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勾引鄉下繼兄(18)(1 / 1)

蘇源聽了,心裡頓時提了起來,按住她的後腦,炙熱細密的吻不斷壓迫著海棠嬌嫩的唇,她在他身下嚶嚶含泣,過了好久蘇源才饜足地放過她,意猶未儘地舔弄著海棠的嘴角。“以後也得被我乾。”他聲音沙啞地告訴她。

海棠紅著眼圈,柔弱地說:“那你不能這樣欺負我。”

“誰讓你不聽話?”蘇源含了一絲悠然笑意,語氣倒也輕鬆。

海棠聞言,又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氣鼓鼓地瞪著他:“是你先欺負我。”

蘇源不再逗弄小姑娘,抱著她低低地說:“如果沒什麼事,多待幾天吧。”

海棠眉眼彎起:“那你求我啊。”

蘇源用自己那根棒子在她雙腿間頂了頂,曖昧地說:“用這裡求你?”

海棠此時才意識到蘇源臉皮比自己還厚,以前沒發現,裝得道貌岸然的樣子。她撥開蘇源額前的碎發,對上蘇源慵懶的目光問:“你明天有事嗎?”

“明天還要去工地上工。今天請了假來接你,明天不能耽誤了。”蘇源握住她的手,在她指尖親了親。

“那明天中午你回來吃飯嗎?”海棠期盼地看著蘇源。

蘇源把玩著海棠嬌嫩白皙的手指:“在工地吃,我們隨便吃點就要繼續乾活。趕不回來。”

海棠嘟起嘴巴,有點不開心:“那我隻能一個人待在旅館裡了。你都不陪我……”

蘇源手指在她飽滿的唇瓣上輕輕彈了一下:“晚上就回來。”

“你未婚妻會不會生氣啊。”海棠慧黠地看著蘇源。

蘇源默了默,沒有回答,手掌在她背後拍了拍溫言道:“睡吧,好好睡一覺,明天休息一天就不會那麼累了。”

海棠乖巧地“嗯”了一聲,閉上眼,雙手抵在他胸前,十分親密。

他等她睡著了,安靜地凝睇著海棠秀美的容顏。如果永遠這樣該多好。蘇源不想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海棠在自己身邊,現在先好好享受這得來不易的溫存。

他起得早,海棠還在睡,蘇源碰了碰海棠的臉蛋,溫溫熱熱得,手感極好。她的手機在震動,蘇源掃了一眼屏幕,似乎是那個林述的信息,蘇源很想給他直接刪了,但又怕海棠和自己鬨彆扭隻好忍下去。

蘇源換好衣服,又匆匆去樓下買了早餐,自己吃了一半,留了一半放在屋裡,海棠起床也好吃。她從小錦衣玉食,蘇源已經給她買了最貴的早餐,但是看著袋子裡的吃食,還是覺得配不上她。

他什麼都沒有,海棠卻什麼都有。

他想,總有一天,海棠會不再稀罕自己。

海棠醒來時天光大亮,她在床上賴了會兒床,起身洗漱後看到蘇源留給自己的早餐。咬了一口油條,海棠覺得中規中矩,但還是耐心吃了,畢竟這是蘇源特意買給她的。她拿了手機給蘇源發信息,好半天蘇源才回她。海棠纏著他給她發位置信息,蘇源隻好發過去。

海棠收拾利索,背上包包打車去了蘇源所在的工地。

蘇源隻是個準大學生,來這裡打工和那些工人們乾得一樣的力氣活。大熱天,蘇源戴著一頂安全帽,汗流浹背地扛起建築器材往旁邊空地上去。海棠記得蘇源雖然總是低著頭,但其實腰背挺直,如青鬆筆挺。可是現在,他累得氣喘籲籲,彎著腰,靠在一麵牆邊上疲憊地望著天際。

海棠對人間疾苦並不太懂,她知道蘇源家境不好,他又不肯接受蘇振軍、海玉容的資助,聽媽媽說,蘇源告訴蘇振軍以後自力更生不會再用蘇振軍的錢。他所謂的自力更生也就是如此罷了。

蘇源似乎感覺到海棠的目光,微微扭頭,正對上馬路那邊海棠溫柔卻又憐惜的目光。他身子一僵,覺得自己最卑下的一部分暴露在了海棠眼前。那張臉,灰撲撲的,再沒有從前清俊的樣子。

海棠卻隻是招了招手,然後疾步小跑了過來,蘇源和工頭說了一聲,恰好也到了開飯的點,他便趕緊迎上去。海棠笑著問他,沒有絲毫嫌棄的神色:“吃飯了沒?”

蘇源搖頭,抬手想擦一擦汗,又怕海棠嫌棄,想去拿一條乾淨的毛巾。海棠卻把背包裡時常帶著的方巾塞到他手裡:“用這個。”蘇源笑了一下,又聽海棠說:“我請你吃飯吧。就在附近。會不會耽誤你?”

