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了南行的行程與路線,樂韻拿出幾袋靈石交給帥哥和獸獸們攜帶在身做為買糧食或其他物品的資金。
為了他們的安全,又拿出一堆法器法寶讓帥哥和獸獸們瓜分,再給兩俊少一人一件仙品法袍。
兩套仙品法袍都來自闞氏家族,一件是闞氏某凡仙的,一件是闞氏鷫少主的護身法衣。
小蘿莉可看不上彆人穿過的法袍,因此從闞氏得來的兩件仙品法袍便宜了宣少和燕少兩隻大帥鍋。
宣少燕少和獸獸們不嫌棄法寶法器是彆人使用過的,把能裝備的都裝備起來,兩少還跑進如意屋將仙品法袍穿戴在身。
身上法寶多,兩少和獸獸們底氣十足。
給了獸獸們和帥哥們裝備,樂韻對於小夥伴的安全也放心了一分,也提前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
聊完了正事,小夥伴們出發去采購。
三隻大乘獸又鑽進如意屋,當秘密武器。
五月留在了客棧,他呆在二樓的雅間,坐等接收客棧大廚們做的膳食。
一行人下了樓,兵分兩路,兩少帶著四隻人形獸去預定點收購糧食,小蘿莉去附近的酒樓食肆預訂膳食。
兩少帶著四個人形獸小夥伴從街道上貼地飛行,不出半盞茶的功夫即到一個預訂收購糧食的點兒。
莫道行人早,更有早行人。
兩少和獸獸們去得早,還有人更比他們更早,有些賣糧食的人已經到了,或拖著板車或趕著牛車或用鹿馬拉車,排起了隊。
樂韻不像帥哥們那麼急,她順便趕了趟早街,沿路入手了不少早點,每短走到大食肆或酒樓附近再去談生意。
生意自然沒有談不成的。
食肆酒樓本就是以做膳食為生,有送生意送上門,自然沒有往外推的道理,何況送生意來的還是仙人,更不可能拒單。
各家中大型的酒樓食肆,先後忙完了早上的生意,趕緊掛牌打洋,全力以赴的為新接的大單忙碌。
小蘿莉談成一柱生意即留下一個傀儡人,將銀月兄妹全派了出去後再差譴金甲傀儡當“留守兒童”。
她光顧遍了城內各區酒樓食肆中的翹楚,下了二百多份訂單。
臨近傍晚,樂韻又回到了帥哥們下榻的客棧,與天黑後才歸來的帥哥、獸獸們一起用餐,晚上也歇在客棧。
翌日,兩少又趕早去收購糧食,小蘿莉繼續去城中閒逛,購買壇呀缸啊、筆墨紙硯、書籍、成主布匹等日常生活用品。
宣少燕少早出晚歸,再次出發去采購時也換去了另一個預定收購糧食的點兒。
小蘿莉仍然在城中東遊西蕩地閒逛。
她東一逛西一逛,逛去了城中的駝峰山,到了俗稱“旭日莊園”的那座青石莊園附近。
旭日莊園內,園主爻氏家族幾十號青壯年團團圍住了一所牆上畫了符的院子,各人手中都持著符或器。
而被圍的院內,明明是白天卻猶如黃昏般昏暗無光,陰風怒號,寒意滲骨,空中更有一團烏雲般的風團,風團中時隱時現的現出一張人形麵孔。
院內,十餘爻氏男兒與來相助的福城主組成了三才陣,與黑風團對抗。
三才陣內是四個年青的女子,個個憔悴不堪。
被護著的女子坐地抱團,個個花容失色,卻愣是無人哭泣,皆望著空中的黑風團,目中含恨。
福城主是位煉氣八層的修士,已經一百十幾歲,麵相則如五十來歲的中年,他留著一撮齊胸的胡須,頗有幾分美須公的溫雅氣度。
福城主一手捏著一把符,一手持著一把法劍,法劍劍尖挑著一張符。
黑風團又一次呼號著撲向人群,它的目標不是福城主,而是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
老者眼中血絲縱橫,氣血虛虧。
福城主拋出了手中法劍,法劍疾飛著衝向了黑風團,劍尖的符被催發,煥發出了小火苗。
法劍斬向風團,小火苗化為巨焰。
撲向老者的風團,忌憚火焰,立即遁去了高空,陰風中傳出怒罵聲:“老匹夫,本真君沒去找你麻煩,你竟敢跑來多管閒事,本真君倒要看看你們還能堅持幾時。”
“我等能堅持到幾時不重要,反正你不會讓你得逞。”福城主召回法劍,不急不燥:“你一直自稱本真君本真君,卻不敢露真麵目,可見是見不得人的過街老鼠。”
“你敢羞辱本真君,定要你不得好死!”黑風團怒極,從空中撲向人陣中的女子們。
福城主又一次將手中法劍拋了出去,法劍嗖的衝天而去,又斬向陰風。
黑色的風團見劍即避,不停地換地方襲擊人陣中的守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