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勾引大伯哥(17)(1 / 1)

韻宛的聲音很甜,林檀仿佛泡在溫泉裡,渾身酥軟,抵在她額頭上說:“宛宛,給大哥唱首歌吧。”他記得,她心情好的時候就會哼著歌從他身旁經過。

“大哥要聽什麼?”

“都好,是你唱的就好。”林檀難得露出這麼困怠的時候,有些藏不住的脆弱。韻宛心疼,抬起手摸了摸大哥的臉,婉聲吟唱:“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林檀欣然道:“很好聽,是什麼歌曲?”

她臉一紅,伏在他耳畔說了會兒,林檀聽著那些愛意,愈發情動,勾住她親了會兒。春喜的大哥大嫂也回來了,林檀不方便出去,韻宛就站起身和他們打了招呼。林檀聽著春喜哥嫂詢問任慈和林檀的情況,她一一詳說,聲音漸漸遠去,林檀方才叢草躲後麵出來折返回到醫館。任慈醒了,聽到腳步聲卻看都沒看一眼,涼涼地說:“你還記得回來?”

林檀因為見了韻宛,心情輕快許多,聞言也隻是“唔”了一聲:“我娘拜托春喜哥嫂送了些東西過來。”

女人的心思總是敏感的,哪怕猶在病中,她咳了咳,披頭散發地坐起來,看著林檀唇畔輕柔溫暖的笑意,那是他從未向自己展現的一麵。她賭氣回家,以為林檀依舊會最後礙於幾分夫妻情分和林家的臉麵再次接她回去。但是這一次,任慈望穿秋水,也沒有等到林檀的身影。那日趙家媳婦兒來和她說話,看到韻宛和林檀在醫館裡有說有笑的,直白地和她說,這個弟妹分明就是狐狸精。

她一開始不信,林檀是個內斂的人,在外頭說話都沒幾句,怎麼會和韻宛有說有笑?就算她討厭韻宛,但是內心也不是很相信兩人會在一起。

可是當她真正看到再次見到林檀才發現,他變了很多,眉眼之間是男女心悅之後的甜蜜與含情脈脈。任慈心裡酸澀,冷聲道:“是娘給你的,還是韻宛給你的?”

林檀本來也不想瞞著,他手上隻是頓了一下,便平靜地說:“沒錯,是韻宛送來的。”他轉過身,眼眸靜若夏日的湖麵,隻有一閃而過的愧疚,片刻又恢複平靜:“是我對不起你。”

任慈胸膛劇烈地起伏,費力地抬起手指向他,恨恨地說:“是不是那個狐狸精勾引的你?是不是?我就知道她一臉狐媚的樣子,你們兄弟倆都逃不過去。”她言罷,咳了幾聲,抵在唇邊的拳頭緩緩鬆開,她神色漸漸從憤恨變得落寞,最後甚至成了絕望:“我一直很討厭韻宛,不單單因為她好看,世間好看的姑娘有的是,我自己也不醜,沒必要單單因為這個就處處針對韻宛。我不喜歡她,更是因為妒忌,她從小享受到你們所有人的愛,哪怕你那時候沒有對她有意思,但凡看到女孩子該有的東西都會給她買來。林樺更不用說,為了這個妹妹成天和我不對付。你爹娘呢,把她當成寶貝,活都不舍得讓她乾。我記得我到你們家有一回韻宛做了一碗清水麵給你娘,你娘高興地好像吃了什麼好東西,一個勁兒地誇讚韻宛賢惠、能乾。可我做了滿桌子菜,你娘也不過是不鹹不淡地說兩句就過去了……”

林檀靜了靜,歎口氣道:“韻宛畢竟是我爹娘養大的,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也是我們的家人。對她好,是應該的。”

“那我呢?我不是我爹娘的親生女兒嗎?誰管過我呢?我在你家不被人重視,在娘家也是一樣。任裕想要娶媳婦兒,爹娘就把我往婆家趕去要錢,我不想回去,他們就各種罵我,我生了病,他們隻嫌棄我累贅,卻都不想著照顧我……”

林檀沉聲說:“我爹娘待你很好,是你一直不知足。你說韻宛幸福,你又想沒想過韻宛自小就被人牙子拐走了。她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千山萬水流落異鄉,親人不知何處。如果不是爹娘救了她,她的命怕是還不如你。至於你的家人,那不是我應該評論的。”

任慈閉了閉眼,兩行清淚滑落,睜開眼時,愈發模糊難辨,她呢喃了幾句,林檀聽得不甚清楚,算算時辰,也該煎藥了,便不與她多說。

任慈第二天確實好多了,林檀拿了錢墊上,便背起任慈回家。她伏在林檀肩上,又想起他們當初洞房花燭夜時他握著自己的手的神色,也是那樣淡淡的,好像無悲無喜。嫁給林檀,任慈心裡是歡喜的,這個男人沉默但是心腸不壞,婚後雖然平淡,林檀卻沒有虧待過她。除非任慈無理取鬨。

“林檀,我病好了,咱們好好過成嗎?”任慈試探著問道。

林檀步子很穩,扯出一抹淡然的笑意說:“算了吧。”

任慈回到婆家,韻宛和林阿娘一早已經收拾妥當,再不喜歡,任慈也到底是家裡的媳婦兒,韻宛不敢太過熱情,隻是打了個招呼。任慈很冷淡,她便躲在廚房做飯,聽著大哥把大嫂背回來,又和林阿娘在屋裡問候著任慈,她擇著手裡的綠菜,有點酸,眼睛也冒出一些水光。忽覺得頭上有些溫熱,抬眸,卻是林檀將小樹放在了自己頭上,她轉過臉兒,林檀已經挪開。韻宛眼睛一亮,卻還是裝出一副漠然的樣子:“大嫂病著,你怎麼不去陪著大嫂?”

