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三章 話不投機(1 / 1)

室內田徑賽的舉行時間在歐洲屬於上午、下午或晚上,而對於亞洲來說大多是在淩晨舉行,以至隻有田徑愛好者和一些體育界人士苦等著看,需要上班或上學的人不能熬夜觀看。

燕大校為了看小蘿莉的比賽,果斷的熬夜,沒錯過任何預賽決賽,親眼見證了怪力小蘿莉驚豔環宇的四次衝刺,見證她衝破世界紀錄的傲人度,為之振奮的同時整個人也相當不好,小蘿莉身材太火辣,在中長跑中不僅度驚豔,那挺著大胸有節奏的嬌豔跑姿讓人看得噴鼻血。

縱觀所有女運動員,他敢說小蘿莉的身材是最傲人的,相信室內賽之後給參賽運動員和觀眾們留下深刻印象,讓人記憶猶深。

彆的運動員知名度越高越好,然而,對於小蘿莉而言,越出名,被越多的人記住臉反而是件壞事,會對她的安存在很大的隱患。

燕少看完決賽後半宿未睡,大清早的起床,洗涮一番後不去煆煉不去吃早餐,開著車直奔學霸樓,準備找晁家少年跟他好好談談。

當將車開到學霸樓前,看著一棟樓有少量宿舍亮起燈,又有幾分路躕,以至在道上停了幾分鐘作了一番思考,最終還是將開車到宿舍樓前停,坐等晁家少年下樓。

自家的蘿莉妹妹有比賽,美少年當然不可能錯過,和小夥伴們當夜貓子觀看了自己妹子的比賽,又補了個眠,在生物鐘準點醒時段起床梳洗做室內煆煉,然後衝了個涼,收拾得清清爽爽,神清氣爽的下樓。

從二樓走到一樓屋簷下,美少年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對著樓梯口的那輛黑色軍用車,平靜的走過去,拉開副座車門坐進車,開門見山的直問:“燕少,有事打電話,彆總搞圍追堵截這種行動,容易嚇到人。”

特意跑來堵人的燕行,看到晁家少年自己上車,本來心裡鬆了口氣,不曾想挨劈頭蓋臉的說教了,氣悶的撇嘴,小蘿莉老愛挑他的不是,她哥哥也老愛挑他的不是,兄妹天生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親人。

有鬱氣也無可奈何,誰教少年是小蘿莉的哥哥,瞄眼神采飛揚的晁家俊少年,溫溫和和的答:“用小蘿莉的話說電話容易被人截胡,重要的事還是當麵說更好。”

晁宇博徽偏,望向俊美耀眼的燕大校:“燕少,有什麼重大事勞你大駕親臨?”

“當然是有關你妹妹小蘿莉的事兒,彆人的事你也不一定有興趣。”燕行不拐彎不磨角:“小蘿莉連奪兩金,連破兩項世界紀錄,你應該也知道吧。”

“知道啊。有什麼不對?”自家妹子出戰世界級的比賽,身為哥哥哪有不看比賽的道理。

“除了與有榮蔫的驕傲,晁少,你還有其他感想沒?”

“有,感覺妹妹好厲害。”

晁家哥兒一副“我妹妹最厲害我驕傲”的語氣,燕行氣結,乾脆直抒來意:“你不覺得你妹妹育得太好,當運動員被彆人眼睛占便宜了嗎?”

少年眉峰一橫,溫雅美麗的麵上浮上一分薄怒:“燕大校,食色性乃人之本常,但是,你該洗洗腦子了,照你這樣滿腦子不正常的思想,我有必要對你上司派你保護我妹妹的事提出質疑和交涉,我希望給我妹妹換個保鏢,我家樂樂很快要滿十六歲,你不適合近距離的留在我妹妹身邊,更不適合與我妹妹單獨相處。”

晁宇博心裡在冒火,剜了燕大校一眼,推開車門下車,話不投機半句多,燕少腦子裡的思想太猥瑣,他跟那家夥談不到一塊去。

“唉唉,晁哥兒,我沒有其他意思啊,”晁家少年莫明的惱怒起來,燕行被駁得一臉懵,晁家哥兒竟然懷疑他對小蘿莉圖謀不軌的預兆?

就在愣神的功夫見到少年下車,趕緊的追著到副座再跟著跳下車,急急的解釋:“我沒猥瑣思想,我的意思是你妹妹育得太好,太容易被人記住,容易出名,對她的安其實是個巨大的隱患……”

燕某人思想不純潔,晁宇博含怒下車,見到燕某人也追來,回冷著臉問:“然後呢?”