蘇源看了一眼周圍環境,工友也有在遠處曖昧打量著兩人。蘇源不喜,拉著她的手走出工地說:“海棠,回去吧。在招待所等我。天太熱,周圍也沒有像樣的飯店。你回去叫個好一點的外賣。我下午儘快回去找你。”他說完,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個破破爛爛的錢包,打開,將裡頭所有的大額鈔票都交到海棠手中。

海棠連忙說:“我有錢……”

蘇源卻不讓她還給自己,緩了口氣溫言說:“棠棠,在這裡用哥哥的錢。我能賺錢,也許比不上你在家裡,但是儘量給你最好的。”

海棠心底一暖,聲音愈發柔情:“哥,你不要總是欺負我就好了。我也沒有那麼多的要求。”

蘇源笑笑,想摸摸她的頭,卻覺得手裡臟兮兮的,海棠卻一躍而起,掛在他身上笑吟吟地開口:“那我們晚上吃好吃的,你和我一起。”

蘇源輕輕“嗯”了一聲:“下午睡一覺,昨晚被我肏得像隻小貓,彆逞強瞎轉悠。”

海棠聽了在他肩上使勁咬了一口。她最後還是聽了蘇源的話回到招待所,自己找了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餐館吃午飯。蘇源隨便買了點涼皮兒和炸肉就躲在陰涼下大口吃著。有幾個年長一些的男人看著蘇源嘴角上的牙印打趣說:“小蘇,今兒中午來的是你女友嗎?”

蘇源搖搖頭,靜靜地說:“不是,那是我妹。”

“喲,什麼哥哥妹妹的,這年頭妹妹可不就是用來乾的嘛?你瞧你嘴上那牙印,昨晚是不是把人家姑娘乾的不行才咬你的?”

蘇源不喜歡這種調侃,站起身道了句“我去洗洗手”就走遠了。他扔掉塑料盒子,用清涼的水洗掉臉上的灰塵,最後又極為仔細地將海棠給他的方巾也清洗得乾乾淨淨。海棠和自己閒聊時,聲音清淩淩的,就像現在的水流,潺潺而過,沁人心脾。她雖然有時候也和自己鬨脾氣,但是她說的對,欺負她的人總是自己。蘇源擰緊水龍頭,暗暗對自己說,要對她好。以後不能再欺負她。

也許是因為海棠來看他,又期盼著和他一起吃晚飯,蘇源下午乾活非常賣力,工頭打趣說:“你今天打了雞血了?乾了雙倍的活兒。”蘇源笑笑,領工資的時候才露出一絲釋然的笑意。他騎上自行車往招待所去,走到一半電話響了。蘇源不得不停下車子接起電話。

“蘇源,你回頭。”

蘇源回眸,正是曾蔚的身影。曾蔚掛斷電話高高興興地跑來,拉著蘇源的手說:“我出來買棗糕正好看到你。你昨天一天去哪兒了?我還想找你出去玩呢。”

蘇源含糊地說:“沒什麼,就是忙著做工。”

“你彆累壞身體啊。”曾蔚看到那一排小牙印,立刻追問:“怎麼了?是被什麼咬了嗎?”她想要碰碰,蘇源卻彆過臉躲開她的手,仿佛不甚在意地解釋:“有隻小狗罷了。沒事兒。”

“怎麼會沒事呢?”曾蔚心疼,“誰家的狗,這麼不聽話。有沒有去打針?”

蘇源忽然想起和海棠在床上那些放肆淫靡的葷話,唇角不自覺地微微揚起,聲音裡頓時摻雜了自己都未意識到的柔情幾許:“一隻小狗,是有點不聽話。”

曾蔚端詳著蘇源的神情,心底無端一沉,卻又不知道為何如此。“現在回家嗎?”曾蔚說著已經坐到了車座上,“我們一起啊。”她從塑料袋子裡拿出一塊兒棗糕想要喂他。蘇源卻偏過頭淡淡說:“行,我送你回家。”

曾蔚揪住他的衣襟,依戀地望著蘇源寬厚的背,然後嬌羞地將臉蛋貼在蘇源背上,目光卻不經意間看到蘇源褲兜裡折迭的方方正正的小帕子。蘇源身子微微一僵,沒有什麼動作。路途崎嶇,蘇源平常都是四平八穩地騎車子,但今天曾蔚明顯感覺到蘇源的著急。她問他,蘇源隻是敷衍說:“還有個活兒去做。”

“這都幾點了……”曾蔚抱怨著。

蘇源將她送到家門口說:“回去吧。”

曾蔚不舍得他這麼快離開,站在他麵前,羞紅著臉頰柔聲問他:“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去旅遊吧。我攢了一些錢。”

蘇源麵色靜然無漾,聲音徐徐,還是那樣淡漠:“再說吧。曾蔚,咱們家境都不好,還是彆亂花那些錢了。或者你自己去就好,這樣一個人也玩得儘興。”

曾蔚張了張口,隻聽到蘇源說了聲“再見”便急匆匆地騎著自行車消失在遠處的夕陽下。

海棠給蘇源打了好幾通電話,他沒有一次回複。她有些鬱悶,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刷新聞。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海棠“噌”一聲爬起來,揚聲問道:“誰啊?”

“棠棠……”蘇源溫柔的聲音傳來。

海棠欣喜地打開門,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抱住蘇源抱怨著:“你怎麼才回來啊,我一直等著你,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也不理我……我都打算不給你開門了……”蘇源抱緊她進入房間,闔上門,說:“我身上很臟,我去洗個澡。”

海棠不鬆手,和他撒嬌,笑容清媚:“我也想洗澡。”

蘇源在她唇瓣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洗澡的時候讓我乾一次。”說著,抓住她的手塞到牛仔褲中隔著內褲摸到那根熱氣騰騰又有些濕潤的雞巴:“棠棠,哥哥今天一直在想著你的小騷逼。”

(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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