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純淨無暇,嫩屄沒有被人肏過,其他部位也隻有自己褻玩過,這種滿足感讓虞泓十分舒爽,哪怕徽音根本就不會口交,牙齒不可避免地磕磕碰碰到他的棒身,但是虞泓並不覺得難受,他低著頭,目光落在女孩子烏黑的發頂,她像是小女奴一般,賣力服侍、討好著自己,可彆人不知道,她是名正言順的郡主,自己隻是江湖草莽罷了。
男人的滿足達到了頂峰,小姑娘的舌尖像是靈活卻又性子笨拙的小魚兒,滑來滑去,生澀卻又令人沉醉其中。
虞泓拉著她的手來到自己精巢之上:“摸一摸這裡。”
徽音掙了一下無法掙開,隻得被他包裹著手掌揉弄著那裡。
一邊享受著徽音的小嘴兒,一邊又感受著女孩兒柔嫩的五指,虞泓半闔著眼,另一隻空出來的手來到她胸前,指尖若即若離地挑逗著小姑娘敏感的奶尖。她方要躲開,就被虞泓按住了腦袋,雞巴往前挺了挺:“深深地吃,不許吐出來。”
徽音發出“嘖嘖”的聲音,隻好努力地含住他的肉棒,毛發也幾乎覆蓋在她的小臉上。
虞泓之前隻是用布料擦拭過剛剛肏過她的性器,現下上頭還有一絲絲殘留的腥膻氣,徽音一陣乾嘔,喉頭擠壓著他的肉棒,虞泓卻隻覺得渾身爽快至極,前端分泌出液體,徽音頓覺舌尖鹹腥一片,嗚咽著要吐出來。
虞泓隻得放開手掌,徽音彆開小臉兒乾嘔幾聲,眼圈泛紅,極為不情願地望了一眼虞泓。虞泓蹲下身,摸摸她的臉蛋溫言道:“不舒服?”
“惡心死了。”她低低地開口,說完又怕虞泓生氣。
好在,他隻是在自己頰邊擰了一把,惡意說著:“惡心也隻能吃我的雞巴。”
“呸。”徽音忍不住啐了一口。
虞泓笑笑,絲毫不介意的樣子,直接捧起她的臉蛋親了下去,唇瓣輾轉廝磨,那些味道也不知是誰的。末了,盯著氣喘籲籲的徽音,他笑著看向她:“這叫同甘共苦。”徽音紅著臉要起身,虞泓按住她說:“還沒出來呢,你喝口水,我們繼續。”
“虞泓,你混蛋!”
“我聽了好多遍了,要不你換句詞兒罵。”虞泓厚著臉皮道。
最後徽音還是被他強迫著繼續吃,吮吸舔弄,虞泓喜歡低著頭看向溫婉伶俐的小姑娘,半紅著眼圈,不情不願卻又不得不屈從於自己的模樣,令他心酸又心滿意足。
她若是自願地該多好,紅袖添香,溫香軟玉,虞泓腦子裡忽然竄出一個念頭:死了他都情願。
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瘋了,目光緩緩移開,落在兩人交迭的衣物,徽音的衣服都是臨行前他暗中備好的,上等的織錦緞子,上頭的花紋圖案也都是虞泓細細思慮選擇的,隻覺得這些名貴精致的東西才配得上女孩兒。
對待畢縈,他從未有如此耐心和精力。
女孩兒的嘴角已經酸麻,不得已拍打著虞泓的雙腿,虞泓按住她的小腦袋,自己飛快地、重重地順著她舌尖的力道挺動腰身,忽然,隻覺得熱流湧入口中,徽音被嗆的咳嗽起來,虞泓鬆了手,女孩子捂住胸口跪坐在地上咳得抖心抖肺。
虞泓察覺自己方才太過用力,連忙又盛了清水遞到她眼前,聲音很是溫和:“漱漱口,是我方才沒控製好力道。”
徽音洗了洗臉,又漱了嘴,眼看著虞泓盯著她目光怔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於是大著膽子拿了衣服穿戴好,抱起小兔子蜷縮在一旁不言不語得。
虞泓回過神時,望著她的模樣,微微揚起唇角,自己也穿上衣服,隻是上身依舊赤膊,他朝她伸出手,淺淺含笑:“帶你去山上看看,摘桃子去。”
“我累了。”她捂著臉兒抱怨道。
“是嘴累了,又不是腿累了。”虞泓開她玩笑。
徽音發覺虞泓以前不怎麼愛說話,最近倒是越來越喜歡和她拌嘴,自己嘴又笨,根本說不過虞泓,每次都會被他氣得麵色嫣紅,瞪大了眼睛,就像是炸毛的兔子。
虞泓拿走她的兔子,又圈禁在角落裡說:“要不我背著你去?”
“不要。”她站起身,看著兔子,有些不舍,“會不會跑了?”
“跑了我再幫你捉,這附近兔子倒是不少。”虞泓握住她的手一起離開山洞往山上去。
徽音踩著繡鞋,地麵鬆軟,隻是泥土還是把繡著荷花的修鞋染臟了。她蹙眉,心裡疼惜,彎著腰用錦帕輕緩擦了幾下。
虞泓笑問道:“你是郡主,有的是綾羅綢緞,還會在乎這些?”“當然啦,是我的東西,我就越看越好。”
“那我呢,你沒有越看我越好?”