“然後,”燕行追出車,看到少年扭頭,抽口氣接下去:“然後,我是想建議你適當的勸勸你妹妹有些項目能不參加儘量不參加,能減少類似國際比賽那類場麵露麵的機會更好一些,榮譽再多,還是比不得她本身的安重要。”

“建議收到,我仍然堅持我之前的決斷。”晁宇博耐心的聽完燕某人的解釋,回應一句,再不願跟燕大校說話,繞過車,去自己的座駕,開鎖,自己坐進駕駛室,將車開出,越過燕少的車沿道離開宿舍樓。

經過燕少的車朝外駛去時從後視鏡看了眼後頭,見燕某人還站在黑色獵豹車旁望著自己,表情懊惱,也沒停,駛出通向舍樓的岔道到外頭的大道,直奔食堂,走遠了,看不見燕少的人和車,心裡還老大的不舒服。

樂樂育得太好,身材很火爆是事實,但是,那礙著誰了?樂樂即不愛露肉,也不愛顯擺,穿衣服很保守,從不喜歡穿著暴露以吸引彆人的眼球,就算在體育比賽中的運動服也比較保守,實在沒辦法才露了點腰,跟春光外泄的畫麵相差十萬八千裡,燕少什麼思想?

以燕某人的思維,樂樂豈不是要像中東地區的女人一樣用黑紗將自己裹起來,連臉也要蒙起來?

要說樂樂的安問題,樂樂不安,也是跟燕某人那些家夥有關,要是沒燕某人的事,樂樂安著呢。

晁宇博心裡有氣,直到車子到了食堂外不遠,才將對燕某人的不爽給拋開,平複心情,又恢複君子如玉的溫雅笑臉,泊車去吃早餐。

談話不樂而散,燕行目送晁家少年帶著怒氣開車先走了,心裡那叫個憋屈,他好心好意的想建議晁家少年跟他妹妹說說儘量少參加點體育項目,彆給人白飽了眼福,為什麼反而變成他思想猥瑣?

小蘿莉說他猥瑣,那是小孩子不懂事兒,不懂男人們的想法,可是為嗎連晁家少年也說他猥瑣?晁家哥兒難道不知道大部分男人都是直覺動物,天生偏愛大胸女?

自己好心好意為小蘿莉著想,沒討到好不說,還被嫌棄,被懷疑自己心思不純,他這是何苦來的!

委屈,燕行心裡很委屈,看到晁家少年的車揚長而去,回到主駕室外拉開門上車,帶著滿肚子的鬱結回宿舍樓,他心情不好,不想去當好學生了。

回到宿舍,柳某人早煆煉還沒回來,自己抱出電腦開工,一邊等柳某人,等了半個來小時才將人等回來。

柳向陽晨跑出一身汗,衝回宿舍急急忙忙的洗涮了想拎兄弟去吃早餐,現小行行的俊臉有鬱氣,看起來好像心情不佳,特彆好奇:“小行行,誰又惹你不高興了啊?是不是哪隻小渣渣又捅了簍子,要咱們去收拾爛攤子?”

“我今早去找小蘿莉的哥哥了。”燕行氣悶的說出原因。

“你跟晁小公主說了啥,談話談崩了還惹得一肚子氣?”柳向陽好奇不已,能讓小行行覺得委屈,必定不是小事兒。

“我沒說什麼啊,我就是問那家夥說有沒覺得他妹妹育太好被觀眾白飽了眼福,那家夥脾氣老大,氣衝衝的走了不說還指責我思想猥瑣,我哪裡猥瑣了?”燕行越想越委屈,賭氣似的將電腦推開,向兄弟訴苦:“我好心好意的去找他,想讓他勸勸小蘿莉儘量少參加體育項目,也是為小蘿莉的安著想,結果一番好心被當驢肝肺。”

“!”柳向陽腦子裡閃過一個加粗的閃電號,默默的為小抹把同情的眼淚:“小行行,不是哥我給你潑冷水,小蘿莉參不參加體育項目這種事咱們不好乾涉,要提建議也不能說是小美女身材好,應該說小美女在國際場合露臉太多容易出現‘木秀於林’的後果,你直接說小美女身材好太暴露了,晁小公主不甩你臉子才怪。”

“哼,忠言逆耳,”燕行不服的哼氣:“本來就是因為身村太火辣容易被小人惦記,於安有隱患,我說的是事實,也是我的工作範圍,哪裡算多管閒事了。”

“好吧,你沒有多管閒事,你再堅持,我估計晁小公主下一步可能就會通過他外公那邊向部隊領導們遞話,說要給晁家的小義孫另外換保鏢了。”柳向陽決定不跟小行行那種一根筋的死腦筋扛,拖他去吃早餐,讓他醒醒腦。

燕行更加鬱悶,他隻說了幾句,晁家小公主就說他不適合再呆小蘿莉身邊,再去建議幾次說不定晁某少會直接向小蘿莉告黑狀。

心裡憋屈,也忍了,誰叫那家夥是小蘿莉的哥哥呢,跟晁家少年談不投機,大不了哪天找機會去與王師母“偶遇”,或者請賀家舅婆舅母們與王師母或與賀家三位女士多“聯絡”感情,旁敲側西的提點建議,讓晁家三俊的夫人們和王師母出麵勸小蘿莉儘量不向運動員方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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