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內容似乎比較複雜,良言在電話裡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於是決定第二天一早就來詭舍當麵給他們看。

寧秋水掛斷電話之後,表情有一些輕微的奇怪。

從他見到良言的那一刻開始,他幾乎就沒有見到過良言這樣激動。

寧秋水很好奇,良言究竟在信上看到了什麼,能讓他這麼激動。

懷揣著這樣的疑惑,寧秋水吃完了手裡的魚,眾人紛紛離開,去到了後院兒自己的房間裡休息,白瀟瀟卻叫住了寧秋水。

“秋水,後天陪我進扇門。”

寧秋水抬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白瀟瀟明眸泛光,遲疑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怎麼,你有事? ”

白瀟瀟似乎看出了寧秋水的猶豫,如是問道。

寧秋水聳了聳肩。

“……言叔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拿到了『信』,明早會來詭舍找我們。”

他相信良言的識人能力,對於白瀟瀟和孟軍都很信任。

白瀟瀟表情變了,眉眼之間嚴肅了不少。

“這樣的話,好吧……入門的事情再看,不行的話,我明天再給那個『客人』找個其他的下家。”

隨後,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兒,聊著聊著便帶著些膩歪,不過由於明天早上還要見言叔,所以他們見時間差不多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翌日清晨,劉承峰以觀裡有事為由,先一步踏上了回家的大巴,餘江又去釣魚了,田勳去看望他的妹妹,君鷺遠去祭奠他的姐姐,偌大的詭舍裡,忽然便隻剩下了寧秋水和白瀟瀟二人。

他們吃過了早飯,便坐在了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等待著良言的電話。

電視上很無趣地播放著一部老式的肥皂劇,白瀟瀟抱著一個抱枕,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頭蹭到了寧秋水的肩膀上,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

寧秋水有點不自在,卻沒有躲避,任憑她靠著。

白瀟瀟身上還有點香味。

是那種淡淡的奶香,怪好聞。

時間很快過去,來到了上午的十點鐘,白瀟瀟都有一些犯困了,眯著眼打了好幾個哈欠,險些沒在寧秋水的肩膀上睡過去,可是良言的身影卻遲遲未到。

寧秋水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坐在身旁的白瀟瀟輕輕推搡了他一下,柔聲道:

“秋水,給言叔打個電話吧,問問他到哪兒了。”

寧秋水點點頭。

電話撥通,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地響起,電話那頭卻一直沒有人接。

寧秋水內心的不安感越來越重。

他連續給良言打了好幾次電話,可是始終沒有人接。

“怎麼回事?”

一旁的白瀟瀟已經坐直了身子,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不知道,言叔沒有接電話。”

寧秋水盯著手上的手機,腦海裡閃爍著許多念頭。

其中被他列為重點關注對象的,自然就是『羅生門』。

無論良言在門內究竟是一個怎樣厲害的大佬,擁有多少鬼器,到了門外,他始終是一個普通人。

一顆子彈,一把匕首,一根繩子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不應該呀,這個點兒言叔應該已經醒了才對……”

白瀟瀟疑惑了片刻,立刻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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