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濬辰近乎貪婪地吮吸著嬌軟的乳肉,他終於摸到了心心念念的詩凝的奶子,嫩滑一片,像是嫩豆腐般,涼生生得,帶著少女特有的馨香。
“哥哥……”詩凝每一聲“哥哥”都好像是催情藥,林濬辰的腦子就像是有一根筷子胡亂地攪來攪去,他隻知道自己在夢境裡可以得償所願。他迅速地脫去彼此的衣服,女孩子脆弱如朝露易逝,也如芳葩令人心醉。
林濬辰膜拜一般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等到來到豔嫩的唇瓣,女孩子沒有絲毫抗拒,柔潤如菟絲花,他低低地命令著“張開嘴”,她便依言,隻是眼睛睜得大大的,有茫然懵懂,也有羞澀順從。
林濬辰的心中有一個小人兒不斷說著“這是犯罪”,可是夢裡的犯罪沒有人會追究。他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吮吸,然後又滿足地追逐著女孩子的舌頭。天際細月如鉤,靜悄悄得,前院燈火輝煌,後院的某一處角落,親生兄妹卻在床上赤誠相待。
詩凝隻覺得冷,林濬辰火熱的身體包裹住她,她隻要一動,林濬辰就會狠狠地壓製住她,不允許她有絲毫的反抗。
直到女孩子被他吮吸的舌尖發麻,雙眼濕漉漉得,嗚咽聲陣陣,他才堪堪停下,仍是不知足地細細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像是最嫩的一道點心,百嘗不厭。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⒏迷潞:
原來和心心念念的人接吻是這樣神魂顛倒的感受,是他在林天姿身上從未有過的感受。
林濬辰的吻繼續滑落,及至乳尖,含在口中輾轉反側,另外一隻手在用力揉捏著嬌嫩的奶子,看著乳肉從指縫中露出來,很快就留下豔紅的指印,激起男人更加淩虐的心思。
他吃夠了,便仰起頭端詳著詩凝的神情,她緊緊閉著眼睛,頰邊嫣紅,柔情萬千,純淨如琉璃剔透,仿佛對接下來的事情有所了解,卻又知之甚少,隻能無助地將一切都交給身上的男人。這樣的場景在夢裡太多次了。
隻是夢境中的詩凝還會對著自己撒嬌,會像一隻天真爛漫卻又嫵媚酥骨的小狐狸精纏著自己不放。
林濬辰掐了一把詩凝的臉蛋,她徐徐睜開眼,睫毛輕顫,眼底如同浮光掠影,隻能投射出林濬辰的身影。
他喜歡這個時候的詩凝,依戀著自己。
“凝凝,你今日怎麼不和我說話?你往常在夢裡都是嬌氣地喚我哥哥。”半是誘哄,半是強迫,林濬辰用力捏了捏她的乳肉。
“哥哥。”詩凝輕輕地說,“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這樣你哪裡都去不了。”林濬辰很喜歡聽詩凝迭字的聲音,嬌氣而又纏綿,不像是林天姿單獨的一個字。
他深深吸了口氣,勃發的肉棒抵在女孩子身上最脆弱的洞穴口,他在夢裡已經做過很多次了,於是也沒多想忽然就長驅直入,雞巴狠狠地插到小姑娘花穴深處。
詩凝吃痛地喊叫出來,在他身下竭力地扭動和哭求,可惜手腕被束縛住,完全沒辦法:“好疼……出去……哥哥,你先出去……好疼的……嗚嗚……求求你……”她哭得很難過,下身疼得像是有人用針紮著自己,一點都不舒服。
林濬辰粗喘著,肉棒在冗道裡麵被吸吮得極為爽快,頭皮一陣陣發麻,他咬著牙不管不顧的開始肏乾,隻是花穴裡麵還有些乾,沒有動情的痕跡,林濬辰頗為生氣,詩凝怎麼可以無動於衷,她在想誰呢?又打算為了誰而情動呢?她應該為他綻放,為他化作一池春水。於是他肏乾地也就越深,一手掐著她的腰肢,一手用力揉捏小姑娘軟嫩的奶子,嘴上不乾不淨地說著:“妹妹的屄肏了很多次還是很緊,是哥哥給你開苞,以後你不能和任何人上床,這樣的好屄除了我誰都不能肏。”
“不行……不……嗯啊……啊……好疼……哥哥,你、你放開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哥哥,好疼……你輕一些……”詩凝麵上晶瑩一片,泣涕漣漣。
林濬辰不為所動,抬高她的小屁股,恨不得把自己的雞巴釘進去。小姑娘嗚嗚咽咽,一開始還有力氣哭叫,可是到後來就像是貓兒一般脫了力,哼哼唧唧得,柔媚銷魂,楚楚可憐,臥房內除了她的啜泣聲,交織著林濬辰粗重的呼吸以及肉體拍打的淫靡聲響。
林濬辰咬著她的耳垂,將她雙腿扛在手臂上,讓她的小嫩屄大開,自己雞巴可以更好地深入著:“寶貝真耐操,哥哥肏得你舒不舒服?嗯?”
