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完成了針灸療程,燕行機靈的跑下樓從直升機上幫她把行李背包拎到上來。
樂小同學給使用過的針消好了毒,收起來,找出乾淨的衣服,就在病房的洗手間洗了個澡,順手把衣服洗了晾在陽台上。
洗刷一番,清清爽爽。
心情好了,與家屬們溝通一番,果斷的點了少年的睡穴,讓他們在沉睡中自我修複。
少年們醒著的時候不能動,會難受,還愛胡思亂想,讓他們保持睡眠狀態更有利恢複。
又囑咐了家屬幾句,樂同學拎著背包,瀟瀟灑灑的下樓,把行李放直升機艙,和兩帥哥去逛街找吃的。
陳辛陳捷想勻一個人陪小樂樂去四處走走,被拒絕,他們也沒堅持,留在醫院看護。
小蘿莉想去溜躂,燕行柳向陽高興壞了,各帶著一隻裝必備品的背包,屁顛屁顛地陪著小蘿莉跑上街,四處尋找特色小吃。
樂小同學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道,不想長時間呆醫院,自然滿街跑,這裡一鑽那裡一鑽,快快樂樂地找小吃。
吃了十幾種小吃,也吃得心滿意足,找去書店,找到高中生的教科書和資料書區,順手拿本書看,暗中則啟用精神力“看”湘南省的高中教材,分析與e北的教材是否有出入。
湘南省與e北省一樣,高考用的是全國通用卷,教材自然是一樣的。
於是,樂小同學放心了,用神識“看”了約一個多種的書,天也黑了,她也沒有留戀,買了兩本書,和兩隻帥哥去找吃的。
柳少可是相當的機靈,他請客下館子,專點當地的名菜讓小蘿莉品嘗。
小蘿莉每次在哪嘗過當地的名菜,她有空就會嘗試著做著吃,而且,她整出來的比原產地的更美味。
比如,s東的鍋塌豆腐,江南龍井仁蝦、糟魚,g東白斬雞,在原產地很有特色,經小蘿莉之手後風味更上一層樓。
為了能吃到小蘿莉做的美食,柳大少頂著有可能被說“浪費”的壓力,一口氣點了十個名菜。
那麼多的菜當然是吃不完的,最後浪費了至少四分之一的量,而吃掉的四分之三大部分也是進了燕少柳少的肚子。
美滋滋地搓了一頓,兩大少還跑去買了一堆小吃,打包回醫院。
兩俊青年可不是好心的幫彆人打包小吃,他們是逞回去當夜宵零嘴啃,隻給自己送‘溫暖’。
直升機體型不少,醫院白天人來人往,當有人看到那麼個龐然大物停在醫院門診樓前,理所當然的把它當成“模物”。
直升機妥妥的成了明星,被人拍了無數美照。
晚上醫院人少,樂小同學也不擔心自己被圍觀,回到醫院就呆在直升機內,哪也不去了。
兩俊少把打包回的小吃擺開,繼續嗨。
小蘿莉辣得小臉緋紅,美人杏眼水汪汪的,仍然不怕死的繼續吃,燕少柳少那叫個開心,把她愛吃的全放她麵前。
吃得嗨了,燕行頂著同樣被辣得泛紅的俊臉,趁熱打鐵,和小蘿莉打商量:“小蘿莉,你預計要在這裡停留七八天,能不能順便勻點時間給湘南省的軍警家屬中的病人看診?”
“嗯?”樂韻兩手各舉幾支串串,左一口肉類,右一口素,吃得正開懷,聽到某飯缸的建議,嘴裡嚼著黃喉,沒空說話,就拿眼神瞟著他,意思是問具體情況。
燕行搞不懂小蘿莉是不高興還是咋的,小心翼翼地吞了吞口水:“小蘿莉,你忙的話,就當我沒說。”
“說都說了,什麼叫當沒說?”樂韻吃掉脆脆的黃喉,放下右手抓的串串,拿紙幣擦擦嘴角的油漬,好整以暇地問:“湘南這邊有多少登記在案的軍警家屬病患者,是哪類病?”
“前兩年統計過大致數字,我不知道有沒更新,需要查查。”小蘿莉主動問起情況,燕行放下串串擦了擦手,飛快的從背包裡抱出自己的電腦,開機查後勤部登記的名冊。
樂小同學繼續擼串,和柳帥哥你一串我一串,坐地分臟。
燕行抱著電腦,先看了以前的一份名單,再聯網查看後勤部門收集的名單,快速的找到湘南的軍警家屬花名冊。
他把兩份名單對比了一下,發現以前統計的名單中有三人已逝,而最新的名單比以前的名單還多四人。
燕行快速瀏覽一遍,才再次與小蘿莉說話:“我看了後勤的統計,全省共四十一位軍警家庭有病人,屬疑難雜症且比較嚴重的共十九人。
病人當中有一個患肺結核,一個植物人;一個家屬因家人犧牲而受不住打擊導致精神失常;
一個應該是羊癲瘋;三位確診癌症;三人因外部原因造成癱瘓。
有二位警c因工作關係感染艾病,其中一人因不知情,在無意之中傳染給了孩子。
另有六個軍警家屬患病的人還是五到二十歲的孩子,一個腦癱兒,一個癲癇,一個先天性心臟病,一個兔唇,一個白癜風,一個尿毒症。
其他的都是慢性症,糖尿病、三高和冠心病等病例。
其中患尿毒症的這個人並非軍警家屬直係家屬,而是其叔父的兒子,某位人員是位消防員,他的父親在他二歲時早逝,母親另嫁,他由叔父扶養長大。”
“生恩大於天,養恩同樣大於天,他是叔父撫養長大的,叔父如父,叔父怎麼就不算他的直係家屬了?”樂韻不高興了,誰敢說養恩不及生恩大?
