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和宣少等人從解石處離開,蘭少澹台覓雪也沒了多少興趣,觀看到正在解的石頭沒切出什麼好料,也不再圍觀。
走出隔離間,宣少等人早已沒了蹤影。
蘭少發現澹台覓雪麵色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關心的問:“覓雪,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澹台覓雪搖搖頭,臉上還是糾結的表情。
“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
“我是在想小姑娘的那塊石頭,我能感覺到很親切很溫和的氣息,能安定人心,有助於修煉。”
“石頭很稀有,想來小姑娘可能不會勻給彆人的。”
“嗯,所以我就隻能想想。”
“覓雪的運氣一向不錯,多逛兩圈,說不定也能撿到漏,開出稀有好料。”小姑娘手裡的石頭喊價已過兩億,超出自己能承受的範圍,蘭少有心博佳人一笑也不敢說能去幫勻過來,隻能和顏悅色的安慰她。
澹台金覓雪沒有回應,緩移步,邊走邊欣賞攤位上的原石。
因為有周少吉少宣少的加入,人很多,燕行柳向陽都沒什麼機會跟小蘿莉說話,撤退時一大群人下樓,就像個組團旅遊的團隊。
天空灰乎乎的,冷風呼呼。
從二樓大廳出來,走完樓梯,就算有段時間的適應,到樓下直接與風直麵相對仍然給人有點無法適應的感覺。
湧出樓梯,樂韻回頭瞅瞅一群俊男帥哥:“我跟哥哥姐姐去吃飯啦,吃完飯玩一陣就回學校,你們也開開心心的找樂子去吧,不用再陪我瞎折騰。”
“小姑娘,大家一起去吃飯。”
“小美女,我們也要吃飯啊,一起唄。”
周少吉少宣少尤意猶未儘,並不想就此結束同行,小姑娘像塊寶藏,時不時的冒出讓人驚喜的潛能,他們想挖掘她更多不為人知的一麵。
“可你們總不能老跟著我跑啊,這麼大一群人四處蹓躂,怪嚇人的。”重要的是嚴重的乾擾了她和晁哥哥福姐姐的逛街樂趣。
“沒關係,人多熱鬨嘛。”
一群帥哥笑吟吟的,就一句話:不想拆伴。
“隨你了,反正我逛我的,你們沒淘到寶不能怨我。”一群人打定主意要跟著自己當尾巴,樂韻特彆煩惱,依這種趨勢,以後她去哪必須要偷偷摸摸,不能被人發現,感覺非常不好。
“小姑娘你隨意逛,我們會找到樂子的。”吉少笑得春風滿城,隻要不介意他們跟著,他們就是看小姑娘玩耍也自有一番樂趣。
“好吧,現在我要找吃的去。”
“小蘿莉,我太姥姥家在酒店訂有座,去那邊吃飯吧,而且,在距賀家訂的酒店附近大廈有家珠寶公司在做周年慶活動,下午有賭石活動,吃完飯去玩石頭,正合適。”
燕行適時的提議,周信眼中光芒一閃:“燕少說的可是新世紀城皇冠珠寶的年慶活動?”
“正是。”燕行點點頭。
“我也有皇冠珠寶的請帖,小姑娘,燕少的提議甚好,皇冠珠寶是京都最大的珠寶公司,今年從各處收集到大量原石以做慶典活動,值得去淘一淘。”周信也極為讚成,他給晁家兄妹們的發請帖就是邀去皇冠珠寶賭石玩耍。
“燕帥哥,彆以為我不知道今天是賀小五結婚,賀家在酒店訂有座是辦喜宴,你叫我去酒店吃飯,居心不良哪。”
“沒有的事,我五姐結婚沒有請客辦酒,男女雙方的至親在酒店吃飯慶祝,我舅舅們包了一個雅閣,全部自己人。”
“樂樂,賀家有於歸之喜,想必賀家不會嫌棄我們蹭飯,我們去蹭一頓沾沾喜氣也是挺好的。”晁宇博心中對於得失有數,難得的成全燕少的小心思,賀家嫁女之喜,沒發請帖,彆人去或許有點尷尬,小樂樂去,賀家隻會驚喜不會嫌棄。
