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3章 晉陽:隻顧著勾引男人了吧?(1 / 1)

第1143章 晉陽:……隻顧著勾引男人了吧?

金陵

賈珩見過一眾葡人匠師以後,再次來到江南大營,召集相關江南大營原五衛的高階將校議事。

「女真人將派水師來襲,諸位要保證江蘇沿海府縣的安危,以騎軍隨時策應地方官員,確保不放一個女真韃子進入我江南之地殺戮丶劫掠。」賈珩朗聲說道。

在場一眾將校聞言,拱手應是。

「節帥,高大人來了。」就在這時,一個錦衣校尉來到軍帳之外,抱拳道。

賈珩詫異道:「高大人過來了?」

顯然高仲平也得知了女真的豪格率領水師南下襲擾江南,這才過來與他商議緊急軍情。

賈珩領著一眾江南大營的將校,出大營相迎,此刻,高仲平一身一品文官官袍,身旁尚且領著幾個扈從,緊隨其後。

「衛國公。」高仲平拱手說道。

賈珩輕聲道:「高大人。」

兩人簡單寒暄而罷,高仲平問道:「女真的兵馬已經到了?」

賈珩道:「現在還未到,但從登萊南下,襲擾金陵,如無意外,應該就在旬日之間。」

高仲平皺了皺眉,問道:「登萊水師擁兵數萬,不能攔下這支女真水師?」

如果金陵再次為戰雲密布,那是否會為新政蒙上一層陰霾?導致正在如火如荼的新政再起波折?

如此利國利民的四條新政,當真是好事多磨?

賈珩沉吟說道:「登萊水師剛剛整頓過,戰船年久不修,水師將校士卒也缺少作訓,留不住女真的精銳兵馬。」

其實,倒不是保齡侯史鼐不追擊,而是登萊的水師剛剛被整頓過,相關戰力尚不具備,擔心進入大海以後,為女真所趁,再次收獲一場大敗。

高仲平道:「那衛國公接下來有何打算?」

「集合登萊水師與江南水師,殲滅女真來犯之敵。」賈珩麵色一肅,朗聲說道。

高仲平點了點頭,沉吟說道:「有衛國公親自坐鎮,金陵古都人事皆安,想來不日就會奏凱。」

賈珩道:「高總督,金陵城的安危仍需高總督操持,大戰在即,城中一應官民人等,皆各安其事,謹防奸細歹人從中作亂。

高仲平道:「撫軍安民,守衛禦侮,職責所在。」

兩人說話之間,進入廳堂之中,落座下來,分配把守城池的任務。

待與高仲平計議而畢,賈珩也未在江南大營多待,而是在錦衣府的扈從下,在傍晚時分離了江南大營,返回寧國府。

待回到廳堂之中,賈珩落座下來,看向陳瀟問道:「河南方麵的錦衣府可有奏報,皇後娘娘的船隊到了何處?」

陳瀟清眸撇了一眼賈珩,溫聲說道:「這會兒,人應該到了洛陽吧。」

賈珩點了點頭,沉吟說道:「讓洛陽方麵的錦衣府衛還有官軍時刻警惕,我心底還是有些不安。」

陳淵如果想襲殺宋皇後,大概也就是在洛陽或者開封兩地,因為宋皇後的船隊會補充水源以及果蔬,當然也不排除會在乘船南下的途中。

陳瀟道:「你放心吧,已經知會洛陽當地的錦衣府了。」

賈珩想了想,說道:「派劉積賢連夜過去,如果這邊兒事務不是太緊急,我就快馬跑過去接應一番。」

不提他帝婿的身份,單說他身為錦衣都督,原本就有保護皇室成員的職責,尤其是皇後歸寧省親這樣大的事兒,沿途的保護工作,他都要仔細過問。

陳瀟柔聲說道:「先打退豪格的水師吧。」

就在這時,劉積賢來到廳堂,朝著那少年稟告道:「都督,崇明沙方向飛鴿傳書,發現大批女真船隊來襲。」

賈珩看了一眼陳瀟,麵色凝重,低聲說道:「豪格來了。」

陳瀟點了點頭,說道:「那現在如何計議?」

「不等明天過去了,軍情緊急,今天連夜前往崇明沙。」賈珩斬釘截鐵說道。

說著,吩咐著劉積賢道:「皇後娘娘此刻應在洛陽,你即刻帶一批精銳緹騎連夜趕往洛陽,專責保護事宜,同時要尤為留意歹人行刺。」

「是,都督。」劉積賢抱拳稱是。

賈珩道:「李述,即刻派人至驛館知會韋徹韋將軍,到渡口彙合,一同前往崇明沙。」

錦衣親衛李述也應命而去。

賈珩未及耽擱,在喚上大批錦衣府親衛之後,就前往崇明沙的水師衛港,主持禦虜大計。

而隨著時間流逝,女真以及朝鮮水師南下的消息,也漸漸擴散至整個金陵城。

不過,相比上一次江南眾官紳希望官軍吃了敗仗以後,新政推行會有所變故,此刻金陵城的一眾官僚士紳,基本不抱什麽希望,騎牆觀望的心態雖有,但並不多。

畢竟,自開春以來,賈珩打敗女真,炮轟皇太極,太廟獻俘,而後又在西北接了南安郡王的爛攤子,一戰和碩特,二戰準噶爾,道一聲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大漢軍神也不為過。

