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所在的樓層,被學生會的各部門辦公室和學生團委辦公室,以及大小會議室和活動室所占據,這個晚上因學生會競選,團委和學生會成員提前安排好各項工作以趕去禮堂出席競選會,因此晚上各個部門辦公室沒人,四周靜悄悄的。
整棟樓層沒有閒雜人員來往,辦公室裡七位男生處於昏睡中,高跟鞋摩擦地板麵弄出的“咯嚓可嚓”聲便分外刺耳。
硌牙似的鞋跟摩地聲,和著樂千金臉上陰謀得逞的危險笑容,更讓辦公室裡的空氣變得特彆的冷瑟,詭譎。
休息區是待客的地方,挺寬敞的,沙發都是真皮製品,配白色茶幾,旁邊還有放盆景的木架子,辦公室裡的書架,辦公桌椅等等,幾乎都是讚助商們所贈,使用它們,當讚助商們來辦公室看到自己的讚助品,也會讓他們有被珍視和受尊重的感覺。
陳書淵、才子俊、李宇博、鄧宇軒坐在四人座長沙發上,不是你把頭搭我肩上,就是歪沙靠背上;許希望和何澤新各人坐一張單人沙發,六人軟塌塌的半癱,睡姿一點也不雅觀。
樂詩筠踩著高傲的步子,走到六位學霸所坐的休息區,輕輕的推了推單人沙發上的何同學,男生軟綿綿的沒有反應,再推其他人,六人全睡死了,沒有半點知覺。
樂千金塗著丹蒄指甲的手指擰住陳學霸的頭發,用力的揪了一把,痛快的冷嘲熱諷:“在學術雜誌上發表了幾篇論文就真以為了不起啊,被一點點香味就放倒了,還說什麼醫學部百年難得一見的中西醫天才,什麼醫學界未來的泰鬥北星,還不如我一個學藥劑的,你簡直丟死人了好嗎。”
揪著陳學霸的頭發擰了一把,樂詩筠又揪起才子俊的頭提了提:“還有你,說什麼驚天泣地神來一刀,啊呸,你當你會拿手術刀就了不起,這會兒還不得癱成狗。”
嘲弄兩位無還手之力的學霸一番,她才覺勉強出得一口惡氣,以她在藥劑學的天賦,本來有機會在醫學部一枝獨秀的,結果醫學部有個姓陳的,姓陳的光環太閃耀,她的天才光環也不再耀眼。
再之後,又冒出個姓才的西醫天才,醫學部有姓陳的和姓才的兩天才,其他人被比成渣渣,她也如眾生,被襯得毫無特色。
她一直沒機會收拾兩人泄恨,這次有機會了。
出了一口氣,樂詩筠拍拍手,走到門口,將門反鎖上,拉上朝走廊一邊窗子的窗簾,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妖媚,慢慢的走向六位學霸,眼裡閃著詭光,曾經的天才學霸,竟有也有淪落到被她宰割的一天,大快人心哪!
得意萬分的回到六俊傑青年身邊,掩不住心中噴礴而出的興奮,幾乎要笑出聲來,開心的從手提包裡摸出一隻小瓶子,擰開蓋子倒出一顆藥,掰開陳學霸的嘴,塞進去,讓他合上嘴巴,接著又如法炮製,喂才子俊、李宇博、鄧宇軒、何澤新許希望一人一顆藥。
“一顆藥一千塊,送你們了,不收錢,哎呀呀,你們關係那麼好,我助你們一臂之力,讓你們關係更進一步,成雙成對,愉快的搞基,你們不用太感謝我。”
喂完藥,樂詩筠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她迫不及待想見六人相親相愛的場麵了,六人淫亂,消息一出,必定轟動全國。
想到自己傑作能產生震動京城的效應,她整個人抑不住的振奮,拿著手提包和藥瓶,得意洋洋的走向清雅絕倫的少年。
少年會長將辦公椅調轉一個方向,麵朝通向辦公桌後的通道那邊,人歪在椅子裡,白晳的麵孔,五官精致,抿在一起的唇瓣殷紅欲滴,安靜嬌美的模樣比蛋糕還誘人。
樂詩筠看得心口發熱,呼吸急促,麵紅心跳,不由自主的放輕手腳,將背包和藥瓶放桌麵上,伸手挑起少年的下巴,一手描畫少年的眉眼,貪婪的呢喃:“小晁,我早就說過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晁家的媳婦隻能是我,你的老婆也隻能是我,無論如何我都要把我的名字寫在你家戶口本上,你不給正大光明的路讓做你女朋友,那我自己另劈捷徑,就算你晁家不願意,我也會讓你們家用八抬大轎迎我進門。”
四下寂靜,她聽到了自己聲音,目光在少年臉上流連:“還真是漂亮啊,漂亮到讓我以前不忍心對你用強的。這些年也幸好你從沒女朋友,有我也會全部弄死,你的身邊隻能有我一個女人,不管誰敢肖想你,一律弄死,包括你護著的小丫頭,她不識好歹不肯離開青大,留下來隻有死路一條!”
