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熱芭哼著小曲在大堂吃著早飯,除了腿腳有些不太方便以外,心情很是美美噠。

現在七魚還沒起床呢,自己要不要給他帶點上去吃呢?

而其他女人們,可就沒她這麽好心情了,昨晚找白七魚都撲了個空。

尤其是景恬,戰袍都穿好了,結果去了以後空空蕩蕩,氣得她一晚上都沒睡好。

景恬拿著早餐路過熱芭時,鼻翼微微動了動,立刻停下了腳步。

“熱芭,七魚昨天晚上跟你在一起了是嗎?”景恬審視地看著熱芭。

其他女人一聽這話,也齊刷刷地看向了熱芭。

熱芭微微一笑,“沒有啊,七魚沒在自己房間嗎?”她表現得非常自然。

“不可能,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七魚的味道!”景恬很篤定地說。

楊幕也懷疑地點點頭,“而且你今天早上走路似乎有些不太方便了。”

其他女人看向熱芭的目光更加淩冽了。

熱芭則是一副坦然的樣子,直接將自己的房卡拿了出來,放在了餐桌上,“你們可以自己去看啊。”

景恬盯著她看了一眼,然後拿起房卡就走。

其他幾女見狀也紛紛跟上。

隻有劉藝菲和陳意函依舊坐在那裡吃著早餐,看上去並不怎麽在意。

熱芭看著兩人,“藝菲姐,意涵姐,你們不跟著上去看看嗎?”

陳意函甜甜一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跟七魚隻是普通朋友,不應該管這麽多啊。”

而劉藝菲則是神色莫名地看著熱芭,“行了,趕緊給七魚打電話吧,不然他就真被那些女人堵住了。”

陳意函也是笑著點頭。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麽聊齋啊。

熱芭不再猶豫,趕緊給白七魚打起了電話。

昨天晚上忙碌了一整晚,此時的白七魚正睡得香甜呢,聽到熱芭說那些女人竟然來她房間堵自己,他頓時一個激靈就清醒了。

這要是被她們發現自己在這裡,那還得了?醋壇子不得飛了?

不再猶豫。

他不再猶豫,趕緊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跑了出去。

他前腳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腳那些女人就打開了熱芭房間的門。

白七魚暗自慶幸自己跑得快,要不然還真給堵在裡麵了。

大堂內,熱芭好奇地看著劉藝菲和陳意函,“你們倆為什麽要幫我呢?”

劉藝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彆自作多情,我可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七魚。七魚要是煩惱,我也會跟著不開心。雖然我也希望這些女人能因為嫉妒離開七魚,但現實是,她們就算再生氣,也舍不得離開他。”

熱芭聽後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那我們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

劉藝菲:“我不反對七魚身邊有其他女人。”

陳意函:“但我不允許自己不在七魚身邊。”

熱芭:“同時,要提高自己在七魚心中的地位。”

三人相視而笑,彷佛達成了某種共識。

劉藝菲笑著看向兩人:“為圖七魚,我苦苦尋找誌同道合之人,直到今日,我願意與你們結為同盟,共同進退!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熱芭立刻點頭:“正所謂,四人玩法花樣多,從今以後,我願與兩位姐姐共同進退!”

陳意函繼續點頭:“俺也一樣。”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白七魚從裡麵走了出來。

這三人乾嘛呢?怎麽好像聽到《這一拜》了呢?

“你們乾嘛呢?我怎麽還聽到了四人玩法花樣多了呢?”白七魚還是對這個話題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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