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壽宴(2更(1 / 1)

樂園的主人溜回家鄉度假,阿玉坊主等人可沒因炎暑而怠工,大家起早貪黑,加班加點的趕工,每天忙得熱火朝天。

在8月中旬,樂園也接待了好幾撥訪客,有三撥是東園之東的住戶,有幾起是受人委托到樂園探聽虛實的訪客。

阿玉坊主等人並沒有將訪客的事告訴小姑娘,誰都沒打擾她的假期,一幫修士們隻顧著趕工程。

事有輕重緩慢,工程也有主次之分,修士們主要的目的是趕工建築台基,因為小姑娘建的房子的梁柱之間的誤差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需要由主人親自安裝柱礎石和豎柱、安裝主梁枋。

修士們急人之所急,日夜趕工,功夫不負有心人,趕在鬼節前將新院的後罩房和東西廂房、東廂耳房、南房的台基工程如期完工,僅隻有西廂房配置做衛生間的耳房和南房最西端預計做廁所和澡房的水處理係統還沒修建好。

鬼節當天,古修們休整,號又上工。

樂同學一行人於半號的下午後才回到樂園,直升機抵達時,古修們、工人們頂著太陽在乾活。

燕行先送了王師母回青大,再將晁家兩老送回家,然後才載著小蘿莉回樂園,直升機降落後,他和來幫忙的廚師青年們卸載箱盒。

樂小同學先送行李回四合院,再溜去工地,看到老少爺們乾活的場麵,笑得小嘴巴快咧耳後根去。

阿玉坊主逮著小丫頭巡視工地。

後罩房、東廂房的耳房台基完工,西廂耳房和南房最西端做浴室衛生間的區域正在建水處理係統。

建水處理池需要的人手有限,其他人員在挖修圍牆基槽和建垂花門牆的基槽,還有一支人馬在給主院上房台基四周加砌磚。

轉悠一圈,樂小同學也走馬上工,將運柱礎石的車開進上房前的空地,麻利的搬柱礎石。

看著小丫頭從車上抱著承柱石就跑路,阿玉坊主好氣又好笑,叫了一支人馬過來,等小丫頭放一塊承柱石又回來,抓著她就數落:“你個小丫頭急什麼急,哪用得著你親自動手,你隻需站在這裡說哪塊承柱石放哪。”

“哎呀,事事都讓你們來,我不好意思嘛。”挨逮著就戳了一下腦門兒,樂韻窘窘的。

“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等你的園子建好,我們是要常來小住的嘛。”阿玉坊主將小丫頭拎到一邊,捋起袖子自己扛起一塊石頭就走。

負責搬柱礎石的修士們也紛紛點頭,小姑娘願意讓他們當苦工,他們將來來樂園參悟才能住得心安。

大夥兒如此熱心,樂小同學也不矯情了,隻管出嘴,說明這一塊柱頂石放在哪個位置,哪一塊應該放哪個位置。

廂房的柱頂石全部對號入座,再之是東廂的耳房,然後搬運後罩房的柱頂石,再搬南房的柱頂石。

西廂耳房和南房最西端的衛生間、沐室房的幾個柱頂石也搬到場地附近,也成功的清空了兩部貨車。

搬完了柱頂石,也差不多到傍晚,樂同學先回合院洗涮。

吃了晚飯,小蘿莉給了眾修士們一箱茶葉,讓他們自己安排分配,再她與阿玉坊主等人閒聊。

阿玉坊主等人將以前抬價現在想脫手房子的某些住戶委托人來打探消息的事轉述給小姑娘,然後再說東邊有三家也在找她。

東家的住戶有一家是家裡的頂梁柱摔了一跤摔成腦溢血,花了幾十萬還沒治回來;另一家好像是炒股,虧得血本無歸,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還有一家純屬子孫不爭氣,竟然走了歪路,乾起了當蛇頭的勾當,新曆6月底落網,調查到8月初才捋順了始末,家屬想保人隻能給受害者巨額賠償。

三戶人家急需錢,找不到彆的門路,找上樂園主人想賣宅基地應急。

樂小同學詢問了東邊住戶的位置,心裡有數,告訴傅哥等人如果東鄰誰再找來讓他們開個價,如果合適可以考慮商談,至於西邊與園西後麵的那幾戶,免談。

小蘿莉沒把彆人想賣房子的事放心上,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吃了早飯帶著證件風風火火的離開樂園,前往y國駐華夏國的大使館辦留學簽證。