“哪會嫌棄,賀家隨時歡迎小蘿莉光臨。”燕行瞄瞄晁家少年的後腦,心中詫然,晁家哥兒今天竟然如此深明大義支持小蘿莉去賀家吃飯,真難得。
柳向陽兩眼放光,小美女願意去賀家吃飯的話,下午又能愉快的玩耍啦。
“唔,晁哥哥同意,那就去吧。”樂韻本來不想去湊熱鬨,晁哥哥想去就去吧。
“燕少外祖家有添妝之喜,我們也跟小姑娘去蹭杯喜酒喝。”周信笑容逐開。
“我們也去討杯喜酒喝。”宣少吉少周少一致樂意去湊熱鬨。
“好噠,都去吃喜宴去,討個好彩頭,下午大賺。”一乾人都想去,樂韻也不做掃興的事,少數服從多數。
“就是。吃杯喜酒,下午賺個紅紅火火。”
宣少吉少周少毋少躍躍欲試。
既然說要去吃喜宴,事不宜遲,出發,周董安排一個保鏢去取石頭送回車裡,他陪少主隨大部隊出發。
出潘園,一行人也不開車,交通堵塞啊,自己開車有可能堵到下午都到不了,也不坐公交車,為體驗生活,跑去借用共享自行車。
於是,一群人一人一輛小黃車,組成一隻騎行隊,呼啦啦的騎行,很拉風。
節假日的街道就算天冷得要結冰碴子,人仍然多如牛毛,車子排成巨龍,艱難前行,在市內的道路上騎自行車遠勝轎車速度。
一群人共騎行十幾分鐘,到達賀家訂的酒店,在離酒店一百來米的地方還車,為了不給主人造成困擾,吉少周少宣少隻帶一個貼身護衛,其他人先找地方吃飯。
帥哥美女們步行走去酒店,剛到酒店門口,賀明智飛奔出來迎接。
有賀家人引路,直接進大酒店,再乘電梯上樓。
賀家包的第九層樓的一個廳,一般擺四十桌以上,賀孔家隻預定二十桌,席麵不擁擠。
元旦有假,賀家除了在假期也有工作任務無法脫身回京的幾位,其他人全部回京參加賀小五的婚禮,賀家五代好幾十人,再上至親姻親共一百多人,新郎官孔家親友比較小,統共來了三十幾人。
新娘懷著寶寶,已經有五個多月,沒穿洋婚衫,和新郎官穿華夏正統紅色喜服,改版過的簡易喜禮服,大紅色喜慶。
新郎新娘在離雅廳門很近的地方,和伴郎伴娘們有桌椅供休息,至親們來了起身迎接,沒人來先坐著,免得累著。
賀家沒料到小醫生會來,接到小龍寶電話通知說小醫生來了,賀老祖宗攜兒孫們也到廳門內附近等著,新郎官的父母和新娘的父母本就在陪一對新人迎接客人,仍與新人們站在進門的右手邊。
兩家的姻親們也驚了一把,坐等客來。
賀家人隻等得三五分鐘,賀十五便引著一群人到來,侍者們將廳門大打大開,迎接貴客。
周信與吉少等人陪晁家兄妹們到達賀家訂的雅廳外,一看那架式,得,個個往後退一步,讓晁家兄妹仨打頭陣。
燕行柳向陽秒秒鐘化身主人,和賀明智站門邊,請客人們進廳。
“歡迎小醫生大駕光臨。”
“歡迎各位貴客大駕光臨。”
賀祺文是賀家第三輩老大,站在最近門的地方,率兄弟姐妹、侄兒女們迎接小醫生和貴客。
“不敢當,我們不請自來,驚擾了大家,還請勿怪。”晁宇博牽著小粉團子的手,從容進廳,溫潤如玉的麵容漾出溫雅的微笑。
“不敢當不敢當,不請自來,還望主人莫怪。”宣少等人也連連說不敢當,他們可是沾小姑娘的光,哪當得起貴客。
“小醫生和貴客光臨,是賀孔兩家的榮幸。晁哥兒,有勞你陪貴客往裡請。”賀祺文笑著迎客人入廳。
新郎郎娘向客人行禮,新人父母一致彎腰。
“新娘新郎不用客氣,貴客們都是我妹妹和燕少的朋友,即是朋友,來去隨意就好,無需太過於客氣。”晁宇博很不厚道的將後麵幾位客人給普通化,免得新人見個人彎腰,到時彎得腰都直不起來。
“晁少說得極是,我們是燕少舊識,是小姑娘的朋友,新郎新娘不用客氣。”