少年的臉光潔如玉,摸起來細膩溫潤,少年的唇飽滿有光澤,樂詩筠吃吃的笑起來,鬆開捏少年下巴的手,從藥瓶裡倒出一顆藥,用指甲掐斷成兩半,掰開少年的嘴,將半片藥給他含住。
“你這破身體受不住一顆藥,就吃半顆吧,寶貝,你最好讓我一次懷上你的孩子,要不然,以後我會經常給你吃藥,直到我懷上晁家曾孫為止。小乖乖,等我,我將帶給你最美妙的夜晚,讓你從此由男生蛻變成男人,說不定一次之後你就會喜歡這種軟玉溫香在懷,夜夜笙歌的生活。”
藥太貴,不能浪費,把另半顆裝進藥瓶,放回手提包,拿出幾個針孔攝相機,安放在對著辦公桌和休息區的各個方向,保證每個角度都能清晰的拍下辦室室裡的畫麵。
裝好攝像頭,樂詩筠嫌棄的朝休息區哼哼,真是便宜那幾個家夥了,竟然會成為她和小晁洞房花燭的旁觀者。
想到即將跟美少年共赴巫山雲雨,血液發燙,激動的邊走邊拉開裙子拉鏈,走到少年麵前,將裙子扒掉,隻穿性感的內衣內褲,急切的脫少年衣服,解開他的襯衣扣子,視線從少年的脖子往下瞄,少年身嬌肉嫩,衣服扣子解開,胸膛半遮半掩,鎖骨如臉那般精致,皮膚細膩,輕輕摸一把,光滑有彈性。
她的手落在少年性感的喉結上,忍不住咽口水,手下向移,輕撫少年的鎖骨,又沿他胸口慢慢下移,撥開他的衣服,正想解他腰帶,忽的聽到“噗”的冷笑聲。
“誰?!”樂詩筠猛的僵了僵,回頭望向休息區,那邊六人還歪趴趴的癱坐成狗,無人清醒或移動。
再看少年,少年閉著眼睛,呼吸輕淺。
整個辦公室就自己一個清醒的人,然而,她確定剛才聽到有冷笑聲,那冷笑聲離得很近。
樂詩筠直起腰:“外麵是誰?”
“噗-”又是一聲清淡的笑聲。
“誰?誰在裝神弄鬼?”笑聲近在耳際,樂詩筠渾身冒出雞皮疙瘩,伸頭望向少年背後,剛才,那笑聲好像就是在辦公桌這邊。
她剛伸長脖子,少年辦公桌前的一張椅子“哧咯”一聲被移開,一個人從少年辦公桌底下的空位裡鑽出來,那人身如小青鬆,拔長拔長的,背著一隻男士單肩包,有一張雄雌莫辨的臉。
“啊-!”看到猛然冒出頭的柳大少,樂詩筠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抱胸,腦子裡隻有一個問題,姓柳的為什麼會在這裡?