徽音瞧他一眼,嘀咕著說:“你又不是我的,你是你那個把我胳膊扭斷的未婚妻的。”
“她叫畢縈。”虞泓笑道,“你用不著總是未婚妻未婚妻的。”
徽音哼了一聲,滿不在乎的模樣:“她叫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就知道她罵我很難聽,還扭斷了我的手臂。”說及此處,她忽然慧黠地看著虞泓,幸災樂禍地說:“以後你們成親了,她也會打你,那才好呢。誰讓你是大壞蛋!”
“成親?你怎麼就篤定我會娶她?”虞泓問。
徽音驚訝地停下腳步:“她是你的未婚妻啊。你為什麼不娶她?”
“你沒出現我可能會娶她,現下怕是不想娶了。”虞泓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其實他從來沒想過成親的事情,總覺得那種溫馨的畫麵距離他這種人太遙遠了。他無法想象他和畢縈有朝一日金盆洗手、十裡紅妝,然後她為自己洗手作羹湯,自己則站在庭院裡陪伴孩子,聽著他們牙牙學語,又或者朗朗讀書。
陌生而又詭異。
但,若是換做徽音……
虞泓悶悶地笑了一下,他可不指望徽音做飯,小丫頭不得把自己的廚房燒個精光。什麼事情還是要自己親力親為,她做錯了還不能大聲指責,隻能抱在懷裡細細親吻安慰,見她展顏方才終止。
徽音見他似笑非笑,估摸著他又想壞主意欺負自己,甩開他的手自己往前走去。
虞泓幾步就跟了上來,指著山坡處茵茵鬱鬱的一片說道:“桃子看起來很甜。可惜桃花時節過了,想來這裡一定也算是世外桃源了。”
“我可以明年春日再來。”徽音天真地說著。
虞泓笑了笑,在她身後輕輕道了一句:“我陪你。”
可惜小姑娘已經被那些甜蜜的桃子吸引,並未聽到虞泓這句話。
桃子鮮美多汁,徽音墊著腳尖摘了一個飽滿的蜜桃,手指剝開外麵的果皮,指尖染濃了甜蜜的汁水,她小心舔了一下,忽然卻被虞泓也迅速地奪去,跟著也伸出舌頭在她食指上舔了口。徽音嗔怒地望著虞泓:“討厭。”
“挺甜的。”虞泓就著她的手淺淺咬了一口桃子。
徽音也咬了一口,確實很甜,忍不住吃完了這個又去摘。
虞泓沒有催促,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小姑娘懷裡抱不下那麼多的桃子,虞泓笑道:“明兒可以再來。”
徽音默了默,眉眼垂下,輕輕地說:“虞泓,我母親很愛吃桃子,我想給她帶一些嘗嘗。這裡的蜜桃比我們家裡吃過得還要甜。”聲音裡滿是離愁彆緒和思念,虞泓心裡一疼,隻能握住她的手。
夜裡兩人簡單吃了點烤肉,飯後繼續吃徽音白日裡摘得蜜桃,徽音和兔子玩得開心,本來以為今晚上沒有什麼事,沒想到夜裡外麵又下起了薄薄細雨,水汽氤氳在空氣中,帶著些許涼意。可是山洞內卻是春色無邊,欲望炙熱。
徽音的小屁股挺翹著,虞泓粗壯的雞巴不知疲倦地在徽音的嫩屄裡頭進進出出,徽音哼哼唧唧,身子被他頂撞地都快到了山洞的石壁之上,眼看著快要碰到了,她嚇了一跳,身子一緊,虞泓悶哼一聲,趴在她背上,雙手揉捏著被自己揉的大了幾分的奶子,貼在她耳畔道:“小壞蛋,你要夾死我啊。差點射出來了。”
“那你、那你快出來啊……”徽音氣喘籲籲地說著,眉心微蹙,眼底星光瑣碎,一副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樣。
“這個時候可不能讓男人太快射出來。”虞泓玩笑著,咬著她的耳朵,下身鉚足了力氣像是要肏爛她一樣,龜頭一遍遍衝擊著脆弱稚嫩的宮口,而她的嫩屄依舊緊致地包裹著那根凶器,虞泓極為享受,疾風驟雨般恨不得肏死她,淫靡的汁液被兩人身體的拍打撞擊而飛濺,徽音聽著那情色的聲響,麵紅耳赤。
許久,也不知道是多久,身上的虞泓緊緊抱著自己,低吼著釋放了他的精液。徽音也已經筋疲力儘,任憑虞泓又抱在懷裡揉弄著嬌乳褻玩一番。睡去時,她隱約聽到虞泓喚了自己一聲“音音”,然後在自己麵上親了幾下,呢喃著“乖”,旋而才懷抱著她一並進入夢鄉。
那天晚上,徽音做了一個夢。她夢到漆黑狹窄的正房,隻有熹微的燭光,他背對著自己,徽音聽到耳邊是囂張戾氣的聲音,似乎是打算欺辱自己,她嚇得奔向虞泓,想要撲到他懷裡,可是虞泓冷漠地推開自己,而是走向一旁的畢縈,她大驚失色,想要喊他,可是聲音好像被人扼住,死活發不出聲。她心生恐懼,嚇得渾身都是冷汗,猛然睜開眼,虞泓果真不在身畔,她連忙喊了一聲虞泓的名字。
“怎麼了?”虞泓從外走入,衣冠整齊,單膝跪在她身前,有些關切地望著額上布滿冷汗的徽音。
徽音怔怔瞧了他須臾,猛然撲到他懷裡大哭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虞泓,你不能不理我,我害怕,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