林檀抱著小樹低笑道:“她睡了。娘也有些累,回屋裡歇著。”

韻宛把菜放到盆子裡清洗,輕聲說:“哦,那你也去歇著吧。”

林檀放下小樹,小樹立馬跑到韻宛腳邊,扒拉著她的褲腳支起身子,明顯是想吃肉。韻宛嫌棄地說:“剛剛才喂了你,又要吃的,小壞蛋。不給你吃,去院子裡玩。”

林檀笑著走過去,虛虛環住韻宛的腰,下巴擱在她肩窩處柔聲道:“做啥呢?”

“彆來煩我。”韻宛嘟著小嘴扭了扭身子。

“就煩你。”他難得幼稚。

韻宛回眸瞪了他一眼,小樹還在吵著,韻宛隻得道:“你把它送到院子裡,要不它在廚房不停找吃的,這樣可不好。”

林檀聽命,抱起小樹去了院子裡,給它加了根骨頭,小樹啃得歡,他回身又去了廚房,悄悄鎖上門,然後緊緊抱住韻宛,雙手急不可耐地握住她的胸前,隔著衣衫握住她的奶子揉了揉:“宛宛,這裡又大了些。”

韻宛軟軟地嗔道:“你不要胡鬨了……”

他不聽,反而揉弄得更用力了。

“我還要做飯……”

“不著急。大哥一會兒幫你,很快就完。讓大哥摸摸,大哥真得很想你。”習慣了每天晚上抱著她,做完之後說說話,那種感覺令他魂牽夢縈。韻宛來不及拒絕,已經被他叁兩下扯落裙子,他不敢太過放肆,隻把褲子稍稍褪開,放出自己那根肉棒按著韻宛的腰,急吼吼地擠了進去。韻宛死死咬著唇瓣,不敢發出一點動靜。她被他壓在小幾上,上頭的鍋碗瓢盆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她不得不隱忍著央求道:“大哥,你、你輕一些……”

“嗯,宛宛,讓大哥爽一下……”妻子就在隔壁,而他卻在肆意肏乾著既是妹妹也是弟媳的窈窕女子,這令他更加激動,下身越來越猛,雙手握住她的奶子稍稍收攏手掌,聽著她隱忍卻又嬌柔的聲音,就像是小貓。林檀低著頭,看向那根粗硬的肉棒不斷消失在韻宛的小嫩屄中,噗嗤噗嗤帶出淫靡的汁液,即便已經破瓜多次,那裡還是緊若處子。

他在她頰邊吻了又吻,那裡細細的絨毛被唇瓣輕柔地碰觸,他極喜歡韻宛頰邊,有點點肉,很柔軟,每次都被他親的紅彤彤得。他見她忍得艱難,手指伸到她嘴裡讓她咬著:“乖宛宛,大哥一直肏你好不好?喜歡被大哥肏嗎?”

她不說話,反倒死死地咬著他的手指,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林檀反而更加勇猛,扳住她的肩膀狠狠肏了幾十下徹底釋放濃稠的精液。韻宛氣喘籲籲地,一點力氣都沒有,林檀抱著她,聲音滿滿都是磁性:“宛宛,我的宛宛……”

韻宛細細啜泣,心裡有些許埋怨,也有偷情的那種刺激,隻是垂著眼,安安靜靜地樣子,微微嘟起小嘴。林檀在她唇瓣上按了按低聲道:“生大哥氣了?”

空氣裡彌漫著男女歡好的味道,她想著林阿娘一會兒要是進來聞到怎麼辦,趕緊催促說:“你去把窗戶打開好不好?”

林檀依言,把廚房的窗戶打開,然後打了盆水給彼此稍加清理。韻宛已經把菜都洗乾淨了,林檀讓她待在自己身邊,他挽起袖子,麻利地切菜,下鍋清炒。盛出一盤來,他拿了筷子加了最嫩的一塊兒對韻宛說:“來,張嘴。”

她咽下去,眉眼彎彎的:“很好吃。”

“大哥做飯很厲害,以後有空就給你做飯。”他在她鼻尖上點了點,笑著說。

屋外的任慈自虐一般聽著他們親密的談話,眼前不斷描繪他們在一起的畫麵,咽喉仿佛被什麼東西死死地扼住,喘不上氣。她抬起手死死捂住唇瓣,終究還是默默地回到了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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