“不要、不要……”詩凝惶然搖著頭,眼底濕漉漉,麵上濕潤一片。
林濬辰舔舐著她的淚水:“哭什麼?不想被哥哥肏?那你想被誰肏?”
“我沒有的……哥哥,好疼……凝凝很疼……”詩凝可憐兮兮地哀求著,他的攻勢又凶又猛,那根棒子就像是野獸,在自己的身體橫衝直撞。初經人事,她沒有感覺到任何愉悅的滋味兒,隻有疼痛。
林濬辰聽不進去,捧著她的臉蛋語調溫柔,下身卻依舊是沒輕沒重地蹂躪:“疼?怎麼會疼?裡麵都出來水了,乖乖,哥哥以後每天多肏你幾遍,什麼都不想,隻記得哥哥的雞巴。”他說完,瞳仁漆黑如墨,緊緊鎖住詩凝脆弱的嬌顏,儘情傾吐內心的陰暗:“把凝凝關起來好不好?告訴爸媽你失蹤了,其實是被我關在我的彆墅裡,哥哥每天都回家肏你,肏到肚子大了,給哥哥生個小外甥。”他胡亂地親吻著詩凝,抬起手解開他綁在詩凝手腕上的腰帶,讓她雙手抱住自己,從眼眸到胸前,吻聲、下體液體交織的聲音還有男女的喘息,詩凝隻覺得自己仿佛海洋上無辜的浮萍,隻能無助地依靠著林濬辰。
她的奶尖最是敏感,林濬辰用雙唇抿著奶尖挑逗,很快就如願聽到了如泣如訴的嬌吟,小姑娘嬌嬌地哼唧著,林濬辰低笑:“是不是要到了?和哥哥一起。”十指緊握,林濬辰最後瘋狂衝刺,看著詩凝咬著自己的下唇,茫然無緒地跟隨自己的動作,胸前的小兔子晃晃悠悠,迷了林濬辰的眼,他在上頭忽然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詩凝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一聲高過一聲,終於眼前一片朦朧,仿佛星辰鋪天蓋地地砸來,她在他懷裡顫抖著身體,感覺到林濬辰用力緊緊地抱著她,身軀也跟著抖動。
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體裡播撒。
她來不及分辨,已然失去了意識。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光怪陸離,好像有什麼東西不斷追逐著自己,她很想躲開,卻避無可避,直到聽見男人刻意壓低聲音接電話,她才朦朦朧朧的蘇醒。還是那個臥室,她側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衣服已經不是散亂地扔在地麵,而是被人整整齊齊迭好,哪怕已經撕爛不能穿了。
屋內隻有床頭燈開著,熹微的燈光,看不太清楚屋內地情形。她揉了揉眼睛,勉力坐起來,才發覺床尾坐著一個男人,是林濬辰。他的背影籠罩在昏暗中,滿身蕭索和狼狽。
詩凝渾身又疼又酸,每動一下都覺得下體疼得厲害,可她還是很努力地靠過去,然後雙手從林濬辰身後抱著他:“哥哥。”
林濬辰身軀一動,許久,他拍了拍詩凝裸露在外的手臂,啞著嗓子說:“凝凝,哥哥是、是沒臉見你。”
詩凝明白他的意思,可她不在乎,她跪坐在他身後,不管不顧地繼續摟抱著林濬辰,貼在他耳畔,聲音細細弱弱,卻字字分明:“哥哥,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說,我喜歡你。既是那種對兄長的崇拜的喜歡,也是那種、那種喜歡……”
林濬辰身軀一震,片刻後轉過臉兒,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詩凝。
詩凝眨眨眼,認真看著林濬辰,忍著羞澀和他說:“就是女生對自己男朋友的那種喜歡。”
這句告白讓林濬辰神魂激蕩,少女麵上蔓延著紅暈,軟軟地繼續說:“哥哥,我喜歡你,所以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為什麼喜歡我?”林濬辰訥訥地問她。
女孩子垂下頭,頸子如天鵝一般優雅,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倏然莞爾一笑,語氣裡滿是對心上人的眷戀和情愫:“那天你來店裡買關東煮,之後我便總是想起你。後來你成了我哥哥,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所有人都不如我的哥哥好。”
林濬辰垂下眼,詩凝望著他的神色,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心裡揣測是不是這樣的告白令他覺得惡心,剛要害怕地去傾訴,林濬辰卻把她抱在懷裡:“凝凝,我們是兄妹。我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以後我會竭儘所能補償你。”
“不用補償。”小姑娘乖順地開口,“我隻想經常看到哥哥,偶爾有機會和哥哥獨處,一起聊天、一起吃飯,都好。”她頓了頓,鼓起勇氣對林濬辰說:“你要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樣的話無疑是最容易令男人繳械投降的武器,尤其是女孩子的目光清澈無辜,仿佛將自己交給林濬辰就是一種對於神明的獻禮。
林濬辰的理智飛到九霄雲外,他欺近,然後再一次吻上詩凝的唇,剝開了她身上僅有的薄被。