燕大少自然當小跟班,他陪著小蘿莉外出。

兩人剛走不久,東邊有意賣基地的人家再次登門拜訪,聽聞小姑娘去辦理出國簽證,先各自回家。

樂小同學沒開直升機,一路騎共享車和乘地鐵,換來換去的折騰一通,趕在九點前到達使館,排隊等到十點後才輪到她,再將填好的資料和證件遞交給工作人員。

麵簽毫無猶問的過關,然後就是回去等消息。

小蘿莉也沒拖泥帶水,又一路馬不停蹄的回樂園,她回到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還沒到十一點半。

小同學舍不得浪費半點時間,捋起袖子下工地,安裝柱礎石,她爭分奪秒的乾活,忙到大部隊收隊時才收工。

東邊的三家住戶派了人守著樂園大門,知曉小姑娘在正午前回來了,等到過了中午飯點,再次登門拜訪。

第三次登門拜訪也做足準備,連地契和戶口本、身份證等資料都備齊,還有自己拍的房子的照片。

樂小同學在會客廳接待訪客,三位住戶是自己想把房子賣給樂園主人,自知沒有談條件的資本,沒有提任何附加條件,是以市價賣房。

小蘿莉沒壓價,先去現場轉悠了一圈察看地形與麵積,回頭即以市價接手三位住戶的宅基地,她願意接手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們的房子位置就在新建主院東牆所對的區域。

