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同學2號去X省,於5號的半下午時分回到了樂園。
樂爸周秋鳳和三位帥哥將田裡的藥植全挖了出來,還有黃泥土夯築了田埂,又給泥土拌了肥料,蓋了草和膜布養護稻田。
乾完了那點活,樂園便沒其他什麼農活了,樂爸周秋鳳閒著沒事乾,特彆惦記家裡的豬牛雞鴨,也特彆想回家鄉。
當自家小棉襖的直升機回來了,兩口子急不可待地跑過去,就算沒啥行李要提,看到了自家姑娘,整個人都平靜了。
樂爸搶了自家伢崽的背包幫拎著,走向東院時連連問有沒吃晌午飯,需要的藥材有沒找到。
周秋鳳聽說伢崽沒吃飯,進了東院,她和樂清直接去了廚房,樂爸用犛牛糞當柴生起爐火,周秋鳳洗了鍋,做湯煮餃子。
樂善和盧克上午練武術,下午在“點墨齋”學習,黎照負責監督兩個小家夥,誰有不懂的問題也可以問他。
樂韻沒有去書齋,將行李放回“九德堂”,去廚房吃了遲來的午餐,然後才晃去丹爐房,開了地下室的門通風。
又去找齊了繩子和砍刀,裝了一袋子草木灰,再拉上老爹和鳳嬸,以及傅哥錢哥揭哥三個好幫手,再招呼了黎先生帶著兩個小朋友,扛了刀帶著粗繩子去後院砍甘蔗。
種在後院的甘蔗是東辰大陸北方耐寒的品種,經曆了三個春季,先後長了三拔植株,間掉了些殘弱株,活株共有三十五根。
三十幾支甘蔗中最高的一根甘蔗超過了十米,腰徑十六公分,因為過高,給紮了兩層的三角支撐架,一層在五米高的地方,一層在八米多高的位置,有兩層支撐支撐,甘蔗樹才不致於被風吹倒。
除了最大的一支,其他兩年生的甘蔗的腰徑都在八到十二公分內,當年春季新生的苗也有直徑4、5公分的酒杯那麼大,新生的甘蔗腿長皮嫩,特彆精神。
甘蔗長成了林,根根筆直矗立,像片竹林一樣,晁家與親友們參觀東院時誰也不肯相信它是甘蔗。
樂善盧克早就對那片長得跟竹子一樣的甘蔗好奇不已,聽說要砍甘蔗,激得一溜煙兒跑前麵。
先一步跑到甘蔗林的兩小隻,抱著最大的那根蔗搖著玩,以他們倆的力氣搖甘蔗,無異於“蜉蟻撼大樹”,甘蔗紋絲未動。
小朋友們的快樂很簡單,傅哥等人看得直樂。
甘蔗原本是一壟一壟的,老根沒挖,在一定的年限內每到春天自己會長新芽株,間距不定,從而甘蔗並不是在一條線上。
原本壟與壟之間留了三尺來寬的空,甘蔗多了,行距僅餘一尺半來寬,甘蔗葉片交錯,形成了一條林蔭道。
樂爸等人看著那竹子似的甘蔗,感覺無從下手。
樂同學將準備收割的甘蔗點出來,爬上樹去剝掉頂端的一些葉子,再從頂端往下一節一節地截段,截斷的甘蔗節扔草地上。
她身嬌體輕,能將甘蔗當樹爬,其他人自然不行,哪怕紮了支撐架,也難以承受一個成年男女的重量。
樂同學體重不到一百斤,還立根竹竿分擔了自己的重量,重心一半在竹竿上,哪怕爬到了甘蔗頂端,也不會壓斷甘蔗。
一支甘蔗大約要截掉三節到節,然後就可以撤掉支撐甘蔗的支架,直接從根部砍。
樂小蘿莉從直徑較細一些的根甘蔗入手,她將截成段的甘蔗扔草地,樂爸周秋鳳和傅哥錢哥揭哥先幫忙將葉子收集起來,等甘蔗截了段,將其抬到一邊去,蔗尾段與中間段的分開碼堆。
一段一段的甘蔗,表皮綠油油的,像是一段一段的竹子,隻有看斷口才發現它是實心的,還散發著一股清甜的味道。
黎照帶著小朋友站一邊,不允許小朋友湊近,隻有在小姑娘砍倒了甘蔗,他才去幫忙將其抬出來,放草地給樂父等人分斷。
將十幾根大甘蔗砍倒,蔗林空曠了許多,最高大的那支甘蔗更是一支獨秀。
最大的甘蔗長在壟中,無論往哪邊倒都會砸傷其他苗株,隻得動用直升機,從直升機上垂下繩子綁在甘蔗半中腰,再截斷,直升機將甘蔗頂部一截給吊起來,再下放於草地。
撤走了支撐架,再用直升機底部垂著的繩子又綁紮另一段甘蔗上,再砍根部,直升機再將甘蔗給吊起來,挪到草地上方再放下。
將可以收獲得甘蔗全砍倒了,樂小同學扛著大刀,再給甘蔗分段。
甘蔗根端一米到二米左右的長度非常硬,人是啃不動的,隻能用機器榨糖或者留做種苗,尾端一米左右的長度處於生長期,很嫩,水分多,要麼榨糖,要麼留作種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