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國府,榮慶堂
此刻,隨著賈政敘說今日朝堂之上的情況,廳堂中恍若一股春風吹過,喜氣洋洋。
薛姨媽眉頭緊皺,語氣就有些不滿之意,說道:「那些文官還真是的,珩哥兒但凡弄個啥,他們都要攔上一攔。」
邢夫人在一旁幫腔兒,說道:「可不是?但凡有個大事,還不是珩哥兒出去平定著,待事情平定了,封賞了個啥,他們就隻會說三道四。」
賈母蒼老的麵容之上掛著笑意,目光凝露看向賈政,問道:「珩哥兒這次封了親王,當真是祖宗保佑,光宗耀祖了。」
鳳姐在一旁靜靜聽著,心道,縱是祖宗自己也沒有成為郡王丶親王,上哪兒保佑後世子孫?
但這等話自是不能和賈母去說,以免掃了賈母的興致。
賈政劍眉之下,粲然目光閃爍了下,低聲說道:「老太太,等子鈺回來,再商議祭祖的事兒。」
賈母點了點頭,道:「這個倒不急太多,鴛鴦,你去東府那邊兒和可卿說一聲去,給她說說這個好消息。」
鴛鴦在賈母身後笑著「哎」了一聲,然後離了榮慶堂,向著外間而去。
賈母道:「珩哥兒這次封了親王,以後規製與以往就不一樣了。」
賈政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老太太說的是,現在子鈺封了親王,按著禮製,可得府衛丶乘輿扈從,俸祿也得提升。」
賈母道:「是啊,以後就是親王,不一樣了,林丫頭和寶丫頭以後的側妃位分兒也等同郡王王妃了,將來誕下一兒半女,也是郡王,郡主的。」
當然,側妃所出雖是郡王,但也不一定實封,終究是取決於聖眷。
薛姨媽在一旁聽著賈母所言,而那張白淨丶豐潤的臉蛋兒上現出繁盛笑意,說道:「這還要看寶丫頭和林丫頭她們兩個福分,能不能誕下個一兒半女的。」
她家女兒就是有眼光,珩哥兒成了親王,她以後就是側妃了,將來孩子也有著爵位。
那可真是天大的富貴了。
寧國府
此刻,後宅廳堂當中,秦可卿抱著自家女兒賈芙,那張芙蓉玉麵上,肌膚白膩,氣質柔婉,滿是貴婦人的優雅個雍容。
不遠處的一張梨花木椅子上,落座著尤二姐丶尤三姐以及尤氏三姐妹,同樣是珠輝玉麗,浮翠流丹。
就在這時,一個麵容蒼老的嬤嬤進入廳堂當中,對著落座在軟榻上的秦可卿,說道:「王妃,西府的鴛鴦來了。」
秦可卿聞聽此言,那張白膩瑩瑩的臉蛋兒上,頓時現出一抹詫異之色。
少頃,隻見鴛鴦進入廳堂中,迎著秦可卿的好奇目光,說道:「給王妃道喜了。」
秦可卿聞言,麵色怔忪,問道:「我何喜之有?」
鴛鴦聲音中難掩欣喜之意,說道:「剛剛二老爺從宮中回來,提及王爺那邊兒晉了親王之爵。」
秦可卿容色微頓,心頭又驚又喜。
尤三姐輕笑了下,低聲說道:「看來是封賞了親王,我就說王爺先前扶持新皇登基,又平定歹人叛亂,宮中也當有所獎賞才是,不想等在這裡了。」
鴛鴦輕笑了下,說道:「老太太說,等過段時間,就行祭祖告慰列祖列宗呢。」
秦可卿點了點頭,道:「寶珠,你到大觀園知會林妹妹和薛妹妹。」
這時,寶珠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尤三姐笑了笑,目光閃爍了下,柔聲道:「姐姐這以後就是親王王妃了。」
秦可卿低聲說道:「王妃不王妃的,在家中都是姐妹,哪有王妃。」
尤三姐輕笑了下,說道:「那倒也是。」
而花廳之中,眾人麵上都帶著欣然笑意,喜不自禁。
……
……
大明宮,含元殿,偏殿
軒敞無比的宮殿之中,停放著一具朱漆木質棺槨,窗外近晌的日光照耀在棺槨漆木之上,可見圈圈朱紅光澤。
甄晴柳眉之下,美眸似沁潤著山水情長,將那蟒服少年的麵部輪廓寸寸描摹至心,近前而去,湊到那蟒服少年耳畔,似是低語了兩句。
賈珩:「……」
不是,你這是來真的?