生而不養,不如不生。
如果是因為父母因其他原因不得不把孩子交給其他人代為撫養,那是另外一回事,不能一概而論。
生你的人並不一定就是真正的愛你,那些沒生你,卻養大你了的人,與生你的父母一樣偉大,尤其是那些與你毫無血緣關係,僅隻因為可憐你而養大你的人,是真正的大愛無私,那種情況下養恩大於生恩。
樂韻最看不起那些被生父母拋棄,被養父母含辛茹苦的養大,長大成人卻又回到生父母身邊,對養父母不聞不問的白眼狼。
“!”小蘿莉不高興了,燕行驚喜得放輕了呼吸:“在情理上我們是把他叔父視為直係親屬的,法律上論不算直係親屬。”
他特意說明就是怕小蘿莉以為他們不誠實,故意騙她,拎出來說明白了,小蘿莉認為養恩與生恩一樣大,那就說明她認可那位患尿毒症的人是軍警家屬。
樂韻翻個白眼,彆以為她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他不就是怕她發現了找他算帳嗎?純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被瞪了一眼,燕行有點莫名其妙,殷勤問她的主意:“小蘿莉,你安排在哪幾天抽空出給人看診?你說個比較準的日期,我才好與後勤那邊溝通,讓他們通知這邊的某些部門,安排病患者統一住院。”
“安排在下周吧,你記得要與某些領導們說清楚,讓他們也與家屬說講明白,我這邊每天上午要做針灸,下午才會去給人看診。
最好就近原則,離這裡近的來這家醫院,離嶽州市遠的其他區的人安排到沙市哪家醫院。”
“好的,你隻管看診,其他的有相關負責人作安排。”小蘿莉那麼好說話,燕行興高采烈的編文字,再發給後勤部的負責人。
他寫東西花了十幾分鐘時間,等發過去了,再一瞅,好家夥,柳某人和小蘿莉麵前一大堆的簽子。
“你們不帶這樣的,好歹幫我留點啊。”眼瞅著串串沒多少了,燕行丟開電腦,左右手齊出各抓了一把竹簽,搶到串串就開吃。
“誰叫你磨洋工的。”柳向陽吃得直冒汗,笑嘻嘻的抹把汗又繼續。
樂小同學才不理燕吃貨,隻管吃吃吃,把愛吃的吃光了,擦了嘴唇上的油,再擦乾淨爪子,拿了毛巾牙刷去醫院的洗手間。
她去洗涮好了返回直升機,兩隻帥哥還在愉快地擼串,她從一個座椅下拖出一隻箱子,到遠離他們倆的地方,再去拿了一張小桌幾打開,從箱子裡取出紙和筆,給某幾位少年出具傷殘診斷報告書。
燕少柳少哥倆將所有串串擼得乾乾儘儘,將場地收拾好,再拿了洗涮用品去洗涮,順便扔垃圾。
哥倆洗了個冷水澡,一身清爽,爬回直升機,關上艙門,隻開了窗通風透氣,放好物品,蹭到小蘿莉身邊看她在做什麼。
哥倆坐小蘿莉對麵,看到小蘿莉伏案寫作的成果,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小蘿莉寫的傷殘診斷比法醫驗屍報告還詳細的節奏!
他們心裡有點慌。
被嚇得有點揣揣不安的哥倆,旁觀小蘿莉給每個少年寫了兩份傷殘報告書,蓋了她的私印。
她寫完傷殘診斷書,哥倆鬆了口氣,柳少趕緊抱過電腦,把自己白天查到的某些人的資料給小蘿莉過目。
為了防止周邊有監聽室之類的,仨人沒討論。
看完柳帥哥查到的有關某個有後台的家夥的資料,樂小同學心中有數了,淡定的拿出a3紙,開始給陳家表弟們出試卷題。
燕少柳少伸頭張望,看到一堆的圈圈和三角形混合的圖形,果斷放棄研究,那些什麼破題還是讓學生們頭痛去吧,他們不想再浪費腦細胞了。
看題的兩帥哥看是頭昏腦脹,出題的樂小同學心情愉悅,出好了一張試卷再來一張,弄好一張再來一張。
她速度快,基本是三十分鐘左右手寫出一張試卷,一直寫到十一點鐘,準時收起試卷和紙張,又鎖進箱子裡。
在睡覺前,小蘿莉又從座位後排抱出隻保鮮盒子,找出三條毛毯,給兩帥哥一人條毛毯當被子蓋。
仨人晚上各占一排座椅,躺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