前幾天她沒有任何異舉,就是等競選結束,小晁將學生會改選大會提前,必定會做足萬全準備,不會給她破壞的機會,所以,她安份的接受現實,那樣才能讓人放鬆警惕。
競選大會圓滿結束,就是小晁放鬆的一刻,她等的就是改選之後的機會。
競選時,她看見姓柳的在場,她一直留意姓柳的,明明看見姓柳在的競選結束後與老師們一起走了的,在小晁接受采訪時,她偷偷的到禮堂外麵觀察過,確認姓柳的沒在,她才按計劃找小晁上辦公室來談工作。
如果姓柳的跟小晁在一起,她絕對不會行動。
可為什麼柳少又出現在這裡?他什麼時候進來的?樂詩筠看到柳少的俊臉,像看見鬼似的,眼裡儘是驚惶。
剛從桌子下鑽出來的柳大少,揉揉手,一邊將撥開的椅子擋住辦公桌下空著的地方,懶洋洋的咧開嘴笑:“啊喲,有道是百聞不如一見,真沒想到樂大小姐這麼生猛,一夜禦七男啊,女人猛如虎也!你繼續,我就是蹲得腳麻了出來透透氣,你不用介意我的存在。”
“你你……”看到高大青年帶點邪氣的笑容,樂詩筠驚恐的牙齒在打顫:“你你……你什麼時候來……來的……”
“我跟著你們來的啊,你坐在小晁車頭等小晁的時候,我就在小李的車裡,你們來辦公室,我剛好有空,也跟來湊個熱鬨,啊呀,幸虧我跟來了啊,這一出戲真是精彩,我的三觀也再次被刷新。”
柳向陽說話的當兒,歡快的將裝家當的背包轉到麵前,摸出一副薄薄的乳膠手套戴上,猿臂舒展,輕而易舉的將樂千金放在辦公桌一疊書本頂上的無線微型相機收入手中,關閉攝像功能。
柳少的話如晴天劈雷,把樂詩筠劈得氣血上湧,幾乎站不穩,打了一個踉蹌,猛然發現柳少拿走自己的一個攝像頭,她驚尖叫著,不要命的衝向休息區那邊。
她隻穿著性感內衣褲,是那種僅隻遮住三點式的、比夏日海灘上的比基尼女郎還要性感,說白了其實就是情趣內衣褲,跑動起來,胸跳臀顫,姿勢那叫個妖嬈,讓熱血青年看見必定精血上腦,秒秒鐘化身為狼。
可惜,柳大少像柳姓老祖宗柳下愚一樣的君子,見美女在眼前而不心動,他長腿一邁,嗖的飛躥而起。
軍營狼漢,那速度比國家健將還迅猛,樂千金那種嬌嬌女哪可能跑得過他,他呼嘯著搶到樂千金前麵,跑到體息那邊,將放於一個放花盆的木架子層麵的針孔攝像頭拿走。
身邊有風躥過,樂詩筠往前衝了幾步,轉身又往另一個方向跑,然而,她反應快,柳少比她更快,再次騰身而起,風也似的搶在樂千金之前,把第三個攝像頭取走,轉身奔向第四個。
四個攝像頭全成為柳少囊中之物,樂詩筠跑得快窒息,一個也沒搶回來,又急又氣,雙腿顫顫,呼吸急促,肌肉如觸電似的顫動,身軀搖搖欲墜。
將攝像頭全部關掉,柳向陽從背包裡拿出兩隻自動密封袋,將攝像頭裝進去,終於有空欣賞隻著內衣褲的半祼美女,以審視的眼神在美女身上掃來掃去,嘖嘖有聲:“不錯不錯,胸部有料,可惜裡麵塞的是塑膠,臀圍也很有料,隻是腰是不是太粗了點,而且,這比例比起小美女,實在相差太遠,沒得比啊,比……”
他還沒說完,就聽到咬牙切齒、怒氣衝衝的冷喝:“姓柳的,你敢拿我妹妹跟下三濫的玩兒意比較試試,信不信本少打爆你的頭!”
“啊-”聽到優美清越卻冷涼如冰的聲音,狂喘氣中的樂詩筠驚駭得尖叫一聲,猛的轉身,後麵不遠的少年,不知何時已清醒,美麗迷人的鳳目含著冰光,精致美麗的臉盛滿怒火,以森冷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你沒暈?”樂詩筠在極度驚恐之下,瞳孔一圈一圈放大,牙齒咯咯打架,連話都說不出來,腿腳僵硬,仍下意識的雙手環抱於胸前。
“小晁,我是讚美小美女身材好,有道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小晁風姿冠蓋京華,小晁你妹妹那也是驚才豔豔,將來必定名噪四海,小美女那是多好多純潔多善良的孩子啊,可不是誰都能比得上的。”柳向陽立馬轉變風向,給晁小公主送上一頂高帽,他拿小美女比是讚美,晁家小公主還生氣,真是小氣巴啦的貨!
他可不敢明說,趕緊轉移話題,目光望向另一邊:“我說那邊的六位學霸,你們還要睡到幾時,再不醒來,就看不到人體盛宴了啊,雖然說這種身材其實不咋的,皮膚也不白,好歹也是免費的,不看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