這一切都是正確的嗎?

迦羽凜認為,咒術師沒有責任與義務去拯救普通人,他們可以自願卻不能被自願,他希望普通人可以擁有祓除咒靈的力量,他希望“咒術師”可以像普通的警察一樣,但是現在看來卻完全無法實現。

三十二分之三的存活率,這不隻是一個簡單的數字,而是用生命堆砌出來的。

這樣的死亡率,是不可能常規化發展的,普通人之中的“咒術師”永遠不可能成為常態。

伏黑甚爾沉默,他很少見迦羽凜有意誌消沉的時候,果然,不管過了多少年他也還是五條凜,是咒術界也是禦三家的一份子。

然而,片刻後。

“好耶,三級頭!”迦羽凜興奮地大叫起來,獻殷勤地和琴酒說:“琴醬,這個三級頭給你,男孩子在戰場上要好好保護好自己哦~”

伏黑甚爾:……

還他剛剛的感動來啊混蛋!

半個月後,迦羽凜還是跟著伏黑甚爾去了一趟九組,倒也並不是想要考較三人的能力,而是要過去掃一眼,然後按照他們各自的情況為他們打造更加強力更加適合他們的咒具。

神木樹,31歲,擅用長鞭,無異能無術式。

真矢簡一,35歲,擅用雙槍,無異能無術式。

上田悠,21歲,擅用匕首,有異能無術式,異能力為“瞬步”,是一種可以快速移動的異能。

迦羽凜發現自己之前還是樂觀了,什麼三十二人剩下了三個,分明是剩下了兩個,上田悠是之後補充進來的新人,還是從橫濱的異能特務科特彆借調的。

“既然借調了異能者,乾嘛不借調咒術師?”迦羽凜問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嗤了一聲,語氣嘲諷:“上麵不信任咒術師。”

咒術師都是一群瘋子,這可不是在說笑的,更何況咒術師受禦三家的控製,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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