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峰被蘇信駁的啞口無言,蘇信則是拎著酒壺擺了擺手道:“王兄,你若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可就要www”
王世峰隻得苦笑著拱拱手道:“那好,蘇兄就有緣再會了。”
看著蘇信離開的背影,王世峰到感覺這蘇信並沒有江湖同道傳說中的那般陰狠毒辣,隻是行事風格稍微有些偏激而已。
蘇信說出來的那些東西王世峰雖然不讚成,但卻並沒有什麼好的理由來反駁他。
靠彆了王世峰,蘇信轉回自己的住處,今天雖然殺了人,但他心中卻仍舊不怎麼痛快。
大好的突破機緣就讓那兩個混蛋給攪和了,蘇信若是真的精通淩遲的話,他可是真的會讓那兩個人生不如死的,他這句話可不是在開玩笑。
就在蘇信已經睡下的時候,江南府最大的青樓的醉鳳樓內,‘武探花’李塵風卻是在獨自一人在那裡喝著悶酒,旁邊那些嬌俏的青樓舞姬,都被他趕到了一邊去。
這幾天李塵風算是感覺到了什麼叫做人心險惡。
他隻不過是被蘇信擊敗了一次而已,便接連有許多人說他名不副實,這人榜第二十二的位置果然是注水的,所以才被蘇信這麼輕易的就踩了下去。
而一些散修武者更是蒼蠅一般的撲上來向他挑戰,這些人還真以為他李塵風是泥捏的,蘇信打不過,他還打不過這堆廢物嗎?
雖然李塵風還知道維護他李家的臉麵和他自己的名聲,沒有像蘇信那樣直接將其擊殺,要不然江湖上又該傳他李塵風惱羞成怒,殘殺向其挑戰的武者,他那的名聲可就徹底臭了。
不過這些蒼蠅實在太過討厭,總想要踩著他上位,李塵風一怒之下重傷了一人,卻也被稱作是氣量狹小等等。
當時李塵風恨不得自己是蘇信,直接不管不顧大開殺戒才好,幸虧他還有點理智,硬生生的忍了下來,所以晚上這才在這裡喝著悶酒,但其實他心中已經對蘇信是恨之入骨了。
反正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蘇信造成的,若是沒有蘇信當初將他踩下人榜一個位置,也鬨不出這等事情來。
雖然說這種想法是十分偏激的,但李塵風卻是遏製不住自己心中的這種想法,越想便越是恨。
就在他獨自一人咬牙切齒的時候,一個聲音卻在此時傳來:“李兄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李塵風一抬頭,他麵前站著的是一名大概三十來歲的道人,容貌俊朗飄逸。
“胡兄?你怎麼在這裡?”李塵風詫異的問道。
這道人的名氣也非常大,不過是在以前。
這道人名叫胡敬言,綽號‘影流道劍’,乃是青城劍派的弟子,乃是上一代的人榜第十八位。
彆看胡敬言的相貌才三十出頭的樣子,但其實他已經年近四十了,後來因為年齡過大,所以便掉出了人榜。
最近幾年胡敬言都在青城劍派修煉,江湖上很少能看到他的樣子,李塵風能夠認識他,還是因為他未加入青城劍派之前乃是隴西胡家的人。
胡家的實力比不得李家,乃是隻有一名化神境武者的二流世家,不過他們胡家跟李家的關係都不錯,所以小時候他們倒是經常能夠在一起習武切磋。
胡敬言也不客氣,直接在李塵風麵前盤腿坐下,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滿足的喝上一口,這才道:“本來我在青城劍派閉關閉的好好的,不過你也知道,我們青城劍派這一代實在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弟子,但江南會的邀請函都已經遞了上來,所以掌門無奈之下,隻好把我喊起來,讓我來參加這一屆的江南會。”
李塵風點點頭,不過麵色頓時又黑了下來,因為他又想到了蘇信。
青城劍派這一代雖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人物,但好歹還有一個方東霆曾經進入了人榜。
不過早就兩年前,那方東霆就已經被蘇信給殺了,這才導致胡敬言被派下山的,一件小事就又能夠跟蘇信扯上關係,這讓李塵風十分的不爽。
看到李塵風這幅樣子,胡敬言不由得笑道:“李兄,昔日的你可是號稱隴西年輕一代第一人,跟那些大周朝的王公子弟武舉爭雄,最後雖然惜敗但也得到了探花之名,但現在的你,卻是毫無鬥誌。
有什麼事情大可跟為兄說說,不要憋在心裡,否則可會越憋越難受的。”
李塵風股胡敬言自幼相識,小的時候胡敬言的年齡最大,甚至還帶著他做過遊戲呢,所以李塵風也沒有瞞著他,直接將事情的經過都分毫不差的告訴了胡敬言。
但胡敬言聽完之後卻是搖搖頭道:“李兄啊李兄,這次你可就是太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