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這個殺手不太冷(14)(1 / 1)

徽音被他這話嚇得臉色慘白,好一會兒,啞著聲音顫巍巍地問:“我、我會有孩子嗎?”她雖然年幼,卻也知道未出閣的女孩子和男人有了孩子,自己和家族的名聲就全都毀了。曾經就有聽說的名門閨秀名聲儘毀,最後投湖自儘。

她仿佛能聽到那些人會怎樣指責自己,然後指責自己的爹娘。

“有可能,我昨晚射進去很多,你那小騷屄又那麼貪吃,射進去的精液都吃了,可不是容易懷孕?”虞泓勾了勾唇角,有些調侃、曖昧地回答。

徽音花容失色,原本揪握著圍住身軀的衣服的雙手頹然滑落,嬌嫩的布滿指印的嬌乳袒露在虞泓眼前。可是徽音此時顧不得什麼,雙眼怔忡,無神地看著前方,麵上一派淒迷。

虞泓不喜歡這樣的徽音,當下將她的小臉扳過來麵對著自己,麵上也沒了方才的戲謔:“怎麼了?”

徽音動了動嘴唇,大大的眼睛雖然對著他,卻好像完全忽略了眼前這個人。

虞泓拿過衣服重新將她包裹好,抵在她的額頭上沉聲說:“你和我在一起很不情願,是不是?你聽我的話,隻不過是希望我對你好一些,放你離開,是嗎?”

他說完,閉了閉眼,好像有什麼情緒差一點就流露在徽音麵前。

徽音沒有回答。

虞泓哼笑了一聲:“你不情願,也太晚了。”

徽音渾渾噩噩地吃了飯,是虞泓用最簡單的食材隨意做的,味道雖然不錯,但是徽音現在卻覺得舌尖麻木了一般,什麼味道都吃不出來。

虞泓瞧著她的模樣,隨手掰折了一旁的樹枝,心裡也堵著一口氣。

是她一開始示好,倒貼著自己,依賴著自己,自己讓她生個孩子她卻不願意。

嗬,憑什麼是她說了算?

他性子雖然淡漠,但實際上也有著唯我獨尊的劣性,眼見得徽音蜷縮在洞內一角,陪伴著與她一樣乖順的小兔子,他心裡愈發不是滋味兒。

忽然,徽音眼前落下一片陰影,她嚇得往後挪了挪,不用抬頭都知道是誰。

虞泓握著她的手腕輕輕將她從地上拖起來,女孩子泫然欲泣,緊張而又屈辱地開口:“你、你又要做什麼?”

虞泓打橫抱著她走出山洞,徽音羞憤難加:“我沒有、沒有穿衣服……你混蛋……”

“附近沒人。”虞泓丟下四個字,隻是就這麼抱著她走了一段距離,穿過森森綠意,徽音聽到叮咚的水聲。徽音向前張望著,竟是一片清澈的水域,四周青翠茵茵,沁人心脾的綠意。她眼底的愁容消散了一絲絲,取而代之的是好奇。

虞泓不顧小姑娘的反抗,將徽音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旋而把她輕輕放在泉水中,徽音身上赤條條得,雖然沉在水中,可是泉水清澈,一覽無餘。虞泓跪在一旁,也很快就脫了自己的衣服,徽音麵色赤紅,雙手環在胸前,嬌叱道:“我就知道你要欺負我,壞蛋!我不理你了!”

虞泓目光下垂,落在女孩子因為手臂用力而愈發豐滿的嬌乳,手指輕佻地在上頭擰了一下,惹得小姑娘瞪大了眼睛氣咻咻地盯著他。虞泓站起身,徽音連忙移開視線,想起來昨晚他用自己的那根凶器如何欺辱自己、如何逼著自己說那些淫蕩的言辭,頓時心跳如擂。

那根大棒子很粗很凶野,在自己身體裡橫衝直撞得,她都恨不得切了它。

虞泓也跟著下水,輕鬆地將她攬入懷裡,貼在她唇瓣上纏綿廝磨。

徽音心裡對他生氣,故意搖擺著小腦袋,雙手也在他胸前推搡來推搡去,虞泓低低地笑了一聲,移開她的唇,改為侵襲她的耳垂,呢喃道:“躲什麼?心裡是不是恨不得殺了我?”他語氣很是輕鬆,好像問著最簡單的話語,徽音故意仰了仰頭,鼓著勇氣說著:“對,我就是想要殺了你。”

虞泓拿過她垂放在身邊的那隻步搖塞到她手中:“這東西對著心臟紮下去,鋒利的很,直接就能要了我的命,你要不要試一試?”

徽音霍然抬眸,似是難以置信他會如此風輕雲淡地講述死亡。

虞泓靜靜凝睇著徽音,握著她的手腕,將那根步搖對準自己的皮肉,緩緩地拉動她的手往自己皮肉裡刺去。

徽音怔怔看著那裡,直到步搖尖端已經刺出了血跡,她立刻掙開,尖叫著將步搖丟棄在溫泉水中。虞泓絲毫不以為意,擁著她說道:“不是想讓我死嗎?這麼心軟?”