這真是要遭天譴的吧?
尤其是在楚王的棺槨之側,就搞這種事情,實在出人意料。
甄晴玉顏酡紅如醺,美眸當中波光瑩瑩,輕聲道:「快點兒,趁著這會兒沒有什麽人。」
她非要讓躺在棺槨之中的那人知道,她百倍償還。
賈珩容色微頓,劍眉挑了挑,目中現出一抹詫異之色,一下子擁住甄晴的豐腴嬌軀,向著僻靜之地而去。
掀開衣裙,就是詫異了下。
嗯,這個磨盤,又圖涼快是吧?
而此刻早已簞食壺漿,灑水淨道,相迎於外。
賈珩也不多言,開始推磨。
甄晴膩哼一聲,正在猝不及防之下,連忙一手扶住身旁的棺槨,秀眉之下,美眸似是眯起一線,似有幾許霧氣朦朧。
甄晴雪膚玉顏的臉蛋兒兩側,浮起酡紅紅暈,柳眉之下,目中流溢著幾許綺麗春韻。
此刻,麗人一襲如雪一般的白色孝服,那嬌軀曼妙玲瓏,感受著那蟒服少年的頂撞,秀美雲髻上的瓔珞流蘇,輕輕搖曳不停,秀氣挺直的瓊鼻之下,鼻翼輕輕膩哼一聲。
甄晴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玉頰兩側可見氣韻酡紅如醺,鬢角顆顆如黃豆大小的汗珠輕輕流溢而下,一直流到精致如玉的鎖骨當中,在熾熱日光照耀下,晶瑩靡靡,愈發襯托得肌膚瑩澈如玉。
而那小衣下的一團酥白丶豐盈若隱若現,俏立當場,風情綽約,驚心動魄。
而也不知是不是身後那人愈發得了興致,甄晴心神微頓,隻要一手扶住身旁的朱紅紅漆的棺槨,隨著那蟒服少年的律動,可見棺槨輕輕搖晃不停。
賈珩此刻的確是心神驚悸,就在楚王棺木之側欺負未亡人,實在過於……喪屍。
賈珩念及此處,抱起肌膚香軟的麗人,抵靠在棺木之上。
甄晴猝不及防,膩哼一聲,在這一刻,隻覺芳心搖曳,難以自持,臉蛋兒頓時浮起絢麗紅暈。
這個冤家,方才還說著不願,這會兒倒是比誰都熱切。
……
……
兩人也不知癡纏了多久,一直待到晌午時分,這對兒狗男女才偃旗息鼓,雲收雨歇。
甄晴此刻雙腿幾乎站不穩,嬌軀無意識地打著擺子,輕哼一聲,那張原本冷豔丶幽麗的臉蛋兒氣韻玫紅團團,細氣微微,至於素裙早已褶皺一團。
此刻兩隻纖纖素手一下子按住朱漆棺木的蓋子,猶如在閨閣之時,於江南甄府後宅蕩著秋千,在雲霄中蕩漾來回。
賈珩看了一眼天色,道:「天色不早了,你也差不多了吧。」
再這樣胡鬨下去,楚王真的要揭棺而起了。
不過,他也能感受到磨盤已是心滿意足,滿載而歸。
甄晴似呢喃又似輕哼地「嗯」了一聲,雪膚玉顏的臉蛋兒上彤彤如霞,眉梢眼角綺韻無聲流溢,嬌軀已經癱軟成泥。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輕輕拉過甄晴的胳膊,擁在懷裡,低聲道:「一天天的,就知道胡鬨。」
「彆得了便宜還賣乖。」甄晴眸光狹長,嗔惱說著,口中就是暗啐了一聲,這人隻怕也對這一遭兒,心心念念許久了。
否則,斷斷不會那般興致勃勃,還將她躺在棺木上。
賈珩麵色古怪了下,也不多說其他,整理了下衣襟,與甄晴敘話了一陣兒,終究是顧忌著什麽,並沒有多做盤桓,說話之間,就是大步離了含元殿偏殿。
甄晴這般磨人,他真是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