新建主院落成後,四合院的東圍牆距離圈圍樂園的東邊圍牆最近的距離不到五米,最寬的一些區域的最大距離也僅十二米。

總體來論,四合院牆與外圍牆的距離太近了些,如果東邊有住戶願意賣宅基地,樂小同學還是願意再增寬地盤。

三戶人家恰好是前後宅,能串成一線,最南邊的一戶人家的大門大約在樂同學新主院的南房與垂花門之間對過去那個位置,後麵兩家朝北方向排。

南邊的第一戶是一進的四合院,中間一戶有三進的四合院那麼寬的宅地,北邊一戶也有四百多平。

三戶人家的宅基地串起來,南北進深方向約87米,東西麵闊最寬約29米,最窄處18米。

樂園主人接手了宅基地,而且是現付款,原戶主們也沒拖延,收了錢即和小姑娘去土地資源部辦理過戶手續。

小蘿莉雷厲風行,燕行那叫個無奈,他隻好先打電話給隊裡讓人聯係資源部那邊給開一下方便之門,再開直升機拉人過去。

有快捷通道可走,辦手續很快,填資料,交稅,一個多鐘後,原本屬於彆人的房子又一次落到樂小同學的戶下。

燕行默默的當工具人,順便幫小蘿莉將拆建證也給辦好,他再將另兩戶人家和腦溢血病人家的兩個家屬拉回樂園。

小蘿莉麼,她與那位腦溢血病人的另兩位家屬直接去了醫院,病人住在隔離室,屬於危重病人。

樂同學進房病看過情況,利索的現場針灸。

一次針灸療程曆時二個鐘四十分。

做完針灸,病人轉去普通病房,樂小同學自己回樂園。

小姑娘還沒回到她的地盤,轉去普通病房的病人在天色擦黑時就轉醒,自己醒來就一骨碌爬起來,嚷嚷著要上班。

前幾個鐘前病人隨時會掛,轉而就轉危為安,還生龍活虎跟沒人事似的,病人家屬喜極而泣。

同時也無比羨慕那些得到小姑娘一次免費治病承諾的宅主,那些住戶不僅得到了雙倍的錢,還得到一次活命的機會,太值了。

樂小蘿莉從醫院趕回樂園已經是晚八點,她洗涮一番,吃了帥哥們給留的飯,與修士們加夜班安裝柱頂石。

安裝了柱頂石,眾人收工。

修士們打坐,樂小同學呆在自己臥室,畫了半宿的圖紙,給擴建了地盤的樂園重新畫地圖。

翌日即是8月25號。

當天是t市大學正式軍訓,送孩子到t市讀書的陳辛與老婆,在學校圍觀兒子被操練半天,樂嗬嗬的中午啟程返鄉。

夫妻們回家時沒再去樂園,從t市乘車到首都,再直接乘高鐵回湘南省。

而樂小同學並不知表伯父在t市玩耍到25號才回家,她早上和修士們開即豎柱工程,上午將東西廂房和耳房、後罩房豎起柱子,下午再鋪砌花崗石和大理石,安裝梁枋。

因為人手多,修乾們又加班加點的趕工,南房最西端的浴室和衛生間、西廂耳房的衛生間的水處理係統在24號半夜,即25號的淩晨就完工。

剛完工的工程需要晾一晾,因而,小蘿莉和阿玉坊主先給廂房、東耳房、後罩房豎柱安枋。

晚上修士們又加班,一支小隊裝梁枋,一支小隊協同小姑娘安裝好了西廂耳房和南房最西端的柱頂石,再豎柱,鋪花崗石和大理石。

忙了一宿,南房的柱子也全豎立起來,並且也安裝好了起銜接作用的主梁枋。

完成豎柱拴架工程,樂小同學再不管啦,她呆在書房畫圖。

工人上工時,西邊與北邊的幾戶人家結伴拜訪樂園主人,他們昨天得到確定消息,知曉樂園主人買了東邊三戶人家的宅基地,而且還治好了某家的那位腦溢血病人。

燕帥哥去使館幫小蘿莉拿簽證,宣少代小美女接待訪客,給與訪客的答案是無比的堅定——小姑娘不買西邊和園子西邊的北邊的宅基地。

結伴到樂園的戶主們,自己帶價麵談,原本開價隻比高出市價四倍的價,眼見談判不成功,再次自己壓價壓到市價兩倍半,再降到兩倍。

宣少就一句話,不管賣主什麼價,哪怕打個對折,園主也不買。

被拒絕的住戶心中憤然,麵色難堪,不甘的離去,轉而又去東邊鄰居打探價格,聽聞東邊住戶是以市價出售宅基地,而且並沒有提任何附加條件。

幾大住戶又急又惱,憤而以市價2倍的價格掛牌出售。

樂小同學懶得關心那些以前想宰自己的住戶的房子賣不賣得出去,她開開心心的擬定新計劃,重新繪製樂園的圖紙。

她一連畫了一天半的圖紙,27號下午又去園裡轉悠,勘測地形,再立標尺,在西區劃定建房子的台基地。

阿玉坊主跟隨小丫頭測量了基地,再提溜她去東邊新購的宅子轉悠,確定哪些材料可以保留,哪些交給建築公司處理。

樂小蘿莉將畫好的圖紙交給阿玉坊主,安安心心的等著隨師母萬俟教授去參加壽宴。

王師母從e北回到青大,閒著沒事就練練舞,練練琴,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

到了28號這一天,她中午就收拾好了隨身物品,和老萬俟於午後出發去樂園,他們到達樂園才四點多鐘。

夫妻倆在樂園梳洗換裝,然後就逮著個粉嫩嫩的小丫頭瞎折騰,堅持要把她扮得美美的。

樂小同學被折騰得不輕,最後堅決將教授哄她穿正統大紅吉服的餿主意拋之於腦後,把沒事就愛折騰她腦袋的教授和師母請走,自己將被弄亂的淩雲髻重梳整齊。

她不肯換耀眼的衣裳,就穿著自己挑好的上白色下藍色的齊腰襦裙,外麵還套一件紫色半臂對襟琵琶領的罩衫。

換好衣服,待夜幕降後出發。

燕大少也跟去,他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樣,開開心心的當司機,開著一輛黑色幻影代步,直奔某目的。

樂同學不愛交際,連國宴都不願意去湊熱鬨,更甭說誰的私人宴會,要是換作是什麼商業宴什麼私人晚宴,她會堅定地拒絕。

但,師母想帶她去的壽宴不是一般的應酬壽宴,壽宴的主人是師母的最小的一位師叔,還是九十壽宴。

王師母的小師叔姓佟,佟恪,是位儒學大師,國畫、書法大家,古琴大師,曾任連任兩任華夏國書畫協會副會長、一任會長,擔任過國家音樂協會會長,現仍為國家音樂協會的名譽顧問。

佟大師致力於傳揚傳統國學文化,待人親和,但凡青年輩們有心學國畫、書法、古琴,他都不吝指點,在文藝界享有盛名,並受人敬重。

他以前很低調,不過大壽不辦宴,如今年屆九十,其弟子們費儘九牛二虎之氣才說服老師,為他舉辦壽宴。

王師母的老師早已經仙逝,比她大一輩的師門長輩僅兩人健在,佟大師即是碩果僅存的兩者之一。

她以前沒機會帶自己最心愛的小棉襖去見長輩,這次趁著師叔九十大宴,自然要拉著小棉襖去見見自己的師門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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