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詭之道之下,公羊棄的元神被那無數的凶獸撕咬拉扯,這時他才反應過來,周身元神光芒大盛,想要將那些凶獸全部都拒之門外。
但這時卻是已經晚了,公羊棄的元神被那凶獸撕扯著,露出了其中那邪異的死胎,大股的死亡之力侵蝕元神,已經將公羊棄的元神變成了漆黑一片。
外界蘇信雙手結印,殛神劫再次爆發而出,完全由元神之力凝聚成的巨手轟然探出,透過那無儘的死亡之力,直接將公羊棄元神當中的死胎一把抓在手中。
蘇信也很好奇這東西究竟是什麼,被抓在手中之後,那死胎還在不斷的爭紮著,好似一個活物一般。
蘇信現在敢可以肯定,這東西絕對不是那公羊棄修煉出來的。
強大的元神之力爆發而出,直接凝聚成一個金色的牢籠將那死胎封印,被蘇信扔進了芥子袋當中。
沒了這死胎,這一次公羊棄可是真的成了一具屍體,轟然倒地,甚至直接就變成了一堆漆黑色的飛灰!
蘇信衝著梵羅伽森然一笑道:“看來方才那公羊棄是騙你了,這種秘法可不是修煉出來的,他怎麼把這門秘法交給你?”
梵羅伽的麵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當然也看出了,公羊棄這門秘法的關鍵就是那死胎,什麼以經脈容納死亡之力,根本就是扯蛋而已。
梵羅伽直接一揮手道:“把所有黑水一脈的武者都給我擒住!”
隨著梵羅伽一聲令下,拜火教的武者立刻全力出手,一擁而上,直接將那些黑水一脈的武者製住。
對方隻有十幾個人而已,就算實力不錯,但卻無法抵抗這麼多的拜火教弟子。
不顧那些黑水一脈武者的叫罵,梵羅伽對著蘇信一拱手道:“蘇大人見諒,在下也隻是被這公羊棄迷惑,所以才會與蘇大人為敵。
現在公羊棄這惡賊已經被蘇大人您給斬殺,其他這些人也一並交給蘇大人處置了。”
蘇信聞言眼中露出了一絲玩味之色來。
這梵羅伽倒還真不愧是出了名的兩麵三刀之輩,方才他忍著一直不出手,結果現在等到公羊棄死了,他這才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公羊棄這個死人的身上。
蘇信淡淡道:“你應該知道,凡是與我蘇信為敵的人,通常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不管你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都是如此,你說見諒就見諒,但我若是不見諒呢?”
這種咄咄逼人的態度讓拜火教和梵羅伽都是心中憤怒,但他們卻也是無可奈何。
斬殺公羊棄,蘇信的實力和威勢他們都已經看到了,梵羅伽也並沒有認為自己就比公羊棄要強。
所以現在他除了認慫之外,也並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但貌似現在他的態度已經放的很低了,但蘇信卻好像還是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所以梵羅伽隻能咬著牙道:“蘇大人,這件事情我梵羅伽認栽,蘇大人想要什麼直接說就是。
不過做人留一線,也希望蘇大人不要將我拜火教給逼到絕路。
我拜火教在江湖上的實力雖然算不得頂尖,但卻也有一門獨特的秘法,那就是獻祭!
不光是獻祭自身,甚至可以獻祭整個拜火教,跟敵人同歸於儘!
所以在昔日大晉最為強盛之時,大晉敢對西域諸國動手,但在我拜火教主動退讓的時候,大晉也不會來惹我拜火教。”
梵羅伽雖然是認輸服軟,他卻也不想認蘇信宰割,所以他索性也就隻能把自己的底牌給亮出來,告訴蘇信,自己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但你卻不能做的太過分,否則我寧肯跟你同歸於儘,你蘇信也彆想好過!
蘇信笑了笑,但那笑容當中卻是有一絲讓梵羅伽都心寒的感覺。
麵對已經接近狗急跳牆狀態的梵羅伽,蘇信並沒有非要去斬殺對方,他隻是對梵羅伽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會做的太過分,黑水一脈的武者惹了我,而你卻包庇他們,現在你殺了黑水一脈的人,這樁事情也就算是了結了。”
梵羅伽聞言麵色頓時一變,他幾乎一聽就明白了蘇信這招究竟有多麼的惡毒!
以前梵羅伽在江湖上的口碑雖然差,但起碼也會有人來找他合作的,畢竟隻要利益足夠,梵羅伽也不介意出手一次。
就好像上次金帳汗國對大周出手的時候,他們也是拿出了足夠的代價請梵羅伽出手。
但今天梵羅伽若是真的把黑水一脈的人都殺了,那他梵羅伽今後在江湖上的名字可就徹底臭了,沒有人會願意再跟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