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6-0,立海大獲勝!”
雙打二的比賽結果很快出來了,波動球對手臂負擔太大,石田鐵也不能多用。
賽前還在休息區吃藥,被他們認為病弱的少年,打回能讓球拍線崩斷的球時眼睛都不眨一下,還用鼓勵的語氣讓對手多展示一下自己。
賽後握手時,不止場上的櫻井和石田,其他不動峰選手也像不確定是不是吃了蒼蠅一樣表情複雜,還偏偏挑不出對方錯處。
因為這人虛心求教的態度實在是太好了,連神尾也說不出懷疑對方是在嘲諷的話!
他們不由看向對麵的立海大,卻隻從對手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找到了幾分麻木的習以為常。
真田鳩見這一場比賽總共報廢了二張拍子,對麵的武器也損耗嚴重。
他不信邪地再度嘗試複刻對手的技能,並跟係統複盤:[力道已經比他的強了,為什麼我的球就是沒有特效?]
係統:[……]
係統給出方案A:[我給你在視網膜上生成一個?]
真田鳩見不太滿意駁回:[彆人也看不到啊。]
回休息區把所有網線崩了的球拍裝好,他背起網球包給其他人說了聲,準備這就去把今日另一項重要隱藏任務給完成了。
剛好上廁所的借口用太多了,為避免世界誤會他有泌尿係統方麵的缺陷,真田鳩見覺得自己很有必要重視一下,這個離場借口同質化嚴重的問題。
“我就近找家店修理一下。”
這附近配套設施挺健全的,來的路上就看到好幾家專賣店,都有修理的服務。
真田鳩見說明去向後,拿起擺在一旁的相機離開,順路還給觀眾席一個高個眼鏡男,並意味深長地按了按對方的肩膀。
“彆拍我。”
“……”
乾貞治精密的大腦不受控製回放剛才這人掄臂發出的球,直接把人球拍打飛出去的畫麵,仿佛經曆了一場走馬燈。
誰能想到這樣纖瘦的一個人,打法能如此暴力呢!
剛才賽前也是突然對視線很敏感的看過來,乾貞治一瞬間有被那冰冷的一眼震懾住,下意識移開了鏡頭,然後對方居然徑直走了過來,還不由分說地把相機借走了。
等他再回過神,發現那個真田鳩見已經走遠了。
現在報紙還是主流媒體,雖然琴酒沒有看報紙的習慣,但真田鳩見還是謹慎為上。
網絡或電視係統可以操作,紙質的就沒辦法了。
好在除非事先預約,立海大網球部是不允許拍攝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場中學生體育比賽,也會有媒體前來關注。
真田鳩見近了才發現那個偽裝成記者的男生,其實是其他學校來做偵查的。
但本著來都來了,他還是把自己影像的流出可能規避了,拿到相機後檢查確認沒拍到自己清晰的正臉。
真田鳩見選中了杯戶附近一個地下研究所,
作為自己的拋屍場所。
裡麵有遠超時代的科技與攝像頭數量,幾乎不存在死角,因此他完全沒有自己親自跑一趟的必要,一早就放出改造人通過地下管道往那邊去了。
改造人嘴裡咬著定位器,方便結合城市地圖移動,這會已經到基地門口了。
真田鳩見找了家店修拍子,東西就放在店裡,他自己先出門打了個的,報了附近商場的地址後,遠程操控改造人潛入。
係統早就幫他規劃好了路線,因此隻要按指引走就好了,跟玩遊戲其實沒什麼區彆,光屏上真實的畫麵高低得是個3A大作。
控製改造人避開一個研究員,從他腳邊鑽進樣本室,真田鳩見直呼:[刺激!]
