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水:

“不救必死之獸,費我精力。”

“不救將死之獸,損我壽數。”

“不救病患之獸,染我頑疾。”

劉承峰聞言,差點兒沒笑出來。

“小哥你逗我玩兒呢,你一獸醫,要是這也不救,那也不救,那你不得餓死?”

寧秋水似笑非笑道:

“我是獸醫,可又不隻是獸醫……誰告訴你,我是靠著給寵物治病生活的?”

劉承峰攤手道:

“好吧……那小哥你會救什麼樣的獸呢?”

寧秋水回答相當隨意:

“看對眼了就救。”

“……就算知道救不活,我也會全力以赴。”

“哪怕付出代價。”

劉承峰有些驚訝地看了寧秋水一眼,笑了起來。

這家夥……性格可太有意思了。

笑罷之後,劉承峰又想到了什麼,他忽然在書房裡寫寫畫畫,然後用窗簾綁著那個寫了東西的本子,不停撞擊著樓下的窗戶!

既然他的聲音沒法傳到二樓去,那從二樓發出的聲音……總可以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吧?

結果,他才撞擊沒兩下,原本結實的窗簾竟然斷了!

劉承峰將剩下的半截窗簾扯了回來,仔細用力扯了扯,嘴上嘟囔道:

“不對啊……這麼結實,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斷掉了……”

又試了幾次,無一例外。

詭異的現象,讓劉承峰後背發冷,他隱約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窺視感,於是放棄了繼續向樓下傳遞消息。

“怎麼了?”

寧秋水見他終於消停了,隨口問了句。

劉承峰額頭滲出了冷汗:

“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盯著我,如果,我再繼續做這件事……”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寧秋水已經心知肚明。

顯然,在彆墅之中的規則裡,三樓和其他樓層是隔開的。

如果他們強行要從三樓傳遞消息到二樓或者一樓去……那就是破壞了血門背後世界的規則,會遭遇可怕的不祥!

“哎,這下,他們真的隻能聽天由命了……”

說著,他歎了口氣,靠著窗邊的那具屍骨坐下,從它手裡又拿過了那個日記本,翻開了一會兒後道:

“小哥……你說外麵的那個怪物究竟是什麼玩意兒?”

寧秋水想了想。

“從日記本上的記錄來看,外麵的那隻恐怖女人,應該和小女孩的姥姥有關係,而且小女孩的父母一定是知道什麼的。”

“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們已經不得而知了。”

“或許,等這一次事情結束了,我們回去可以問問那個西裝男。”

劉承峰點了點頭。

此後的三天,他們都在這個房間裡吃喝拉撒。

好在食物和水都比較充足,維持生計不是什麼問題。

至於樓下的兩名幸存者,終於還是沒有挺過最後三天。

當第三天夜裡,薛規澤也被彆墅裡的女鬼殺死並吃掉之後,僅剩下的嚴幼平精神在極度的恐懼之中崩潰。

她跑出了彆墅,逃入雨幕之中,下場不言而喻。

劉承峰覺得有些難受。

畢竟這些人也是一起相處過一段時間的,而且他們也不是什麼壞人。

但這種難受很快就隨著時間消失了。

第五天的半夜,熟睡的二人,被窗外忽然響起的汽車鳴笛聲驚醒。

二人迅速起身,站在窗口,朝著外麵的雨幕看去。

隻見一個大巴車停在了彆墅外麵,正按著喇叭。

這輛大巴車,二人很熟悉。

正是那天載著他們進入迷霧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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