宣少吉少周少深感幸運女神又一次降臨,能被晁少接受當朋友,與小姑娘的關係又近了一小步。
樂韻扒拉背包,摸出一塊拳頭的玉石原石:“我們兄妹沒帶什麼禮物祝賀新人,這個是今天賭來的一塊翡翠石,當做給新人的賀禮,祝願新郎新娘琴瑟和調,鸞鳳和鳴。”
翡翠本身就是一種夫妻鳥,代表著夫妻和鳴,作為新婚賀禮是極好的,
“怎麼好意思讓小姑娘破費。”賀祺書不好意思,仍然幫新人接過賀禮。
“我也沒帶賀禮,這塊石頭有紫色喻意喜慶,權當賀儀,祝新人百年好合,子孫滿堂。”有小姑娘開先例,吉少也將開出來的紫羅蘭翡翠當賀禮。
“祝佳偶天成,五世其昌。”宣少將藍飄花翡翠石當賀禮。
“祝新人永結同心,白頭偕老。”銀衣美少年毋少送上自己的黃翡為禮。
“祝伉儷情深,地久天長。”周少將金絲種翡翠石送為賀禮。
周信有樣學樣,將自己開出來的瓜皮綠翡翠石當隨禮。
那麼一來,賀祺書和錢榆英幫收下一堆翡翠石,特彆的為難,客人送給新人的禮物又不好退回去,收下吧,每塊石頭少說也值好幾萬,隨禮隨得太重了。
姻親們也特彆的……震驚,一個個都送翡翠,土壕啊!
“舅舅,舅媽,這些貴客家底豐厚,一二塊翡翠於他們家而言尚不及九牛一毛,您們儘管幫收賀禮。”
燕行進廳,將自己的一塊春帶彩翡翠給五姐當隨禮。
賀祺書那叫個無語,彆人送翡翠就算了,怎麼小龍寶也湊熱鬨?
吉少宣少周少有想朝燕少狂丟眼刀子的衝動,他們家族確實家底很厚,但是,那些家底是祖上傳承的古懂之類的,又不能外賣啊,瞧燕少把他們說得像闊老似的,萬一哪天去誰家應酬,見麵禮給少了豈不顯得他們寒酸小氣?
就算明白燕少暗中又坑了他們一把,三大家族的少主也隻能忍了,誰叫現在是在做客,如果是在玩耍,他們不介意拉燕少去角落講講道理。
送了禮物,晁宇博拉著妹妹向賀太夫人和賀家老爺子老太太們問好,賀太夫人拉了晁家美少年的手,親自陪客人們去入座。
賀二賀三老爺子和祺字輩爺們陪同周董和周少吉少宣少毋少等人,賀家祺字有從商,賀祺禮與周信有生意往來,也不算陌生。
賀家與客人一大群人走往座位,兩家的姻親們也起身向後來的客人們致以目光禮。
就算沒有大肆請客,座席也有主次之分,各家姻親老爺子老太太們都坐了主要席位,其他姻親們按先後順序入座,先來的坐最近主人桌的位置,後來的挨著從裡往向門口的位置一一入席。
美少年等人來得很晚,賀孔兩家的客人隻差一二個還沒到,其他長輩皆已就座,晁宇博體諒主人,謝絕賀太夫人拉著他們去上座的好意,堅持依先來後到順序去空席就座。
周信與宣少幾個青年完全沒意見,他們是因小姑娘而來,純屬湊熱鬨的,讓他們坐上席反而不妥。
“這怎麼成?”賀老祖宗抓著晁家少年的手,執意不肯。
“我們來得晚,哪有還要其他貴客移席讓座的道理?賀太夫人、老爺子老太太們便由著我們兄妹和朋友,我們反而自在些。”
“娘,如此便由著小醫生和晁家小哥兒們的意思,讓小龍寶和小八兄弟們在這邊陪貴客,年青年人在一起有共同話題。”小醫生不想去老爺子老太太群堆裡坐,賀子瑞也不強求,勸慰自己的老母親。
“那好吧。”賀老祖宗也不好強行將小女孩子和少年拉去老人圈裡聽絮絮叨叨的家常話,遂了小青年們的意。
晁宇博牽著小樂樂的手走向空席,找到最靠牆,不礙人來往桌子坐;宣少、吉少周少毋少和周信陪同入座,再加上柳少燕少剛好湊成九人桌,周、吉、宣少三人的保鏢們坐在相鄰的一桌。
入座之前,穿有外套的都將厚外套脫下搭坐椅上,個個西裝革履,英俊不凡,散發出的無形光芒令四周明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