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7章 賈珩:這好熟悉的台詞?(求月票!)
楚王府
廳堂之中,菜肴豐盛,香氣四溢,眾人圍繞著一張桌子敘話。
而坐在對麵的甄晴,凝眸看了一眼陳欽,也不知為何,心神猛地一跳,裙下的腿悄悄伸出,也不知為何,恍若著了魔一樣,那隻繡花鞋向著那少年緩緩伸去。
賈珩心神微怔,連忙收回了腿,麵上神色若無其事,開始拿起筷子,夾起碟子中的菜肴。
暗道,這個磨盤真是愈發膽大妄為,這如何能夠當著楚王的麵?萬一被發現,那就是天塌地陷之禍。
而就在賈珩身側坐著的甄蘭,明眸瞥了一眼甄晴,又看了一眼賈珩,心頭不由湧起狐疑。
待眾人用罷午飯,開始落座品嘗起香茗。
楚王道:「子鈺,如今新政在諸省如火如荼,如是五年到十年,我大漢可能再造盛世?」
等他即位以後,定然毫不動搖地將新政執行到底。
賈珩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天下是看出欣欣向榮之貌,但外患未平,內憂隱伏,待到外患掃平,掃清吏治痼疾,我大漢就可再次迎來又一個盛世。」
楚王感慨了一句,低聲說道:「盛世啊…」
在青史之上,能稱為盛世的朝代也就寥寥幾個而已,而那些君主,哪一個不是明君英主,供後世君主傳頌?
說不得還能去泰山封禪?
當然,自從宋真宗檀淵之盟以後,前往泰山封禪以後,後世的皇帝都覺得太過丟人,再沒有去封禪。
賈珩道:「王爺,近來我想向聖上上疏,籌建相關工程學院,聘請匠師教授相關工藝,以備來日國內諸行業人才所需。」
與其從舊體製中挖掘一些思想開明的儒教官員,不如重新籌建學校,為大漢以後科技騰飛儲備人才,然後逐步滲透到官僚係統,從而改造整個官僚係統,從單純的儒學選官,到諸子百家皆可為官,為大漢的近代化丶工業化鋪路。
這其實就是騰籠換鳥之策。
楚王微微頷首,說道:「如江南水師學堂一般,如果能培養出諸般人才,量才授官,也省的乏人才所需。」
甄晴聽著兩人敘說著,彎彎柳葉細眉之下的晶然美眸,明亮熠熠而閃,芳心也有幾許欣然莫名。
她似乎看到了將來的君臣議事一幕。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楚王殿下所言不差,凡世間百工,皆有所問。」
就在這時,外間一個嬤嬤,輕聲說道:「殿下,兵部派了令史過來,提及李閣老前往兵部查驗,請王爺去兵部一趟呢。」
楚王聞言,放下手裡的茶盅,輕笑說道:「子鈺在此稍待,我得去兵部一趟。」
賈珩點了點頭道:「王爺既是有事,天色不早了,我也先行告辭。」
楚王笑了笑,說道:「子鈺可多陪陪傑兒和茵茵,如是無事,回家倒也不急於一時。」
賈珩聞言,心頭不由為之「咯噔」一下,心神微動。
隻怕甄晴這會兒已是虎視眈眈,想要生吞活剝了他。
甄晴也笑了笑,柔聲說道:「是啊,珩兄弟,說來那倭國海貿生意,我二叔也有幾處不甚明了,書信之中,托我想要向珩兄弟請教呢。」
這個混蛋,對她膩了是吧?
好不容易來一趟,也不多陪陪她,就這般急著想要走?
以往也不這樣,自從有了孩子以後,是不是就覺得膩了她了?
賈珩聞聽此言,麵色明顯有幾許遲疑。
對甄晴倒不是膩,而是基於一種風險控製管理的方式。
而楚王這會兒見此,再次盛情相邀,笑了笑道:「子鈺,好不容易來一次,不妨多和茵茵待一會兒。」
甄蘭秀眉彎彎,臉上笑意嫣然,柔聲道:「珩大哥,我還想多陪陪茵茵呢。」
賈珩聞言,點了點頭,凝眸看向甄蘭,柔聲道:「那也好。」
楚王那張白皙丶俊朗的麵容上,神色倒不由湧起幾許欣喜之意。
待楚王匆匆離去,一時之間,廳堂當中就剩下甄晴與甄蘭還有甄溪。
甄晴秀眉挑了挑,凝眸看了一眼那錦衣少年,晶然美眸當中漸漸現出幾許欣然之意,柔聲道:「珩兄弟,還請到水榭敘話罷,這邊兒終究太過悶熱了。」
正是秋日時節,關中大地仍有幾許悶熱。
甄蘭彎彎柳葉細眉之下,明眸晶瑩閃爍,柔聲說道:「是啊,珩大哥。」
看來大姐姐是有些等不及了。
賈珩麵色恍惚了下,心頭不由暗暗歎了一口氣。
這個磨盤真就是想和他親熱,就不怕這王府中的耳目眾多?然後報給了楚王?