係統:[……]
係統指引他讓改造人往前爬進麵前的大染缸,再把對方改造成自己的樣子,就萬事大吉了。
最關鍵的一步,居然不到十分鐘就完事了。
真田鳩見有些空虛,索性在細節上下功夫,儘力把“自己()”整得慘一點,試圖激起黑澤陣對酒廠的仇恨,讓酒廠永遠失去它忠實的二把手。
他應該把人一勞永逸地處理掉,丟到牢裡或者更極端地,徹底抹除這個知曉自己黑暗過去的人。
可是那段記憶動搖了他,就算對他而言是場夢,這也是這個世界構築的真實。
他現在所經曆的過去,都會在未來變成現實。
真田鳩見不確定“寬特羅√[()]√『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在黑澤陣那邊多少有些分量,在保持界限感的情況下,這是他能想到改變“琴酒”人生軌跡的最好辦法。
係統看了他的作品後,敲出幾個句號不作評價:[實驗室內部我也填好這具屍體的信息了,剩下引導琴酒發現的部分,就要你親自留下線索了。]
所謂線索就是一些寬特羅的活動痕跡,要製造出對方接觸酒廠,然後被殘忍坑害的假象。
主要是那個最能代表身份的手機,也最方便編造證據,然後遺落在某個地方等待被發現。
當然不能放回最初發現的出租屋裡,那容易跟那具無名屍聯係上……
真田鳩見在商場下車後,隨星期天的擁擠人流前進,路過一個賣二手手機的店鋪時,撿起某一部看了眼,又沒什麼興趣地放下了。
沒人注意到,它擺放的位置高了一截。
在商圈簡單逛了一下,順便補購了麵膜出來,真田鳩見打車原路返回公園。
修拍子還需要一段時間,有些好奇切原赤也的比賽情況,真田鳩見便先往那邊走,聽係統說比賽剛結束,還讓它調出錄像給自己看。
誰知還沒見著人呢,先看到有人扛著擔架往裡頭趕。
“什麼情況?”
真田鳩見快步上前,看到自己這邊人都全須全尾,有事的是對麵不動峰的部長,人正被扶上擔架。
比分牌上兩個6-0後的6-1,讓切原赤也臉色陰沉不定,遙遙盯著不動峰那邊的眼裡陰霾翻湧。
“那家夥自己技不如
() 人,真是便宜他……”
他話還沒說話,聽係統簡述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真田鳩見抬手就是一下。
切原赤也後腦挨了一巴掌,眼中紅血絲還沒消,一臉懵逼沒反應過來。
“前輩???”
“條件反射。”
真田鳩見好氣又好笑:“把人打進醫院,瞧把你給能的?”
他之前就意識到這家夥打法暴力,如果放在漫畫裡是個標準的反派,但這個窩外橫在他們麵前乖得要命,張口閉口都是前輩。
真的很容易被他平時天真迷糊的個性迷惑,真田鳩見都快忘了這家夥剛見到自己時那小人得誌的模樣。
或許是對這孩子有了濾鏡,他沒想到切原赤也會做出這種事。
剛才的比賽中被搶下一分的切原赤也頓時紅了眼,充斥惡意地針對不動峰部長崴傷的腳……這還是真田鳩見頭一回親眼見到,打網球能讓人傷重到走不了路了的。
見真田前輩看著不動峰那邊,切原赤也心說果然是因為自己剛才贏得不夠漂亮。
他眼露凶光舔嘴唇:“可惜沒有徹底擊潰他……”
真田鳩見閉了閉眼:[……這家夥要去刀人的表情是跟誰學的?!]
[……天賦異稟?]
係統從切原家計算機相冊裡,發現了他兩歲被姐姐搶走玩具時,被父母拍下的“魔童”黑曆史。
看到切原赤也沒意識到自己哪裡不對的反派作態真田鳩見就來氣,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又拍了一下海帶頭,不知道他頭上塗了什麼手感怪怪的。
這孩子大部分時候都挺正常的,但是一受刺激就紅眼。
柳他們應該有糾正過,但看情況成效不大,說白了還是欠教訓。
切原赤也瞪大眼難以置信地轉頭,一句懵逼的為什麼又被拍了回去,被扣住後脖頸的他隻聽到前輩說:“去道個歉。”
真田鳩見推著他往那邊走,意識到對方是認真的海帶頭小宇宙爆發,居然矮身掙脫了出來。
“真田前輩!!?”
真田鳩見臉上情緒淡漠,平靜地把他過於脆弱的內心看在眼裡,對付這種得不到就撒潑摔東西的小鬼,語氣太軟是行不通的,得讓他吃點苦頭。
“那就再跟我打一場吧,你輸了就道歉。”
切原赤也急促的呼吸聲一頓,睜大眼看著麵前的真田鳩見,心中居然隱隱生出一股退意,但真田鳩見不給他縮回殼裡的機會。
“怕了?”
“打就打!!”
這空場地挺多的,他們找了塊地方,還是由柳蓮二做裁判。
真田鳩見的舉動不在裁判椅上軍師的數據內,沒想到明顯經常跟人打架的對方,居然對在球場上弄傷彆人這件事反應那麼大。
赤也球風暴力這件事,他也嘗試糾正過可惜並不管用,他一被刺激過頭就失控。
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
柳蓮二看了眼一切聽兄長的,沒有製
止二人約賽的真田弦一郎,宣布比賽開始。
像他們頭一次打球時的站位,先發球方也是切原赤也,連打出球的姿勢,和球彈起的方向角度都大差不差,仿佛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