既然衛國公賈珩還在金陵坐鎮,那就是接著奏樂接著舞,天塌了還有個兒高的頂著。

隻是,還有一些官吏感慨多事之秋。

其實,這就是常勝將軍建立的人望,而柱國之臣雖然常勝,但難免最終淪為猜忌的命運。

……

……

晉陽長公主府

夜色低垂,華燈初上,初冬的寒風呼呼吹拂著懸掛在廊簷上的燈籠,搖晃的橘黃光影在油漆的門楣上大大小小。

後院一間屋內家具擺設精美的廂房之中,暖意融融,脂粉香氣充斥室內。

晉陽長公主一襲朱紅衣裙,秀美發髻蔥鬱如雲,此刻坐在搖籃之畔的繡墩上,看向其中的嬰兒,豐潤雍麗的玉顏之上,蒙起一絲喜色。

自從生了孩子以後,這位麗人心態愈發平和,坐月子的最大樂趣,就是逗弄著自家兒子。

就在這時,鹹寧公主從外間挑簾進來,柔聲說道:「姑姑,先生……」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彆過來,都將涼氣帶過來了。」

說話間,連忙擋住嬰兒。

鹹寧公主:「……」

姑姑這真是…好吧,或許是她沒帶過孩子,這樣容易著涼?

鹹寧公主整容斂色,柔聲道:「姑姑,先生要去海上打仗了。」

晉陽長公主豐潤雍麗玉容上現出一抹悵然若失,輕輕歎了一口氣,柔聲道:「寶兒的滿月酒,又喝不上了是吧?」

鹹寧公主柔聲道:「姑姑,聽從遼東傳來的情報說,女真來了五六萬人,來勢洶洶。」

晉陽長公主寵溺地捏了捏自家寶貝兒子柔膩的臉蛋兒,起得身來,轉眸看向鹹寧公主以及李嬋月,說道:「咱們到外麵說吧,孩子還要睡覺呢。」

幾人說著,離了廂房,來到偏廳中落座下來。

鹹寧公主擔憂說道:「姑姑,這次江南大營水師不多,單從兵力上來看,有些吃虧。」

「不是這麽說的,女真和朝鮮遠道而來,他們都帶多少糧秣和淡水,在海上沒有補充,用不了多久就消耗完了。」晉陽長公主鳳眸閃了閃,柔聲說道。

鹹寧公主訝異地看向鹹寧公主,說道:「姑姑怎麽知道這些?」

「這些行軍打仗的事兒,經曆的多了,也就知道了。」晉陽長公主說著,鳳眸仔細打量了一眼少女,幽幽道:「當初去河南,什麽也沒學,隻顧著勾引男人了吧?」

鹹寧公主:「……」

這叫什麽話?誰勾引了?她才是先生明媒正娶的妻子。

李嬋月藏星蘊月的眸子中現出思索之色,說道:「娘親,如果那些朝鮮水師沿路劫掠,地方府縣也不好應對吧?」

「你看,你還不如嬋月耳濡目染。」晉陽長公主輕聲打趣說道。

鹹寧公主撇了撇嘴,看向李嬋月,輕笑了下,說道:「合著先生私下教了嬋月不少東西呢?給我說說,究竟偷偷學了多少?」

說著,拉過李嬋月的纖纖素手。

「表姐。」李嬋月嗔惱說著。

晉陽長公主道:「那就看地方府縣的衛丶千戶所還有江南大營能否及時反應過來,迅速馳援,按說,賊寇孤軍而來,當也不敢深入,頂多在沿海偷偷打一些淡水,糧食未必能搶多少。」

鹹寧公主想了想,說道:「那先生這仗,應該很快結束吧。」

晉陽長公主玉容上現出憂色,說道:「南方還在鬨紅夷,這一次不定兩邊兒聯合起來,南北呼應,就怕他分身乏術,被其他庸碌無能的將校拖了後腿。」

鹹寧公主柔聲道:「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晉陽長公主道:「先等等消息,有什麽事兒,你先生會處置好的,這事兒,寧國府那邊兒知道吧。」

「這麽大的動靜,應該都知道了。」鹹寧公主道。

晉陽長公主點了點頭。

另一邊兒,金陵,甄宅,後院廂房之中,同樣燈火璀璨,珠光寶氣,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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