“我最討厭你了!”她含淚喊了一句,雙手掩麵痛哭起來。

虞泓莞爾,小姑娘最生氣的時候似乎也就是這樣一句不痛不癢的話,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反而想讓人把她壓在懷裡使勁欺負。“也不錯,起碼是你‘最’討厭的人。”虞泓挑眉,他這副無動於衷的樣子讓徽音有氣無處發,隻能哭得更為傷心難過。虞泓拍著她的背,聲音緩了緩:“乖,不哭了,帶你來這裡泡一泡,身子能消除一些酸痛。”他微微探身,撥開她的手,抹了抹麵上的淚痕,盯著梨花帶雨的小臉,難得爽朗一笑:“哭成什麼樣子了?讓我瞧瞧,嗯,像一隻很醜的花貓。”“你才醜!你最醜!”徽音微微嘟著小嘴兒,瞪大了眼睛不服氣地反唇相譏。

虞泓“嗯”了一聲,渾不在意,銜著悠然笑意,靜靜陪著徽音,直到她沒有方才哭得那樣撕心裂肺,他才湊過去,輕柔地親吻著她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對她說:“我不喜歡你哭,但是肏你的時候卻喜歡你哭著喊我的名字。”

“流氓。”徽音氣得罵他。

虞泓輕笑出聲:“昨晚被我乾得舒服嗎?”

她抿著唇裝死,不肯開口。

“這裡溫暖且清靜,喜歡嗎?”

徽音聽著他的話,抬眸換是一周,這裡的環境的確如她想象的世外桃源一般,空氣中還有雨後浸潤的泥土的氣息,是她最喜歡的味道。她點了點頭,垂著眼,盯著溫泉水,嗓音帶著一絲絲沙啞:“喜歡,你要是不在這裡就更好了。”

“我是你相公,不和你一起我去哪兒?”

徽音生氣說:“你都有未婚妻了,是彆人的相公,才不是我的。”

虞泓沉默了一下,問她:“如果隻做你的呢?”他的聲音好像一如既往的淡漠,可是目光卻緊緊地鎖住那張容色如玉的小臉。

徽音扭過頭,對上他的視線,他從來都是冷漠得,看著自己也好像是什麼木頭樁子,沒什麼感情,可現在,她總覺得是一種錯覺,虞泓的目光炙熱而又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溫度……

似乎是希冀什麼。

又小心翼翼。

還有恍惚的自嘲。

徽音不懂,她隻是下意識地說:“可是我父王不會同意的。”

“我問你想不想。”虞泓追問著。

徽音踟躕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著:“我……你對我不好……我……”

虞泓了解徽音,她不善說謊,不情願的事情,也隻好含含糊糊地措辭。他已經明白了徽音的意思:她不想做他的妻子。

他不想再說什麼,想來也是,一位養在深閨的小郡主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做一名欺負過自己的殺手的妻子,換作是他,或許也不願意。虞泓心裡無端地煩擾起來,索性不再思索,而是侵襲著徽音的唇瓣,女孩子身上軟綿綿得,沒什麼力氣,又或許覺得就算反抗也反抗不過,隻好抽抽搭搭一邊哭,一邊不情不願地任他親吻著。

虞泓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讓她靠在溫泉邊潤滑的石頭上,徽音身子一顫,嗚咽著說:“你又要欺負我,求求你,很疼……不弄了可以嗎?我、我用手或者用嘴……”

虞泓在她胸前揉捏了一把沉聲說:“這次不讓你疼,聽話。”

他哄她也都是乾巴巴的那麼幾個字,要麼就是“乖”,要麼就是“聽話”。

徽音扁著嘴,委屈地開口:“可是還是會疼……”

虞泓的棒子頂在她的臀縫處,騰出一隻手來到小姑娘的嫩屄縫隙處,昨晚這裡被自己折騰了好久,摸著消腫了不少:“看起來文文靜靜,其實下麵的屄騷得很,水多還會吸。”

“彆說……”

“為何不說?”他抓著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雞巴上,“這裡也粗對不對?我肏到你屄裡,你的小肚子都能看出來痕跡。”

“虞泓,你混蛋!”徽音虛張聲勢地斥了一句。

“嗯,我混蛋,混蛋最愛肏小郡主。”虞泓將自己的手指就著溫泉水慢慢向裡刺探,小穴裡麵還是絞得很緊,昨晚自己因為心裡有悶氣也沒怎麼做前戲,小姑娘被自己疾風驟雨一般肏乾破身,想來一定很疼。他眼底黯了一下,手指也愈發輕柔些,前前後後不急不慢,另外一隻手還不輕不重地揉玩小姑娘的奶子。

除了手指剛剛探入的不適,徽音感覺這一次沒有預料中的那麼痛,尤其是虞泓不滿薄繭的大手來來回回把玩自己的嬌乳,那種酥麻感像是傳染一般,從小奶尖蔓延,聚焦在自己的花穴中,惹得徽音抑製不住地哼唧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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