等會兒控製一下就是了,斷不能讓磨盤得逞。
甄蘭與甄晴說話之間,而後來到後花園的一座水榭,水榭三方溪水環繞,池荷密布,朱梁黛瓦,古色古香,周方四角青簷屋脊如龍,蜿蜒起伏。
賈珩與甄蘭丶甄溪隨著甄晴進入水榭之中,嬤嬤此刻也抱著兩個孩子,一同過來。
「媽媽。」茵茵臉頰粉膩嘟嘟,聲音糯軟丶微甜。
甄晴彎彎秀眉之下,那雙瑩潤美眸,幾乎情意綿綿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柔聲道:「珩兄弟,那倭國怎麽現在販賣什麽貨物,最為賺錢?」
賈珩點了點頭,道:「倭國之上剛剛平定,正是各種物資短缺之時,眼下不論是運輸何物,都能有所收益。」
甄晴點了點頭,問道:「四叔說準備一些絲綢和茶葉丶瓷器之類,前往倭國,就是不知那邊兒有什麽特產,能夠販賣至大漢。」
賈珩道:「都可以試試,絹帛丶絲綢在倭國的確是緊俏物資,而一些棉布丶鹽巴丶生鐵也是目前倭國的百姓緊缺之物,可以從我大漢運輸過去,轉運至倭寇販賣。」
甄晴笑道:「那我等會兒給金陵那邊兒寫書信。」
說話間,然後吩咐著一旁的甄溪與甄溪,柔聲說道:「蘭兒妹妹,溪水妹妹,帶著傑兒和茵茵出去,我和你珩大哥說說話。」
甄蘭輕輕應了一聲,然後與甄溪,一人抱著一個孩子,也不多言,離了水榭廳堂。
一時之間,水榭閣樓當中,也就剩下賈珩與甄晴兩人。
伴隨著一陣香風撲鼻的氣息及近,甄晴搖晃著豐腴款款的身子,款步而近得少年之前,柔聲道:「珩兄弟,許久不見了。」
賈珩愣怔了下,剛要說話,卻覺眼前一晃,粉麵玉顏及近而來,顫聲道:「嗯~」
還未說完,卻見麗人已經抱著自己,將唇瓣湊近了過去,一下子就親了過來,開始啃個不停。
賈珩一時默然無言,也隻能任由甄晴鬨著。
這就是少婦,一旦勾搭上,就會變得十分黏人,根本就不用什麽前置之事,就已經親昵過來,甚至比他勾搭她的時候還要主動。
甄晴這會兒感受到那少年的不太熾熱,羞惱道:「你是不是膩了。」
剛才都不像往常一樣伸…
賈珩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門口方向,低聲說道:「你彆讓外間人瞧見了。」
「擔心什麽?外麵有丫鬟守著呢。」甄晴此刻一張雪膚玉顏的臉蛋兒酡紅如醺,雙手顫抖著,輕輕解著那犀牛鑲玉的腰帶,不大一會兒,隻聽著「啪」一聲,粉肌玉膚的臉蛋兒就受得一擊。
甄晴暗暗啐了一口,但旋即,泛著朦朧霧氣的目光,可謂又愛又恨,也不多言,螓首低垂,絕地求生。
見著那熟練至極的麗人,賈珩有些無奈,說道:「你這究竟是想我還是想…它?」
真是比看見他本人都親。
甄晴抬起嫵媚流波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冷哼道:「明知故問!」
當然是兼而有之,少一樣都不行。
可不是什麽人都能讓她甄晴伺候的。
賈珩也不多言,輕輕「嘶」了一下,而兩道銳利如劍的目光落在那掛在懸掛在南牆上的卷軸畫卷,目光時凝時散,依稀可見其上一副山水竹石圖,此刻,道道秋日晨曦照耀在那竹石上。
而垂眸之下,也可見日光撲打在甄晴那張粉膩微微的臉蛋兒,團團玫紅氣暈團團,猶如嬌豔不勝的牡丹,雍容華豔,迎風浮動。
而日光照耀在甄晴時凹時平的臉頰,趔趄重又爬起,再次趔趄。
也不大一會兒,甄晴起得身來,就是一下子抱著賈珩,湊到那少年的耳畔,說了一串誰也聽不清的話語。
賈珩:「……」
沃爾瑪?這他真的辦不到,不過他是大概懂磨盤的意思了。
此刻,賈珩麵色怔怔,托著那豐翹渾圓,一如往日。
甄晴秀眉蹙起,瑩潤美眸微微閉著,雙手摟著賈珩的脖頸,似高一腳丶淺一腳,宛如一葉扁舟,在洶湧澎湃的海浪之中顛簸來回。
甄晴玉顏酡紅,輕輕抿了抿粉唇,心緒似是渺渺不知歸處。
所謂,隻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賈珩湊到麗人耳畔,問道:「晴兒,雪兒最近怎麽樣,這會兒回京了吧?」
甄晴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兩側浮起兩抹玫瑰紅暈,說道:「你都沒有留意,雪兒早回來了。」
賈珩溫聲道:「這幾天忙著籌備婚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